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梁山不得不佩服教廷对于教徒的洗脑程度,这教廷几千年来也是形成了完整的体系,“我代表我们三清老祖宣判你们三人火刑,你竟然认为这一切都是上帝的考验,那么就从你开始吧。”梁山话音刚落,一道青色的光芒飞射而去。
青阳寒火瞬间就在瘦高人身上燃烧起来,梁山暗地里给他加了蚀心诀的裂神刺,这种双重的痛苦就是以坚忍著称于教廷的康斯坦都受不了,更别说这名瘦高个了,巨大的痛苦在精神和**上双重发酵后形成了超级的痛苦,不到两秒钟,他就开始惨叫起来。
那种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来后,教廷众人个个色变,本来和梁山已经算是初步和解后带来的祥和立马就被这种惨叫声洗涤一空,在神圣的圣伯特大教堂,在教廷的核心,在伟大的教宗面前,梁山给他们展现出一场现实的炼狱。
青阳寒火有如高清晰的灯光一样,让那瘦高个每一个痛楚的表情都变得生动异常,火焰一寸一寸地把瘦高个吞噬,慢慢地从表皮到肌肉再到骨骼,这种类似慢镜头的杀戮让所有在场的人都从开始的愤怒、仇恨演变成了一种恐惧,另外两名黑袍教士更是脸无人色。
“梁山阁下,请您,不要再用这样的手段了,请赐予他们一个光荣和体面的惩罚吧,毕竟他们是为了我们教廷而承担了这样的责任,如果您再这样对待其余的人,那么,我想,我们刚才的和平协议很难再存在下去。”
乔治六世实在是忍受不了梁山这样虐杀的手法,脸色已然变得铁青一片,他是上位者。他并不在乎这三名教士的性命,但他不希望梁山用这样的一种方法来惩罚他的人,特别是在所有人面前。他忍受屈辱向梁山低头,那是为了教廷能避免一次大危机。避免更多人的死亡,所以他选择了这条十分坚难的痛苦之路。
他希望梁山能明白他的底线,也希望梁山能明白游戏规则,如果一定要虐杀这些人才能让他平息对教廷的仇恨,也不能是当着他的面,当着所有教廷核心人员的面前,所以他忍不住出言危胁梁山。甚至不惜再次和梁山正面冲突。
这时瘦高个基本上已经断了气,青火也被梁山收了回去,地上只剩下一些黑乎乎的残肢,还犹自散发着一股恶臭的味道。那就像是地狱的气息,让人心不由己的感到一种灵魂的恐怖。要不是这些在场的人,个个都是意志坚定修为高深之辈,很多人都会当场呕吐了。
“忍不下去,那我们就开战好了。你们站在这里指责我的手段,你们仿佛有如优雅地绅士一般,可是你们知不知道海地三十万人是怎样受难的?他们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人间炼狱,你们有没有亲眼到那被海水淹死,被房子砸死的受难群众?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亲眼看到那天的景像,你们会觉得我仁慈得像你们的天父一样。
对于这些双手沾满了海地人民鲜血的人,我对他们做的任何惩罚都是应该的,也都是他们必须要接受的,其实在我的心中,我是想要用我们华夏最残忍的刑罚——凌迟,处死他们的,那将是一场残暴的盛宴,他们将要被割成三千多块的碎肉,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海地人民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梁山说着,身上的杀气又开始疯狂地涨了起来,他像一头要噬人而食的恶魔一样,浑身都是一种邪恶和暴虐,这与他眼中的那抹红色也不无关联,更多的是因为想到了那天在大地震现场看到的一幕幕场景,那可是活生生的炼狱,对他的心智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所有恶魔都无法扭转我们对主的敬爱,我们身为您的仆人,绝不会放弃您的尊严,恶魔的强大只能让我们尝到痛苦,而永远无法攻破我们的心灵,万能的主,请原谅我……”一名黑袍修士双眼紧闭,双手抱在胸前喃喃地念道,话音一落,气息已无,竟然是自断心脉而亡了,在天主教自杀的行为是被严厉禁止的,就是说他宁肯选择自己不去天堂,也不愿意面对梁山施加的惩罚,刚才残暴的场景已经让他觉得这样死去才是件幸福的事儿。
另外一名黑袍教士也刚想要步这名教士后尘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这自然是梁山出手了,他刚才一时大意,没有及时阻止那人的自杀,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重新发生了,这名教士眼里露出一种惊恐的表情,嘴唇轻轻地动了一下,想要表达点什么,可是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看到梁山嘴角那抹带着残酷的笑意。
乔治六世是真想不顾生死的与梁山大战一场,但他的位置决定了他的思考方式,也决定了他要考虑的事情比别人要更全面,更深入,所以他知道他要控制自己的冲动,一道柔和的圣光从他头顶上的三重冠隐隐地流转起来,这让他头脑瞬时冷静了下来,这三重冠的功能到是有点像是华夏修士克制心魔的宝物。
“你们说,我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处罚他呢?是用华夏的凌迟,还是用刚才的火刑?”梁山眼神带着一种戏谑地向教廷众人来问道,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教廷,他也要让这群高高在上的人,这群从来都觉得他们是有神做大靠山的人明白,无论他们有谁做他们的后台,当他们有了罪孽之后,没有人能再庇佑他,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上责任。
他的话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群人心中的感觉是十分复杂的,仇恨、恐惧、无助等感觉都有,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在这里上演这样的一出大戏,教廷在传承了几千年后的今天,会被一个人这样压着打,毫无还手之力,还要摇尾乞和,这种杂乱的情绪可想而知,看着梁山那带着冷酷与戏谑的表情,他们集体失语,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要怎么去回击梁山的挑衅,那种屈辱感简直像座山一样,压在他们的心尖。
“看样子还是玩一下华夏的凌迟吧,你们知道,我的剑法可是相当高明的,我会把他身上的肉用三千六百刀割完,割到最后一刀的时候,我想他的身上绝对不会有任何一片肉的存在,你们想不想看一下这华夏的绝活。”
梁山一挥,那名黑袍修士就悬浮在半空之中,入梦也瞬间飞了出来,黑幽幽的剑芒像是死神的镰刀一样,让人心生绝望,那名黑袍修士更是眼露绝望,嘴唇微微动了几下,终究还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像只鱼被晾在空气之中,奄奄一息。
那衅金骑士团的骑士也是青筋暴起,双眼之中有着浓浓地战意,这些骑士的血勇程度自然不必提,要不是教宗在这里弹压着,他们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教廷的尊严,他们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也只有最忠心最强大的人才能够成为黄金骑士。
正在梁山的入梦像只恶狼一样幻化出剑花割向黑袍修士时,突然空间产生了一阵巨大的波动,这种波动和康斯坦他们被传送走时很相似,整个空间变得扭曲起来,一种让人心悸的黑暗突然冒了出来,无形的压抑瞬间就铺满了整个圣伯特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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