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地方,宁皓将一副墨镜卡在鼻子上,远处渡边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缺少了墨镜。
“你这个华夏人太阴险了,武士之间的决斗不应该是这样的,你是找死……”
“一看你就是缺少华夏老婆疼爱的混蛋,天下唯有女人和小人难养也,我们老祖宗教育的是对的,所以我们用从老婆那里学来的东西对付小人是没错的,渡边小子,偷拍我们还不算小人?快点把所有的东西交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擦了擦墨镜上灰尘,宁皓脸上满是笑容。
刚刚宁皓用了和白静同样的招式,当然宁皓更快,直接将渡边的墨镜摘了下来,还别说宁皓戴起来很合适。
“我们大和民族的勇士从来不投降,而且战无不胜,嗨!”
感受着宁皓的鄙视,渡边心里是升起愤怒,直接冲向宁皓。
“恩?”
让宁皓意外的是对着渡边的靠近眼睛屏幕上不断出现各种刻度信息:五十米,三十米,百分之七十右路进攻。
宁皓心中微微一喜,接着按照眼镜的提示躲开。
“妈妈的,有了这些玩意老子还修炼什么劲?”
“那个渡边,你告诉我这个眼镜来自哪里,老子就不杀你,否则,我先扇了你然后再杀!”
拖了一下墨镜,宁皓笑呵呵的问道,渡边嘴一咧差点骂娘。
“八格牙路,死啦……”
“砰!”
“你妹的人话都会说还跟我弄这个,先打完再说,跟你们倭国人从来都不需要讲理,只要打服了就行,哼!”
悄悄的通过传音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白静,宁皓不断观察墨镜的死角,几次打击之后宁皓终于弄明白了一切原理和功能基线。
“老婆,注意,那个娘们的眼镜能够测算你的进攻套路,但是有一个弊端,上面有进攻死角,你记录……”
宁皓和白静之间早就建立了心灵感应传音模式,平时在家里基本上不用,这次一起战斗宁哈直接开启。
“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我把她当成你来打,得心应手,不需要帮忙!”
“呃……好吧,的确不需要帮忙!”
想到白静每次发飙的时候宁皓心有余悸,作为准主母,虽然白静默许了宁皓与二姐和唐静,可是不代表白静不生气。
一旦进入了那种嫉妒模式,白静就会和宁皓进行‘修炼’,刚开始宁皓只是让着白静,可是后来被白静发现了,结果白静开始探索自己的新模式。
就这样几次成功之后,白静总结出了一套非常有用的攻击方式。
当然被训练者的宁皓也水涨船高,得到了很多的提高……
“小娘皮,没想到你还很难对付,看来老娘不出绝招打不赢你了,等我将你拿下一定雇一帮民工在你身上玩够了再卖!”
此时樱子脸上已经肿了起来,腮帮子上多了几个红红的手指印。
不光如此,头发也被扯乱了,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好几处,尤其屁股上的衣服被白静扯去了好几条,影子雪白的屁股配上紧身裤,冰火两重天让樱子十分难受。
“绝招?女人的男人的,我就不信你难得到我,用不用我教你两招男人婆?”
单手理了一下耳边的乱发,白静嘴角升起笑容,心道什么招数老娘不会,宁皓那个坏蛋什么姿势都用过,你们小倭国的姿势老娘都领教了,害怕你?笑话!
“嗨!”
望着白静嚣张的样子,樱子忍无可忍,双手换了个姿势再次与白静冲在一起。
一双手砸向白静,白静本能的伸手格挡,让白静吃惊的是樱子的手臂被阻隔,前方的手掌直接拐弯。
“啪!”
手掌直接打在白静的脸颊上,五个红红的指印出现在白静的脸上,宽大的骨节抽的白静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这还没结束,白静脑袋垂了下去,下方樱子的脚攻击而来,白静再次阻挡,樱子的膝盖也跟着拐弯。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白静双手合十抵挡过去,让白静更加没想到的是樱子的膝盖如同面包一样陷了下去,瞬间将白静的一只手吸了上去。
“嗨!”
