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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边说边走,来至树下,俊夏说:“要不我们把它挖开,看看它还在不在?”品玲不同意道:“不要挖它了,既然命中注定要永久地埋藏起来,就让它永久地埋在那里吧!把它挖出来了可能会被人踩到,只怕有人会受伤的,我不想有人因此受伤。”
俊夏明白她的意思,便不提“挖”了。却说:“你看,今天阳光普照,白云朵朵,我们站在山顶往四周一望,真是风景如画,你看这山顶的轻风,真是把你吹得太美了!品玲,你知道吗?世上再美的风景如果没有心仪的人与之共赏,也只会是涂鸦一片。”
品玲只默默不语,暗暗领略着俊夏的一丝丝情意,心中无限怅惘,不禁心有所思:“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让我为之生死相许?”一滴泪儿不禁淌将下来。
俊夏明白,自己这样让她伤感不好,得让她笑一笑才行。于是面对于她,把双掌递出来,品玲不知何意,但不便婉拒,毕竟他们一起长大,最起码做兄妹是可以的,便伸出了她的双手,俊夏握住后弓腰盯住她的双眼,故做俏皮说:“哦,没想到佳人泪流也是一道美景!”
品玲把手一缩,破泪为笑道:“师兄就会取笑人,让人流了泪还要让人笑,恨只恨小女子福薄,不能跟师兄同驰并驾。我想四位妹妹跟她们俊哥哥一起真是快意人生了,对吗?”
其实俊夏一意要将品玲和倚玲携走,只是事情得一步步来,并且他坚信自己能成功。所以品玲的婚约并没给他带来太多的内损。他现在想要的,就是与品玲自自在在地欣赏这里的美景。同时,他也希望品玲能感受到他的意用。
他笑笑道:“这个我不知道呀,要问她们才晓得,她们可没这样告诉我哦!我们现在不也写意人生吗?”品玲深呼了一口气,说道:“只是时光的脚步不会因此而停住,夏南,你们会在这里呆多久?”
俊夏答道:“不会很久,我带她们到国内转转就离开。”品玲一时没听明,问道:“是离开出国吗?”俊夏一语双关地答道:“就算是吧!因为我们离开肯定是要出国的。”
其实品玲对她师父和俊夏的神秘并不是毫无知觉的,但也不便追根问底,只问道:“你们会去哪些地方转转呢?”
俊夏每每在品玲面前说话,都能让她遐想连连,他道:“伊澜想去‘黄鹤楼’,清和说要去‘西湖’,采琳说最想去的就是‘黄山’了,娇阳说一定要去‘长城’。而我要去‘天涯海角’,去把我失去的找回。你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去?”
见俊夏约自己,自己又不好作主,品玲只得道:“这个我得跟福老吉和他家里商量后才能决定,不过要是能跟四位妹妹还有倚玲姐一起去玩玩确实是一件令人神往的事。”
听品玲愿意去,俊夏乐了,说道:“也可以把福兄一起叫去的,多一个人多一份乐趣啊!那你帮我邀他吧!”
品玲沉思了起来,因她心中没有把握邀到他,稍一会儿后她抬眼道:“他很忙的,他不会有这种兴致的。”
如果这次没有品玲同游,对于俊夏来说,一定会逊色不少,便找出借口道:“你先约约他,他不去再说,要是你能去就最好了。再说了,她们四个都没有身份证,住宿很不方便,如果你去了,就可以以你的身份开房。”
品玲点点头道:“我尽力吧!四位妹妹是哪里人呀?”见品玲有时问话问得很傻,俊夏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她们是哪里人,我真的不好说,我怕一说就会越说越说不清了。我想你能够理解的,就像我和师父是哪里人一样,我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明白吗?”
其实品玲全是因听四美的普通话说得太标准了,一度在心中暗猜她们会不会是地球人才有此一问的。但俊夏如此说了,显然她们不是地球人了,并且知道夏南如果能说就一定会说的。
而行在前面的五人,也聊得正投入,清和问倚玲道:“倚玲姐,品玲姐她家把借福老吉家的钱还了吗?”倚玲答道:“拉拉妹妹走后没多久,品玲她妈就打电话叫她爸回来了一趟,她爸去城里把钱还了,不过没有提退婚的事。”
清和又道:“人家还钱,不就是要退婚吗?这明摆着的意思还用提吗!”倚玲点了点头道:“她爸还钱的时候,福老吉他妈有问到为什么要还钱,说之前说好了不用还了的,品玲她爸便说有钱还是得还,没钱就另当别论。”
清和又问道:“那他妈有没有问她爸钱是哪来的?”倚玲笑笑道:“自然是问了的,她爸说是夏南给的。我猜福老吉家应该是明白俊夏的意思的,只是品玲在帮他家看店,再说福老吉家还得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也不可能马上作出决定将品玲辞退,还她自由身。”
倚玲继续道:“现在球已经踢给福老吉家了,就等着看他家的决定了。不过福老吉跟我们一起长大,我们还是了解他的,他的人品还算不错,小时候也常照顾着品玲和我,他妈我就不是很了解了。”
伊澜性子较急,问道:“倚玲姐,你看福老吉家会主动退婚吗?”倚玲其实是一个有见解的人,她道:“这个很难说,如果福老吉强烈要求他父母作出退婚的决定的话,还是有可能的,所以全看福老吉的态度了。”
娇阳插话道:“清和姐,看来我们这回一定得去福老吉家拜望一下才行了,得让他家觉出更多一些压力才行。”倚玲赞同道:“妹妹说得在理,我们就一起去看看他父母,得让他家知难而退才行。”
不知不觉中五人便已走了快四十分钟,村小学的操场就在眼前了,教室里朗朗的读书声早传到了五人的耳中,俊夏二人也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