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赫城重遇,她是和亲公主,婚期又是那么的急促,哪有时间被别人追啊!
这辈子没被大爷追就跟他结婚,是她这辈子最遗憾的事,以后都没能跟子女炫耀了。
虞漫飞突然发现她又想大爷了,昨晚被马车颠簸醒来,她闭着眼满床的摸他,想要抱着他睡,可摸到的人却是玉菊。
她莫名的好失落,抱着他的枕头,嗅着他的味道,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他的声音,直到快天亮才闭上眼睛。
这次分开,比上次他独自来封地,发现更思念他了。
“王妃?”玉菊发现王妃看着门口方向发呆,一旁的管家还在候命,不得不小声提醒。
“嗯?”虞漫飞回神,发现管家在面前,收拾好情绪后问:“何事?”
宋管家又重复了一遍,“青江城的官员已在书房等候。”
“他们这么快就到了?”虞漫飞站起身,走向门口,“走吧,本王妃现过去。”
玉菊跟在身后腹诽着:人家那些官员骑马过来的,骑马比坐马车快一倍都不止,估计昨晚都到定州了。
这几天虞漫飞都在跟那些,农田水利官员在书房讨论,规划着。
赫靖宸果然信守承诺,在第四天傍晚就回到了王府,下了马,大步走进府里,往正院方向走去。
路上遇到宋管家,便问:“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这会儿在书房议事!”宋管家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不然一向喜乐与无形的王爷,为何这般着急,他忙带着往书房走去。
可他怎么也追上王爷的脚步,好不容易走到书房门口,也跟上王爷了,却发现王爷在整理仪容,他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只见在门口的男人,用内力抚平衣袍上的褶皱,又整理了一下墨发,这才抬步走进书房。
虞漫飞坐的是正位对着门口,所以那降紫色的身影一进来,她便抬头望去,看到的是一身风尘仆仆的男人,心一下子就乐了。
男人快步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耳边传来那温柔的声音,软糯糯的,让他心头一软,“你回来了?”
他却没应她,而是看向下面想要行礼的那些官员,轻启薄唇,“今天就到这了,明日再继续。”
“下官领命!”那些人大人自然是知道,王爷定是有事跟王妃说,所以一一快步走出书房。
赫靖宸哪是有事,他只是想要亲热而已,人一走光,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拥进怀里,一个上下调换,变成他坐在凳子上,虞漫飞坐在他腿上。
额头相抵,男人独有的磁性嗓音响起,“有没有想本王?”
“有啊!”虞漫飞承认了,反正是真的想,日夜想。
“本王也想,很想很想!”赫靖宸说完就凑近她,低头开始轻啄那粉红的樱唇,只有抱着她,才觉得真实。
虞漫飞抬手圈住他的颈脖,昂着下巴,热情的回应着他,那薄唇是她贪恋的触感,那温热是她想要的温度。
赫靖宸闻着那独属于她的香甜味道,像是她唇里带给她味道一样,他加重了力道吻得更凶了。
虞漫飞承受不住,而且她不想被动着,所以退了出来,轻轻的厮磨着男人的下唇,慢斯条理的描绘着他的唇形。
赫靖宸感受着柔柔软软的触碰,很快又拿回主动权,肆无忌惮的品尝着。
虞漫飞有点招架不住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热情的攻掠,她感觉他有种要把自己吃下去的错觉,太猛了,跟以前温柔缱绻的吻完全不一样。
情和欲,思念和寂寞,这吻火热而深情,两人交缠拥抱着,专注的拥吻,寂静的书房只有亲吻的声音。
意乱情迷间,赫靖宸伸手进去,想要把她的衣衫褪去,可这时走廊传来了脚步声,他把手停下。
他狠狠的亲着,感受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吻得更深,他觉得这样很刺激,很兴奋!
虞漫飞自然也听到了脚步声,可这男人紧扣着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她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嘭嘭……
终于脚步声走近,赫靖宸不舍的分开,把人搂进怀里看着门口,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识趣,赶来打扰。
虞漫飞趴在他怀里,大腿间感受到了他雄狮已经苏醒了,脚步声近了,她就听出了是谁,也听出了脚步的匆忙!
无辜的玉菊,她哪里知道赫靖宸回来了,还在书房跟王妃亲热,她以为王妃还在议事。
赫城有情报,而且事关重大,她必须要马上汇报,所以就急匆匆的进来了。
可一进来,看到正位上的两人,顿时吓了一跳,而且王妃坐在王爷的身上,她立马知道自己坏事了,忙转身就走。
可身后却传来了王妃的声音,“何事?”
虞漫飞知道她肯定是有事找自己,不然也不会走这么急,她倒也不介意赫靖宸知道自己的事。
她推了推还在紧抱的男人,可这厮既然还不放,她气得在他硬邦邦的腰间掐了一下,男人受痛,这下倒是放开了。
虞漫飞走到一旁的位置坐下,看着还是背对着自己的玉菊,又催促道:“过来,说吧,什么事!”
玉菊为了艳梅,转身硬着头皮走了几步,也不敢抬头看,只是低头盯着尖,如实的汇报:“回王妃,赫城暗卫来信,王府来了位姨母,要求管理王府及账本,艳梅不让,便把她关了起来。
同书信一起到达的还有封腾阁急报,急报上写,艳梅前日受刑生死未卜,人关在地牢,任何人不得进入。
急报是北冰写的,我们的人估计不知道这事,而北冰又不认识梦竹他们。”
玉菊说到最后都是带着哭腔说的,她担心艳梅的安危,更是心疼她受的刑罚。
她现在多庆幸,王妃来之前收了北冰的心,不然等她们回去,艳梅还不知怎样了,她都不敢往下想。
虞漫飞听到艳梅被关,气得恶狠狠的瞪了赫靖宸一眼,可当听到艳梅受刑生死未卜这个消息,她整个人愣住了。
就连茶杯斜倒了也不知道,茶水流出没入她白色的裙摆,渗入后消失不见,只是那片颜色深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