幸亏白静反应及时,不然单手被抓住。
“咯咯,小婊砸,老娘的攻击才刚刚开始,今天非要把你收拾惨了,哼!”
单手擦了一下嘴巴上的鲜血,樱子眼睛里终于升起笑意,白静揉了一下火辣辣的腮帮子。
“姑奶奶也是才刚刚开始,用这种小伎俩想要从我这里讨到便宜,大长腿,我掰断你的破退!”
想想刚刚的感受,白静警惕起来,两只手再次变化姿势,《天将决》开始原作,身子不着痕迹的涌入内力!
另一边宁皓这里也陷入短暂的宁中,刚刚还是小怪兽待遇的渡边此时身上已经穿上了新奥特曼的服饰,身子也长高了。
“支那人,现在让女王取消和华夏的合作,我给你一条活命的理由,不然我十七代奥特曼宰了你!”
双手挥动一下,渡边瓮声瓮气的说道,宁皓眉头皱了一下。
“你是冲着提高铁来到,原来如此,呵呵!”
渡边的简单一句话将宁皓心中的疑问彻底解开了。
华爱的高铁和世界几个大国的高铁存在很大的竞争,德国,倭国,米国都是非常强劲的竞争伙伴。
这么多年这几个国家一直都在做英伦三岛的买卖,可是没人能够成功。
一些国家光是攻关就花了天文数字,宁皓读过一篇文章,关于新干线在英伦三岛的一个工程,新干线领导人想要把新干线推广到英伦三岛,然后花了将近一个亿进行各方面平衡。
结果非常的惨痛,一公里的铁路都没有推广进去。
现在华夏成功地将高铁退了过来,向来对方以为机会来了,可是并不了解背后的故事。
“新干线是我们大倭国帝国的事业,我们都会帮忙,把这个项目让给我们,你会得到你能够得到的一切,不然今天就杀了你,死了的人是没有任何机会进行享受的,你做的一切都会与你无关!”
“另外你的妻子我们也会卖到某个地方,让其他男人旅行你的权利,宁先生,你可以考虑一下……”
“考虑你妹!”
还没等渡边说完,宁皓身子已经起跳,没等奥特曼看清,宁皓手里的金箍棒已经砸在奥特曼的肩头。
“砰!”
巨大的力气直接将奥特曼的肩膀砸了下去,鲜血如注。
“你……”
“砰!”
“我先帮你爸爸履行以下职责,那个混蛋没有教育好你,现在我来帮忙!”
金子做的棍子如同气锤一样狠狠地砸在奥特曼的身上,宁皓脸上冷冻可以冻死人。
“起来跟老子嚣张啊,麻痹,你嚣张啊!”
不知大了多少下,知道奥他们变成了死的奥特曼宁皓这才站起身子,脸上升起浓浓的冰霜,借着夜色望去地上全是血。
“老婆……”
脑海中传来一阵危机感,宁皓身子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宁皓的目光里出现一个诡异的画面。
白静的双腿卡着樱子的脖子,一只手揪着樱子的头发,另一只手在狂扇樱子耳光,而樱子的两只手已经耷拉下去,身子各种晃动。
此时白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是撕破了,胸前一道巨大的划痕。
“你麻痹,老娘的身体是老公碰到,你有什么权利砰,我打……打……”
“扑通!”
不知道了多少下,樱子身子倒在地上,口袋里一些东西散落出来,宁皓身子一票将白静接在怀里。
“老婆,别打了,人都挂了!”
伸手抓了白静的双手,宁皓提醒道,白静好一会才住手。
“哇,老公,人家害怕,你看人家衣服破了,呜呜……”
确认周围安全了,宁皓来到身边了,白静立马恢复了小女儿的样子,宁皓赶忙安慰。
“衣服坏了我们去买,买,买,老公赚了钱了,这次在英国看中什么我们买什么,不行我们就买下一条街,老婆想要什么有什么。”
“看这衣服弄得,疼不疼宝宝?”
