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搞得那汉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接着一声惊呼,李丽质从李澈身上爬起来,满脸羞得通红,跑到自己座位上装鸵鸟去了。李澈拍拍身上的土,回味了一下手感,其实也没啥手感,一个屁大的小女孩要啥没啥,有个屁的手感,李澈心里一阵惋惜,要是年纪大点就好了,邪恶,太邪恶了。李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鹅米豆腐,无量天尊,镇镇邪性。
“哎呀,哪个王八蛋打我?”门口的汉子一声痛呼,破口大骂。
一众纨绔迅速各找各的位子坐好,拿起书册摇头晃脑的装模作样,一派的好学生模样,如果书本没有拿反的话,就更像了。
李澈当然也不会杵在那当标枪,看着群纨绔的模样那是来了了不得的人物,自己可是惹不起,还是有样学样的好。
“老夫打的,房俊你要怎地?”一个苍老而又威严的声音传进了李澈的耳朵里。
房俊?明白了,不就是房遗爱吗,房老头的二子,高阳公主追求自由爱情的牺牲品,果然不是一般人,二,太二了。不过这个老头是谁?很牛叉吗?
“孔夫子,小子,小子...那个为德兄小弟先行一步,”话刚说完,迈腿就跑啊,留下一学堂敬佩的目光,敢在孔夫子眼前逃课,这位仁兄果然英雄了得,先为你默哀三个数。
“老夫定要与你父好好谈上一谈,哼,朽木,”孔夫子年数打了自然追不上一个半大小子,只得喊上两句,表示了要去家访的意愿。
李澈斜眼瞟了下李恪,只见他最直抽抽,看样子很是为自己的兄弟如此的有勇气感到心塞,把个书边都握成个麻花了都。
“小子,看什么呢?你就是李澈吧?”
正当愣神的档口李澈耳边传来了老夫子的声音,李澈愣愣的看着站在旁边的老夫子,慌忙站起来,拱拱手恭敬的一拜:“见过先生。”
“嗯,免礼,早就听说过你,今日终得一见,老夫很是期待你有何本事让我等伤透了脑筋,”说完不理李澈径直走向教案。
李澈很费脑筋的想了又想,自己没得罪这老先生啊,听这话的意思他手里有咱的把柄似的,摇摇头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耍无赖就是。
老夫子把教案上的戒尺敲得啪啪响,顿时学堂一片寂静,纷纷看向他,老夫子很是满意,然后说道:“今日,咱们学堂来了新人,老夫先自报家门,老夫乃是孔颖达,添为国子监博士,老夫最不喜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偷懒耍滑,一经发现老夫手中的戒尺毫不留情。”
“啪”的一声戒尺落在教案上,震得上面的狼毫笔一颤,很有力道。
李澈四周一看,众纨绔噤若寒蝉,目不斜视,不敢有丝毫动静,就连那几位女孩子也是面露苦色,看来这老夫子是六亲不认,众人都吃过这戒尺的亏啊。
“好了,今日我们复习上次的课业...”孔颖达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果然自己的威严还在,嗯?
孔颖达望向李澈时愣住了,你这举着手啥意思?见有人挑战自己的威严这还了得,孔颖达顿时不高兴了,寒着脸说道:“李澈,你有什么事吗,为何举着手?”
“先生,我有事情问一下,那个上次的课我好像不在吧,小子不知道是什么啊。”
“翻到第二页跟着读就是,难道这也是不会?”孔颖达怎么看李澈怎么不顺眼,这肯定是个麻烦制造者,不耐烦的解释道。
李澈乖巧的坐下,翻到第二页,他又傻眼了,这字他也认不全啊,继而高举起了右手。
孔颖达刚想继续讲课,又看到了那举起的手,满含怒气的道:“又有何事?”
李澈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先生,我这些字认...认不全。”
李澈话刚说完,满堂哄笑,尤其明显是武将子弟的几个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
“肃静,肃静,”孔颖达的话还是挺有威力的,顿时学堂又恢复了安静,不过个个涨红的脸显示了学生们内心的不平静。
“李澈,这些字你当真不识?”
“呃,当真不识,”李澈很是疑惑,啥意思?不识字有那么好笑吗?
“那你是如何作出那几首佳作的?”
李澈眉头一皱,啥意思?满脸不解的看着孔颖达。
孔颖达看着不解的李澈,缓缓的背道:“...天生我材必有用...万紫千红总是春...”
李澈明白了,这不就是自己剽窃来的两首诗吗?哦,感情老孔认为自己既然可以作诗了,这识字应该没有问题的,可是您这是繁体字,这就有点难喽。
李澈眼睛飞转,顺口说道:“那都是小子瞎掰的,您别当真,嘿嘿。”
“嘶,”孔颖达和一众学子都得了牙疼,一阵的吸气声,无耻,太无耻了,瞎掰的,那这些个大儒干脆撞死得了,还做学问干什么,都瞎掰去呗。
“稚子胡言,莫非嫌老夫的戒尺不严是吧,”孔颖达伸手操起戒尺,作势欲打。
“先生请慢,小子并非胡言,正所谓,佳作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先生难道不知?”李澈往旁边一躲,他可不想尝试一下戒尺的硬度,估计把自己的手打成馒头不成问题。
孔颖达一愣,默念这两句:佳作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一时感慨非常,疑惑的望着李澈,看其目光清纯不似调侃,难道真的有神童吗?
“当然,老夫当然知道,佳句本是有感而发,嗯,老夫暂且放你一马,不识的字独自来问老夫,老夫亲自与你解答。”
李澈欣然答应,看着戒尺离自己远去,暗松了一口气。
经过了一个小插曲,孔颖达继续授课,在一阵之乎者也声中,李澈昏昏欲睡,淡然他不是独一份,旁边的程家三兄弟早就梦周公去了,好在没有打鼾,孔颖达懒得理这三个宝货,反正他们是在最后,别人亦是看不到他们。
不过尉迟宝林和尉迟宝庆让李澈刮目相看,只见他两个端正而坐,目不斜视,一派认真听讲的架势,可能孔颖达也是对尉迟两兄弟今日的表现很是满意,难得的提问了一下。
“尉迟宝庆,你来解释一下,这君子远庖厨是为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