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漫飞从顾府出来坐着马车前往太傅府,她没想到太傅府上下以最隆重最庄严的方式迎接,她下来马车见门口跪满了人,高声行礼,“参见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岁岁。”
“免礼吧!”虞漫飞走到东方尧的面前,虚托了一下。
“谢王妃!”东方尧站起身,鞠躬伸手邀请,“王妃请!”
虞漫飞并没有进去,而是看着站在东方尧旁边的女人,不是说东方尧为了小兮的母亲,守身如玉不仅没娶妻,府上甚至连个姬妾都没有吗?
那,“这位是?”
“回王妃,这是府上的管家,也是微臣的师妹。”东方尧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管家见被提到了,立马跪在地上行礼,“奴婢给王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本王妃也就这么一问,看把你紧张的,起来吧!”虞漫飞见她识礼数,也就放心了,“进去吧!”
“王妃请!”
进了花厅,下人们都下去了,虞漫飞才开口,“东方大人,小兮要在我那呆一段时间。”
“好,麻烦王妃了。”东方尧以为她说的是小兮住过去。
“我的意思是她要在赫城失踪一段时间,而期间世人都以为她不见了。”
“好,微臣要做什么?”
虞漫飞轻笑了下,就喜欢跟聪明人讲话,“你就当我方才的话没说。”
要不是担心他会乱想,虞漫飞还真不想告诉他真相,这样才会逼真些。
“好!”
虞漫飞瞄了眼门口大声开口,“东方大人,怎么不见七师姐?”
“王妃,小兮她没在您那?”东方尧也故作惊讶的大声回话。
“她在本王妃这,我何必过来您这?”虞漫飞说完才想到事情的重点,“你是说小兮没在府上。”
“对,她一直没回来,微臣以为她在您那,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找啊!”虞漫飞说完就着急的往门口走去。
东方尧也急了,“来人,来人!”
太傅府全府出动找东方小姐,东方尧想了下又去衙门报了案。
……
虞漫飞回到定国王府,吩咐管家派多点人去找顾兮兮,一时间,赫城街道上到处都是人,有官兵也有府兵。
而此时的虞漫飞舒服的泡着花瓣浴,边上站着的玉菊在汇报,“城南的那座宅子是世家王家的,目前没人居住,王妃,我们要找王家人买过来吗?”
“你们?你们能跟王家人交涉吗?”虞漫飞不是打击她,她们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下人,世家那些人看都不看她们一眼,“行了,这事我会处理好。”
“是,上次茶楼说书先生的事,已查明是赫逸嘉,和温婉茹做的。”
“温婉茹?我都没空找她算账,她倒算计到我头上来了。”虞漫飞想起上次赫逸琛生日,她们两个给自己和小兮下的药就来火。
“那要收拾她们吗?”玉菊轻声问。
“不用。”只有原身才喜欢这种暗地里教训人的事,她一直坚持的是明人不做暗事。
虞漫飞想了下,吩咐道:“去跟北邬的瑜王说,你们要是选温国公府的大小姐温婉茹做和亲公主,本王妃赏他们五万两黄金,注意是黄金。”
既然杀不了讨厌的人,那就把她弄得远远的吧!
“那要是他们不愿意呢!”毕竟温婉茹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瑜王也不敢跟她要人,更何况是千里迢迢的北邬。
“瑜王现在很缺钱,他会愿意的。”虞漫飞可是知道,北邬的邬浩熠药房遍布四国,而大师兄这一派就没拿得出手的产业。
这古代人看不起商人,却又想有钱,所以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养私兵把皇位夺下来。
虞漫飞有原身的记忆,其实她不想大师兄支持的荣王邬浩荣做了北邬的皇帝,毕竟那人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大,又好战。他坐上皇位肯定不甘愿自己国家土地干旱无粮,觊觎周边土样湿润好种植的国家。
“他要是提更多的,你就说没有了,要是不愿意我们就找南曼。”
虞漫飞还是挺了解这位大师兄的,利益至上,为了利益他不会想,我这个师妹想把温婉茹送走,我要不帮她一把,更不会不要银子,或许便宜点,他只会嫌少。
“是,那赫逸嘉呢!”玉菊谨记着她的话。
“她,我自有办法,你让人临幕赫逸嘉和南曼三皇子曼盛豪的字迹,给他们对方写一封含蓄点的表达心意的书信。”
既然大爷不想自己对赫逸嘉下重手,那就不把她打残,让她嫁出去,不碍着自己的眼就行。
“是,奴婢这就去!”
“等等!你去跟管家说,初四也就是后天,我要邀请一些人去城外的荷花村赏荷,让他把城外的庄子收拾好,我们全都在那住一晚。
至于邀请哪些人,就不用我说了吧!”虞漫飞看着玉菊挑挑眉。
玉菊自然知道要邀请哪些人,邀请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赫逸嘉和曼盛豪,“是,奴婢告退!”
……
第二天一大早,赫城沸腾了,大街小巷都在传太傅府,神捕门的女捕快不见了。
知情人傲娇的说:“昨日女子比赛,东方小姐弹奏出了天籁之音,玉琴姑姑却怀疑她作弊,东方小姐一气之下就走了。
这不昨晚定国王妃去太傅府找她,才知道她既然没府,而东方大人以为她去定国王府了,这下纷纷派人出来找,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
“怪不得昨晚街上那么多官兵走来走去,东找西找的,我还以为是发生命案了。”
“对,对,昨晚那些狗不停的吠,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呢!”
“切,狗吠算什么,关键是东方小姐失踪了。知道吗?守城兵那没有出城的记录,说明她没出城,一个姑娘家在城内失踪了,这说明了什么,知道吗?”
“什么?”众人围在一起,纷纷问那个知情最多的人。
“说明东方小姐可能遇险了,或许被哪个歹人给哪个了……”那人说着就开始做剥衣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