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青年满脸怨毒地盯着徐品,什么话都没。
徐品确实给了他最优待,别的人都是皮肉之伤,唯有他,手臂被劈断了。
轻轻一击,就砍断了自己的胳膊,这是什么手段?自己可是受过训练的人,在他面前连闪躲、抵抗都做不到!长发青年心中凌乱不堪。
他看得出来,徐品的身法、步法,都普通生涩不已。唯有双臂,像做了特殊处理一般,不但力大无比,而且迅捷灵活,比自己强了数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品笑了笑,身子挡在长发面前,挡住了另几人的目光,然后在对方耳边轻声道:“你不,我也知道是谁!”
完之后,徐品直起身,大声笑道:“原来是汪洋啊!算他识趣,得罪了爷我之后,把你们送来给我解气!你跟他一声,我很满意!让他不要再做蠢事了!”
长发青年顿时张口结舌。
这子不但知道指使人是谁,还以自己百口莫辩的方式出来!
这样一来,另外四人便真的以为是自己招了供,自己就算解释,也无济无事了!
他们是自己的弟,自己就算招供,他们也不会什么。但是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岂不是大大受损?
长发青年越想越憋屈,脸色也由白转青,精彩万分。
“子,你狠!”他怨毒地挤出一句。
“不服气么?”徐品脸色一冷。这五人中,其他四人或许吃了苦头便不敢再来得罪自己,但这长毛,看上去就是心思歹毒之人,绝对会更加大力地报复自己!
“你,一定在想着怎么报复我,是不是?”徐品眯起眼睛,目中迸射冷芒,“像我这样没有身份地位的人,被一条恶狼盯住,不死也会脱层皮,是不是?”
长发青年阴狠地笑起来:“你知道就好!”
“我知道就好?”徐品笑了,“我知道了不好!是你不好!”
完,徐品开启了能量视角。
能量视角下,长发青年身上大大的能量节全都一览无遗,清晰地呈现在徐品目光下。
长发青年大骇。他突然发现自己对面的人气势完全变了,那双看上去秀气而温和的双眼突然像开启了透视模式,自己就像赤果果地站在对方面前,被对方里里外外看了个透心凉……
尼玛,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种目光?
不,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他绝对不是收废品的!
如果徐品此前表现出来的身手让长发青年忌惮之下又心存不甘,从而暗暗发誓要不惜代价报复回来,那么此刻,面对徐品诡异的目光,长发青年心中只有惊惧骇然之意,从心底里不停地涌上来,怎么都压制不住!
在他惊骇的目光下,徐品慢慢地抬起手,伸出食指,在他完好的那只胳膊肩头处轻轻一。
“啊!”长发青年只觉得自己肩头处像被扎入无数细针,紧接着这些细针就像鱼儿一般游开去,一股巨大得难以忍受的刺痛便顺着肩胛一路蔓延,扩散向身体各处。
“啊——啊——”
长发青年惨叫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锋哥!”
“锋哥,你怎么了?”
“这子对你做了什么?”
另外几人给纷纷怒嚷了起来,个个努力挣扎着,想爬起身赶过来。
但是,锋哥哪能得出话,只是不停地打滚惨叫。很快,他便叫得声嘶力竭,再无翻滚的力气,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徐品也吓了一跳。他只是在锋哥的肩井****输入了一毫升分解能量进去,谁知道分解能量效果这么好,将对方折腾成这样!
“萌,他会不会被活活分解啊?”徐品赶紧在脑子里问。
“怎么会,只一毫升的分解液而已,多让他吃苦头!”萌冷声道。竟敢谋害自己的主人,是可忍萌不能忍!所以它才向徐品出了这个主意。
徐品放下心来,耐心等着分解液力量消失。
这种方法,只能施,不能解!所以锋哥只能靠自己的意志硬撑了!
直到锋哥只剩出的气,徐品才在他身边蹲下来,面无表情地:“传中穴的滋味怎么样?每个人身上大**道一千多个,我如果在你身上多几下,劲道再重一,你会不会活活疼死?”
到这里,徐品目光之中多了一丝森然:“冤有头,债有主;你我之间的债,就此了结,剩下的,我自会向汪洋讨回!如果你心怀不甘,再向我出手,也可以;但是,如果敢向我的亲人朋友出手,我会让你哀嚎七七四十九天而死!记住了么?”
此时,锋哥眼中已无任何怨恨了。
这个年轻人,无论是手段还是心智,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他能用出这种传中的穴手法,就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
自己就算背后动冷刀、放冷枪,一个不慎,也将是生不如死的下场!自己与他又不是不共戴天的大仇,犯不着去赌!
锋哥用尽力气,头,努力挤出来两个字:“两清。”
“好,那便如此定了!”徐品笑笑,施施然站起身,拍拍身上灰,看也不看别的人一眼,径直走到自己的三轮车前,跳上车晃悠悠地骑着车远去。
“锋哥!锋哥!你怎么样?”板寸头吃力地挪到锋哥身边,紧张地问。
“锋哥,什么两清?再多叫几个弟兄,抄家伙过来!砍死那孙子!”倒三角脸汉子怒骂不休。
“锋哥,那子汪洋故意把我们送给这子揍,是不是真的?”横肉脸大汉操着大嗓门高喊。
锋哥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一声不吭地看着头的天空,耳边却响起了自己哥哥的告诫:“锋弟,不要以为自己练了几天功夫,就是天下无敌!这世间能人多的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呵,自己果然遇到了得罪不起的人!而且这个人,真的有能力让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或许,也不是对方太强,而是自己太弱!就像哥哥所,自己是半瓶水直晃,偏偏还以为凭自己的实力,在的滨海足以立起码头……
胡思乱想了很久,锋哥才恢复了一力气,从地上挣扎着爬起,面色沉沉地看着其余几人道:“以后,不要去招惹这个人!也不要再帮汪洋做任何事,否则一切后果你们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