江森反复叮嘱过刘唐可欣,办公室的门一定要锁牢。
商业间谍,远比你以为的要近。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在江森眉头初皱之际,办公室内响起一连串脚步奔走声。脆生生的高跟鞋敲击地面。
果不其然,江森才开门,门内就扑上来一个柔软的身体。
在高强度的工作之后,神经会惯性紧绷。这个时候,一场欢畅淋漓的运动最能解放绷紧的神经。他本来想着,时间已晚,他又有洁癖,只好打球放松。
没想到,居然有只香.艳的小可爱,乖乖坐在办公室里等他。
江森随手关掉办公室的灯。
宽大的窗户,将清冷的月光接进来。
江森胳膊发力,抱起扑上来的刘唐可欣,返身将她抵在墙上,一边吮着湿润的红唇,一边伸手去解胸前的衣扣。
严寒初来,关了暖气的办公室透着丝丝冷气。
江森贪婪的吻才从刘唐可欣唇边离开,就听刘唐可欣急急说道:“江森,下午发生一件事……”
“嘘。”江森修长的手指压在刘唐可欣的唇上,触觉软软柔柔的。
还有什么事情,比让他放松下来更重要?!
再说了,真有重要事情发生,商伯年必然会第一时间通知他。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刘唐可欣挣扎着从江森臂弯里钻了出来,江森反手抓着她的手腕,任由她将他带到办公室中央。
四边不靠的地方,刘唐可欣以为江森总可以冷静一下,听她继续说完吧。
“总部要……抽查备用金……使用情况……”刘唐可欣说得断断续续。
果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江森不耐烦听,便格外用力。
刘唐可欣体力不支,倒在办公桌上,江森顺势捉住她脚踝。
潮水激荡,风雨压境,大浪欲来。
“有一笔账……我漏记了……”
像是不满意刘唐可信的三心二意,在最后的最后,江森狠狠捏了一把刘唐可欣。刘唐可欣短促地叫了一声,终于收了聒噪。
江森很满意,俯身朝刘唐可欣满满胶原蛋白的脸上亲了一口。
久了,刘唐可欣便发现。泄.Y.与做.A.,在江森身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前者只管他自己爽,基本不超过5分钟。后者就缠绵而持久,体贴又多样。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在办公室等我,我没有戴东西,你自己吃药吧。”
刘唐可欣不以为然地接过江森递给她的药片和水杯,随口吞了下去。吞完泪水汪汪地看着江森,又委屈,又哀怨。
江森知道自己刚才没有顾及她,见状不由捏捏她的脸蛋,笑道:“走,我们去找家好酒店,我会补偿你的。”
刘唐可欣扭身不动。
江森:“你刚才说的账目,漏记了补上就是了。”
刘唐可欣这才眼泪吧嗒开口,将流年不利的全过程讲了一遍。
江森的眼神暗了暗,他才不信刘唐可欣口中说的那些“恰巧”呢。垂着眼睑,盯着一张写意稿,足足沉默了半分钟,复又开口:“明天你找饭粒儿,请她帮你在商伯年那里说好话。”
“关饭粒儿什么事?”
“蠢!”江森嘴角抽动,淡淡骂一声。
刘唐可欣独自琢磨了一会儿,回过味来:“查账根本就是针对我!因为我得罪过饭粒儿,而饭粒儿正当红。她要是在商所面前表达对我的不满,商所不得已,总得给她点交代!”
“还不算蠢得厉害。”
刘唐可欣有拨云见日支感,内心的惶惶不安也因见到江森而平复下来。刚才被江森粗鲁、莽撞的举动激发出意犹未尽的怅然,这会儿心事了了,欲...念升腾起来。
“哥哥要去哪家酒店?”
“挑家五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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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唐可欣强忍着疲倦从酒店打车去公司。江森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睡得正香。有力而修长的小腿露在洁白的被子外,让刘唐可欣的目光流连忘返。
真是一个体贴的绅士。
可惜名草有主。
带着遗憾与满足,刘唐可欣到了公司,第一件事是找饭粒儿。
饭粒儿其时正和成辛说着什么。以前没发觉,说话时的饭粒儿,小表情可真多。
“粒粒。”刘唐可欣嗲嗲喊一声。喊完觉得太亲昵,又赶紧补一句:“范设计师。”喊完又觉得像讽刺。
“干嘛!”饭粒儿抱着双臂,一脸戒备。
“能借一步说话吗?”为了表明自己的低姿态,刘唐可欣又加一句“求求你”。
饭粒儿越发觉得毛骨悚然了。
她没睡醒吧,跟她撒什么娇!
“去哪儿?”
“我那边比较清静。”
饭粒儿到底比较纯真,人又实在,不善于说‘不’。她疑神疑鬼,跟着饭粒儿朝江森总监办公室所在的区域走去。
过了没多久,饭粒儿独自返回,一脸云里雾里的懵懂表情,嘴里念念有词:“奇了怪了。莫了名了。见了鬼了。”
坐她前面的成辛噗地就笑出声。
饭粒儿索性噼里啪啦把刚才的奇闻通过内部通讯系统讲给成辛听。
原来刘唐可欣把饭粒儿请过去,先是向她郑重道歉,其次请她大人不计小人过,第三央求她在商所面前美言几句,还求商所放过。
“可我根本就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饭粒儿抱怨。
成辛原本也没有多想,不知怎么,神经搭错,忽然闪回了商所的一句话。原话她已经记不清,大意是刘唐可欣太招摇,不知道自己收敛,他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成辛几乎是下意识的,人不受控制就站了起来。
起身去敲商所办公室的门,得到应声后推门进去:“商所,是你在给刘唐可欣颜色看吗?”
商伯年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看着她。脸上是不知所云的茫然。
成辛自认太冒失了。
也许是她记忆出错。她怎么能认为商所因为她在刘唐可欣那里受过委屈,就找刘唐可欣的茬呢?
“对、对不起。”成辛退了底气。
最近的日子,因为小白的存在而格外刺激。她有些记忆混乱,现实跟想象分不清了。
商伯年垂下眼帘:“劳烦出门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成辛讪讪地退了出去。
饭粒儿不是多嘴多舌爱八卦的人,她单纯地认为,成辛突然离开,必然是商所有事找她呗。
倒是成辛一侧的大师,敏感察觉成辛神色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