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的战略明显的成功了,不分青红皂白的拿这板砖没命的乱砸那是傻缺,第一次砸人必须要一击成功,砸付辉的后脑那是不错的选择,但是太容易出事,头骨相对来说坚硬些,但是也是最容易死亡的一个部位,就是专业的拳击选手和军人,没有特殊情况也不会砸后脑,所以苏寒最主要的目的是让付辉回头,直接砸脸,脸这个东西,厚点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抡倒付辉,无形中增添了苏寒的气势,远处一看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在以这股气势,用眼藐视刘涛,让他无形中胆寒,接下来的战斗就会轻松不少,俗话说的好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虽说板砖的威力让大家胆寒,但是用一块板砖远远不能震慑这帮常年打架斗殴的风云人物,只能愣神,等他们反应过来,苏寒还是要面对人多势众的敌人,吃亏的绝对是苏寒自己,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其实苏寒是营造出自己不要命的优势,好等待自己的兄弟到来。
但是苏寒只能苦笑,打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该经过的都经过了,但是自己的兄弟还是没有出现,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没来,苏寒重活回来,短短几个小时发生太多,也没有时间去关心兄弟在什么地方,第二、可能是没有放学,即使放学了,自己的兄弟也有可能被老师留在办公室了,学痞的悲哀就是呆老师办公室的时间比上课时间都长,这就是命。
咳....远处站着一位不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女,但是最少打90分的美少女,修长,笔直的大腿,按后世的说法,这腿能玩一年,刘莉,心情激荡,手心是汗,眼角含泪,可是眼睛里闪闪发光,仿佛有岩浆在沸腾,马上就要酝酿到巅峰,那个人,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仿佛是自己心中的大英雄,站在刘莉旁边的几位男生,看到刘莉的目光,恨不得替代苏寒站在人群中央,但是他们都没有勇气伸出援手。
刘涛一群人,反倒这在这一刻怕了,看着苏寒手拿板砖,望着斜躺在地上的付辉,还真不敢在这时候冲上去,一起围殴苏寒。
罢了!!!
苏寒有些不死心的看了下周围,兄弟还是没有来。虽说孤立无援,但是我有手中的板砖,干吧,不要再低头,没有什么可怕的,已经打到一个,不差后面几个。
反应过来的刘涛大喝一声,“揍他,”刘涛找来的所有人,立即寻觅缝隙,拳脚相加。
虽说,孤立无援,节节败退,身体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眼睛模糊的看着身前的所有人,然而,苏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快的,这样直接释放心里的所有不甘,苏寒体会到了舒畅和狂发,这才是我要的人生,来吧!
感受拳脚带给身上的疼痛,挥舞这板砖利器,再度重活这个热血的时代,打架没有找家长的,没有报警的,这就是该死的青春,让人无法自拔的青春,让人热泪盈眶的青春。
“凑你么的,敢打我兄弟,我弄死你们!!!”
本来冯丽和刘莉,就处在高血压状态下,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听到这一生爆喝,不由得爽爽吓了一激灵,险些吓倒在地上。
就看到陶毅学着苏寒,在地上捡起一块板砖,急速的冲向人群。
见人就拍,犹如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病人,还是没吃药似的。
战团立即扩大,刘涛的人被板砖砸了几个,也激发出来血性,仗着人多,叫嚣着,拳脚更加猛烈的锤击这中心的两人。“别打了,老师老来,”但是这个声音完全的淹没在混战的人群中。
就在群殴正激烈的时候,从道路的尽头,走来一群人,虽说人们关注着群殴,但是这帮人的气势也被大部分人看到,伴随这夕阳,他们有着和正在激战的人截然不同的气势,一边是:热血沸腾,血花四溅;一边是:人人平静,淡然聊天;每个人穿着和现阶段的学生完全不一样,服饰不算什么潮流,但是绝对不是平常家庭能搭配出来的。
几个人站在空地上看这前方打斗的众人,一人说道,“呵呵……哎呦喂,有趣,凯哥,内个挨揍的小子,好像是前段时间和咱们一起玩球的,你不是觉得他挺好的么?”体型微胖,绰号‘小草’的说道:
“咦...好像是。”邹凯,显然也认出了在挥舞半截板砖的苏寒,这显然出乎他的预料,竟然没看透。
林弯弯往内个方向看了下,眼前一亮,哎呀,还有挺有血性的嘛,林弯弯平时虽然逗B,但是性格上男性一面占了一大部分,要不然也不能和邹凯他们打成一片,变成哥们!
“师太,你没发现么,这小子,打球时候的状态,冷静,细心,见缝插针,总是感觉找掌控全场,打架也不错,虽说看着一点章法没有,但是总是保持,受伤最小化,然后进行最大化的反击,”常年打架的江帆笑了笑,他在众人面前也许是最平凡的,牛仔裤,白T恤,拖鞋。
“雷妞,你再叫我师太,我弄死你,我是禽兽,不要叫我师太,”林弯弯直接暴怒的冲着江帆大喊。
然后江帆用手中的zippo点燃了手里的香烟,作势要扔给邹凯。
邹凯摆摆手,往前走了几步,刚点燃香烟的江帆,赶紧跟紧,这一群人明显是以邹凯为首,所以一切都看他的动向。这些人也明白,他们的以后的前途,都是和邹凯息息相关的。
“停手,”在吴昊猛然插入进去,刘涛他们还是很给面子的,撤下来,毕竟是学校的一个大哥,也不欺负人,平常对谁都不错。
有人捂着擦破的手臂和额头,暗暗心惊,刚才和苏寒、陶毅斗狠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当退下来的时候,回想下飞舞的板砖,心里一真心虚,冷汗直流。
“啪!”苏寒将手中的板砖仍在地上,拍打这运动过度的手臂,来缓解受伤的酸痛,摸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冷漠的看着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