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楠站在一旁颇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喂!哥,老妈吃醋咯。 ( . )”
此时薛凝更加尴尬了,她的头都快低到地上了,路北回过头瞪了一眼身后的路楠。
路楠不理会他的眼神,抽开一张椅子坐下,看着眼前一桌子的丰盛晚餐,不禁咂咂嘴:“老妈,你这真差别待遇啊。”
“路楠!!”路北怒视着她。
薛凝在一旁哀怨的瞪了眼路楠,该死的女人,你给我等着。
肖静看自家儿媳妇都成小怨妇了,又生出护短的心,她上前一巴掌拍在路楠肩上,“好了,不许再说了,等等爸爸回来就可以吃饭了。”
“好痛!”路楠惊呼一声,故作委屈的看着肖静,“老妈,这么偏心,我瞬间觉得你都不爱我了。”
路楠的话一出,众人一脸黑线,肖静更是哭笑不得,这个丫头。
“好,妈妈就爱你一个,好吧。”肖静无奈摇摇头,一脸宠爱的摸摸女儿的脑袋,就是个宝贝疙瘩啊。
“这还差不多,嘻嘻。”路楠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老妈。
女人可爱的撒娇模样尽显眼前,聂宇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真想一把捞过她狠狠的抱在怀里,揉进骨里。
路名鸿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一家人在餐厅里嬉笑,却意外聂宇风也在其中。
“路叔叔。”聂宇风礼貌的打着招呼。
名鸿点点头,拉开最前面的那张椅子坐下,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儿子和薛凝。
路北被看的莫名其妙,老爸这眼神有些微妙啊,薛凝也窘迫的现在他身旁。
“好了,吃饭吧。”家住发话了,众人纷纷坐下。
肖静看着眼前的情形,愣了一下,六个人,三对?她坐在老公旁边,儿子旁边是薛凝,女儿旁边是,聂宇风!怎么看着毫无违和感。
路名鸿似乎察觉到妻子的臆想,出声打断,“吃饭了,别瞎想。”说完还夹了她最爱吃的可乐鸡翅放在她的碗里。
“啪”一声,路楠手里正在剥的虾直接掉进碗里,她一眼黑线的望着面前的这对老夫妻,“老爸,老妈,都老夫老妻了,能不能别这么腻歪啊。”
对于女儿的调侃,路名鸿夫妻两人的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干脆不理她。
遭到忽视的路楠,愤愤的咬着嘴里的虾。
一旁的聂宇风勾起嘴角,挑了一块最好看的红烧排骨放在她的碗里。
路楠愣住了,抬头看向他,正对上他笑意盈盈的眸子。
“吃吧。”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确实无比宠溺。
路楠低下头,脸默默的烧了起来,好吧,面对聂宇风的关怀,她始终还是hold不住的。
路名鸿看着此情此景,眸子里尽显不悦,他轻咳咳两声,沉声问道:“聂宇风,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嘛。”
“嗯,公司的事,新开发的一个香水案,本来想晚一点过来的,路北说晚一点他有事。”聂宇风面对路名鸿略带敌意的目光,毫不畏惧,一双眸子澄澈平静。
名鸿点点头。
一旁正在低头吃饭的路北默默的噎了一下,他拿起一旁的水猛喝了一口。
靠!!竟然拿他当挡箭牌,这兄弟当的可真没话说啊。
饭桌上,沉默了片刻。
路名鸿突然开口:“丫头,你叫薛凝是吧。”
正在默默减少存在感的薛凝果断的愣住了,几年秒后,红着脸点点头,“是的,路叔叔。”
“哦,你不用拘谨,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跟叔叔说说,家里都有什么人啊。”路名鸿问道。
路北微蹙眉头看向父亲,“爸,你问这些干嘛。”
路名鸿瞪了儿子一眼,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把人家肚子搞大了,难道还不想负责?
薛凝一脸尴尬,“路叔叔,我家里还有爸妈。”
“哦,那你爸妈知道你们的事嘛?”
“爸!”路北微怒。
“你闭嘴!”路名鸿怒斥了一声,越看儿子越觉得混蛋。
饭桌上的众人一头雾水,肖静拉了拉老公的胳膊,“你这是干嘛啊,调查户口?我们路家可从来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啊,我儿子看上了就成,再说,我也非常喜欢薛凝这个孩子……”
“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啊,你儿子都快当爸爸了,难道不应该找来亲家商家商家婚事?”
路名鸿此话一出,整个餐厅都安静了,几人纷纷看向路北和薛凝。
路楠更是惊掉了下巴,“凝凝,你怀孕啦?”
此时的薛凝正想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在哪听说的啊,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啊。
路北彻底怒了,“爸,谁跟你说凝凝怀孕啦。”他们俩还没那啥好吧,怎么可能怀孕。
“你妈妈啊。”路名鸿被搞晕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啦。”肖静更迷惑了,她怎么不记得说过这些话啊。
“今晚,电话里……”不是说他们要抱孙子了嘛?
肖静窘,这才想起来晚上电话里因为太激动,说的有些不清楚,竟然让老公误会了。
路北哀怨的看着老妈,“妈……”
肖静一阵心虚,“我是想说你们都住在一起了,那我离抱孙子也不远了嘛。”
路北无奈扶额,“谁跟你说我们都住在一起啦?”
“楠楠,是楠楠说的。”丫头你别怪老妈出卖你啊。
路楠看着被老妈指着的自己,无奈翻翻白眼,老妈你要不要这么不靠谱啊。
“路楠!”路北几乎咬牙切齿。
路楠被吓得缩缩脑袋,“我看凝凝都搬到你那里去了,肯定……哎呀!谁知道老妈会误会吗?”
路楠扁扁嘴,有些委屈。
路北黑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薛凝在一旁完全是无语家郁闷了,怎么这一家人想象力都那么丰富啊,果然,还是不应该听路北的话,搬到他那里去,这才去第一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乌龙了。
她狠狠瞪了一眼,一旁的路北,把这一切都算在了路北的头上,他们来日方长,走着瞧。
路北被瞪的莫名其妙,他又把这笔账算在了路楠的头上。
于是这场乌龙,最悲催的人就变成路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