将樱子的东西搜集完毕,宁皓带着白静返回自己的车子,各种安慰,白静这才蜷缩在宁皓的怀里睡着了,宁皓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上至少有是个未接来电,有英国方面的,也有外交部的。
“我是宁皓!”
封闭了白静的感知,宁皓这才接电话。
“宁先生,今晚有一个慈善晚宴,关于这次伦敦袭击事件的,由女王发起的,我们希望通过这次晚宴能够给那些遇难者家属筹集到一些善款……”
“地点,时间,门票以二维码形式发送到我的手机……”
“宁先生,首长交代希望你能够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作为我们的形象大使,礼服什么的已经准备好了……”
“我在……我们在大桥那里回合,另外我和妻子没吃饭,我妻子喜欢吃瓦罐鸡,水果喜欢吃的芒果,冷饮是……”
几十种东西一股脑说了出去,电话另一头工作人员的笔在本子上快速记录,等到电话挂断工作人员差点没把下吧吞下去。
“这特么是简单的饭菜么?这不是满汉全席么?”
望着上面长长的菜单,工作人员直接晕倒,却不敢不照办,首长临走的时候已经交代,宁皓作为金牌推销,什么东西够必须满足。
等到宁皓将车子开到会合地点,一张长长的桌子已经摆在那里,宁皓摇醒白静。
“老公,这是什么地方?”
“给你压惊的地方,我们先吃饭,吃过饭我们去参加女王举行的慈善拍卖会!”
上了共组人员准备的房车,时间不长白静已经把三礼服穿在身上,顺便洗了个澡。
半个小时后白静和宁皓在工作人员目瞪口呆下开车远去,只留下空空如也的桌子。
“这个,两个人真的可以吃这么多?”
“你掐我一下……啊……干嘛那么使劲?疼死了!”
“我去,这两人是什么人啊?简直是超人,吃饭海带舔盘子的!”
望着面前桌子上什么东西都没留下,工作人员真的以为自己看错了,宁皓的加长沃尔沃中白静打了个包个,顺便舒服的呻-吟一下。
“我的妈呀,撑死我了,不行,我要收住,不然我们的晚礼服会很难看的!”
单手在腹部摸了一下,白静一脸的幸福,宁皓扁扁嘴。
“老婆,咱们下次一定要注意形象,光盘行动可以,但是尽量不用舔盘子,你没看到那几个工作人员下巴都快吞下肚子了!”
想向白静刚刚吃东西的举动宁皓都感觉自己的认知不够用了。
“啪!”
“啊,干嘛打我?”
话音刚落白静的手在宁皓的胸口狠狠地打了一下,宁皓被打的双手一哆嗦差点开到沟里。
“不打你打谁?混蛋,下午的时候我就说饿了,不让我吃饭,然后海盗那种地方干那种事情,结果被人家录了像,要不是我英明神武加上神勇无敌,我的冰清玉洁的形象就毁了,你下次再不听话我就把那里给你剪了,坏蛋坏蛋!”
拎着宁皓的耳朵白静气鼓鼓的说道,宁皓各种喊疼,但是白静仍旧不饶不休,一直到了晚宴现场,白静秒变淑女大家闺秀,简直比豫剧大师都牛掰。
“老婆,你跟刚才的真是一个人么?”
揉揉耳朵,宁皓呢喃到,至今心有余悸。
再不开门下车,刚刚的那个人又回来了,我不太认识,你要不要重新认识一下?
“饶命!”
麻利的下车,宁皓给老婆白静打开车门,浑身上下大男子的气质也散发出来,记者们的相机开始狂拍。
“看看什么叫做淑女?这才是东方的淑女,我们女人如果可以这样多好?”
“就是,看看宁先生一定很幸福!”
“东方女人就是温柔贤惠,我也要娶一个!”
长长的红毯上闪光灯噼里啪啦的响起,宁皓耳边传来的都是赞誉声,宁皓撇撇嘴,白静努努嘴,宁浩赶忙收起表情。
伴着宁皓和白静在签字板上书写自己的名字,宴会渐渐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