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定定的看着我，“我也不愁达不成目的，不怕抢不回我的女人。”
我习惯性地低下了头，也只有对那种眼神，我会觉得不舒服。
然后他收回了目光，专心继续分析叶继欢的一切，从私生活到性格弱点到一些见不得人的坏事。不得不说，叶寒他真的很了解叶继欢的产业之类，这让我暗自心惊。
如果不是有叶寒，我可能会走了弯路甚至败得很惨，最后遗恨。
“不早了，那我就回去了。”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分析了对策，剩下的就是各自慢慢来实施，然后互相配合，仅此而已。
看到我这么着急地站起身来，叶寒皱了皱眉头，然后带点冷淡和压抑的一些……热切？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你现在住的地方那么偏，我送你吧。”
我笑着摆摆手，然后坚定地看着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而且，现在我就要住那个夜总会了，已经收拾好了。”
反正我也没多少东西，在这么近的地方也只是漂泊。
“那好……”叶寒底下了头看不清他的神色，“你路上慢点。”
我已经带上门走出去了。
时间依旧在不停地流逝，我只希望不要浪费每一秒钟，回到自己精致的小屋子，我先是制定了夜总会的制度，确切地说，我是通过各种方式考察了其他夜总会，改善了一下，由此制定了新的制度。
经过了一夜的休整，第二天我打起饱满的精神给所有的工作人员开会。
“现在这里的人，有的是我从百乐门带来的陪酒男女，希望你们收点心，还有我从外面网上招的新人，希望我们能够一起努力。”
大家鼓掌，李力的掌声尤其地有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习惯了这么官方的表达。
“还有李力，以后这里的……嗯，治安，就靠你了。”我轻瞥了那边一眼，得到了一个点头的回应。
我眯了眯眼，然后面朝大家，认真地看过去:“我们要建立新的制度了。在原来惯常的基础上，再加上评分制、裸选，以及拉人也得提成，拉的人越优秀越多，提成也越丰厚。”现在我们正处在用人之际，所以我把最后这一点特别说明了一下。
“那么昨天，试营业的时候，相信大家对自己的工作也都有所了解，那些制度的具体环节，我已经编辑好了，今晚就会发在我们的公司群里，记得关注。”
“那么，就说这么多了，散会。”我看着人们三三两两地走散，开了门没一会也有客人进来，大家各司其职，心里有点欣慰。
想起昨天刚开业的时候，我曾说要招收一批嫩模，现在也有人通过平台报名，在十点的时候，就开始了。
我若有所思地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办公室挺大，大概可以坐十人站五十人。
现在坐在这里发呆，也不知道算什么，就给叶寒发消息。..
——颁布了新制度，嗯，有点小开心。你呢，怎么样了。
——！有没有搞错，我正在叶继欢那里偷客人的名单！
——(⊙o⊙)…什么？胆儿这么肥，动作这么迅猛？
——如果不是震动，我就要死了，够了。回说。
——……你小心点。
也不能再聊下去了，想想叶寒的脑回路也真是异于常人，想我们昨晚的商量，也就是要挖那边的人，我以为他就是利用自己厉害的人脉，没想到直接偷到了总部。
我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激情澎湃的味道。隔着空间和距离，我的内心在为叶寒的壮举摇旗呐喊。
谁敢说这不是最有效的方法呢？叶寒也太贼了，他这是打算把百乐门所有客源都挖走吗？我无语问苍天。
然后很有礼貌的三声敲门声响起了，我莫名地脑补出了以前在老师办公室门口喊“报告”的场面了。
“请进。”我端正一下声色，极其装逼地说。
然后温文尔雅的礼仪小姐领着一个个穿着高贵形体美好的男男女女走了进来。
“这些，都是报名的模特。”礼仪小姐简洁有礼貌地介绍。
“唔，那我们到现场吧。”我揉揉太阳穴，如果不是刚刚跟叶寒聊了两句，我可能早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然后我带着一行人去了隔壁一间更大的屋子，里面铺有一条红红的长毯。
“因为我需要气质好容貌清秀的一批高级服务者，所以要严格地看你们各方面的能力素养。现在……”我停顿了一下，“展现一下你们平时训练的内容吧。”
然后一群好看的人按照顺序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目不转睛看得津津有味。
果真没错，她们身上没有某种程度上令人生厌的风尘气，一个个如同高岭之花，高不可攀，我会好好地利用这一手资源。
等她们都走过一遍，我面色平和地开口:“这里面的人，大多是有理想有素质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久久没有多好的出路，也不会铤而走险。”
我知道这么形容有点严重。但是这事情，是会有违初衷的。
“你们都很优秀，正是我所需要的人才，我能够保证你们能够得到名声和金钱，也可以在你们不自愿的情况下坚决保护你们的肉体，这是我能给出的承诺。”
其实理论上来说，陪酒女这一类人的存在，其目的只是为了愉悦客人，让他们多喝酒多吃多花钱，她们都是不可以随便摸的。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要实现这一点十分困难。
就想想“酒后乱性”这个词吧。
但是我的目的是吸引人和赚钱，这种高端的消费方式，能起到更好的效果，保护王牌，何乐而不为？
我看到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另外，这里也有一部分人，我看不上眼的。这里的原则是宁缺毋滥，有质，不怎么要求量。”
少则珍贵么，红花还需绿叶衬，这道理我懂。
然后我淘汰了一些人，也留下了一小部分，“如果不介意，现在就可以开始学习夜总会的制度。”
我细致地安排了下去，也是一种安顿。真的，这些人看起来不如那些风尘女子诱人，但是，谁都没见过风骚入骨的样子，也更能产生致命的吸引。
对客户的心理，我再了解不过了。接下来我也要教那些嫩模一些小技巧了。
再次的应有的想象中的银河闪烁，在所有的员工都忙起来的时候，我爬上了天台，看了看被污染得看不真切星星原本模样的天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