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慢慢四合。
战天城被一股黑暗的气息所笼罩着。
少主府里。
封乐乐将房间收拾得格外的温馨浪漫。
房间里面除了金色的装饰物之外,封乐乐还用红色的绢布扎了玫瑰花。
她先去沐浴了。
浴池很大。水色清凉。
她在水里面洒了玫瑰花瓣,将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弄得香香的。
一头黑色的头发就这样直接披在了身后。
她身上穿着的是白色的纱袍。若隐若现的,带着最致命的诱惑。
暖暖的烛火在房间里面跳跃着,跳跃着,灵动得很。
她收拾好了一切之后,才来到了软榻之上,斜斜的靠着。
容颜如玉,媚态倾城。
她刚刚将皇甫战支出去了,让皇甫战半个小时之后再回来。
这不,皇甫战推开了房间的门。看见的便是那样的一副景象。
美人如画,房间经过了刻意的收拾。
他反手将门一关。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眉眼里却有一股火焰在跳动。
“封乐乐,你就这样想要为师将你吃了吗?”皇甫战走近了发那个乐乐。
封乐乐眉眼低垂。柔和的说道:“师父大人,你不愿意吗?”
皇甫战手一挥,软榻上的帘子落了下来:“为师怎么可能不愿意?为师愿意!”
他将她身上轻薄的纱衣褪去。
毫无分说的,霸道的,得到了她。
两相缱绻,两情深远。
这是他碰过的第二个女人。心中对她的珍视之情,却超过了之前的那一个。这样的情况,连同他自己都不曾想到。
事后,封乐乐躺在他的怀里,责怪的说道:“师父,刚刚你好急切,都不知道慢慢来。可知道我很痛的哦。”
皇甫战伸手顺着她的头发:“记住为师给你的一切,包括那痛。你是为师的女人了。”
封乐乐在他的胸膛上可劲的点了点头:“嗯嗯!徒儿是师父的人了。”
……
“为师告诉你,两天之后,是为师的天劫,若是躲得过,为师便能够成为灵圣,若是避不过,必然是灵力全失,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够恢复。徒儿能够和师父站在一起吗?”皇甫战不想要再瞒她。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封乐乐。
封乐乐吃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师父大人,你不会……不会就是天玄大陆的传说吧!这个年纪……这个年纪就已经是灵帝了,你让我们怎么活啊?”
“为师问你,愿不愿意跟着为师?”皇甫战再一次的问道。
封乐乐点了点头,坚定的说道:“不管师父是什么样子的,徒儿都愿意跟在师父的身边。要是能够跟师父一辈子,那就更好了。”她表达这自己的爱意。
“你只能够跟我一辈子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
窗外夜色正浓。
更深而露重。
封乐乐的脸上露着甜蜜的笑容。
……
苍离国。
竹林里漫天飞舞起竹叶。
一身青衣的男子现在已经能够成功的站起来了。
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碧玉的笛子,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是无比的亲和。
小丁拿着披风站在竹林里,看着他:“公子,你都已经在这里站了大半天了,也不喝口水,也不吃点东西。您是有什么心事吗?不如你说给小丁听一下,小丁说不定也能够帮得上忙也说不定啊。”
梦长歌身形始终是定在那里的。如果不是风吹动他的黑发,甚至都认为只是一尊腊雕。
“小丁,我要离开苍离国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代替我好好照顾我父亲。”梦长歌脑海中有一副画面在闪动着,他是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小丁道:“可是公子,过段时间就是你成亲的日子了。王家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好几次了。”
梦长歌道“现将我的亲事压下来一段时间……”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就照着我说的去做。”
“是!公子。”小丁不再说了。
公子决定了要去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啊。就是不知道公子此番离开苍离国,究竟是为了谁。
竹叶在空中洋洋洒洒。只有梦长歌这样清雅如竹的人,才配拥有这竹林。才配在这竹林中安静的做个世外闲人。
然而……
后来的后来,小丁拿着剑刺进封乐乐的心口:“封乐乐,若是公子从来没有遇见你就好了。这样……这样……
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
云府。
云清流的性子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这是在云府当差的下人所有的心思。
这不,今天居然将如火请进了云府。
桌子上摆着一桌子的美食。
云清流看着坐在对面的如火:“如火公主,你可是苍离国的大功臣啊,来,我敬你一杯。”
如火拿冷眼看着他:“不敢当。云家主,你将凤舞阁的所有姑娘扣着是什么意思?”
云清流摊开折扇,优雅的扇起了风来,认真的说道:“如火公主,你这样说莫不是在冤枉我。你不是好好的坐在我的面前吗?”
“云家主,若是让乐乐姐知道你将凤舞阁所有的姐妹们全部关起来了话,她一定会恨你的。”如火直言不讳的说道。
人人都知道,云清流喜欢封乐乐。
云清流这下笑得更开心了:“她都已经让我很生气了,我自然也得让她生气一下,这才算公平对不对?”
如火没好气的问道:“你今天把我叫到这里来,不是想要和我聊天的吧,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
“你现在住在皇宫里,我要你帮我,将云贵妃推到皇后的位置上去。”云清流倒了一杯酒,轻轻的品了一口,姿态无比的优雅。
如火:“我要是不答应你呢?”
云清流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润:“若是你想要让你牢里面的姐妹们好过一些,那么就按照我说的做。你放心,只要你做好了。你的那些姐妹们,就只是住得差一些而已。否则……”
如火端起酒壶直接将酒灌进肚子里面:“好!我按照你说的做。若是你食言了……我……”
她语结,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话语来威胁面前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