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的话让杨峥倒是一愣,这人居然不想着活命,还专门求死是为那般?
可是杨峥怎么会满足他的愿望呢,罗睺给他找了这么大个麻烦,要不是自己留有后手,说不定这次就翻车了,就这样让他这幕后之人死了,岂不是太过轻松?
“我会让你死的,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杨峥淡淡的对他说道。
“孽畜,你想在我身上得到好处?怎么可能,随便你怎样严刑拷打,我也不会给你半点好处。”
罗睺低吼一声,要不是不能动弹,好似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死杨峥。
其实罗睺心中自有打算,杨峥看样子不打算轻易杀他,所以他才口出不逊,为的就是激怒杨峥。
还别说,罗睺这一句孽畜,还真让杨峥有些气愤,他为了跟猴子他们拉近关系,所以一直用着金毛猴子的形象,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叫孽畜,哪怕是佛也该生气了,更何况杨峥这暴脾气。
只不过想到罗睺就一将死之人,杨峥顿时好受了不少,淡淡的看着罗睺道:“你不用激我,想求死我现在也不会满足你。”
其实,杨峥在看出了罗睺一心求死的时候,就知道他不会老实,只不过没想到罗睺会在言语上来激将他。
“孽畜,你现在不杀本座,你会后悔的,你既然知道本座,那应该也知道鸿钧把?当年鸿钧就是因为没有第一时间杀了本座,所以才导致之后的龙凤大战。”
罗睺眼神之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一字一顿的道来。
杨峥听到罗睺大吹牛逼,顿时不屑一笑,指着旁边的两位圣人士兵,道:“呵呵,可能你想多了,我可跟鸿钧不一样,你看见我旁边的两位士兵了吗?就他们,只要我想,我可以拥有无数人,你说你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杨峥嘴中的话语让罗睺一呆,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给我弄出无数圣人来我看看,如果真的有,本座当场舔你鞋面,表示臣服。”
杨峥见到罗睺这夸张的样子,只是淡淡道:“就你?还不配做我奴隶。”
这一句话的杀伤力简直巨大,让罗睺的笑声戛然而止,宛如被人掐住了喉咙,顿时一股巨大的羞辱传遍他的身心。
想他作为混沌时期就活到现在的人物,居然被杨峥说得连做他奴隶都不配,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你别给本座机会,只要本座逮住机会,肯定一掌震死你,连渣都不会剩下。”
罗睺眼神冷冽的看着杨峥,声音冰冷嗜血。
要不是杨峥作为界主九阶的存在,说不定还真被他吓到了。
“你还想有机会?这怎么可能,只要我榨干你最后的价值,你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杨峥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嘲讽之色,这罗睺还想要机会,得罪了他杨峥的人还有机会一说吗?
罗睺没有在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杨峥。
“你们,去把罗睺的记忆给我拷贝一份。”
杨峥见罗睺老实了下来,顿时手一挥,淡淡的吩咐旁边两位圣人士兵动手。
这是他早就计划好的,拷贝罗睺记忆,把他记忆之中比较重要的东西都挖掘出来,化为己有。
毕竟罗睺作为活了无数年的存在,记忆中的一些事情,就是最为珍贵的宝物,只要能发掘个一点半点,那他就赚大了。
杨峥的话让罗睺脸色剧变,他倒不是担心别的,而是怕圣人士兵发现他脑海中最深处的秘密,他能死而复生的秘密。
这一刻罗睺脑海中高速运转,想找到一个解决办法,可是想来想去,他才悲哀的发现,他居然毫无办法,就连最基本的自爆都做不到,如果他能运转法力的话,还可以封存那段记忆,以至于不被发现,可惜他没有,这一刻罗睺面如死灰。
如果那秘密真让杨峥知道的话,他知道他不会死得太过于轻松,还有可能被永久封印,永生永世都不会在重见天日,他相信圣人士兵有这个手段。
圣人士兵执行命令非常彻底,杨峥命令一下达,其中一位士兵就一伸手,搭在了罗睺的头顶上,精神力狂涌而出,纷纷往罗睺脑海中转去。
只见罗睺脸皮抽搐,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由圣人士兵强行突破他的脑海。
虽然说脑海是一个生物最神秘的地方,但是圣人士兵已经超出了一般修士的界限,仿佛他就是这一片天,这一方道,他们要做什么事情,那是轻而易举。
这不,转眼间,几个呼吸还没过,圣人士兵就把手收了回来,站在旁边对杨峥道:“老板已经好了。”
“捡重要的传递给我吧,其余的一些繁杂记忆就要传来了。”
看着目光有些呆滞的罗睺,杨峥淡淡道,他现在好歹也是界主九阶,相当于仙君后期的存在,脑海容纳这点记忆还是小儿科的事情。
至于罗睺,他毕竟被强行读取了记忆,呆滞一阵也是正常。
“是。”
圣人士兵伸手对着杨峥眉心一点。
随后杨峥就感觉到一股记忆画面,正通过圣人士兵的这一指,快速传入他的脑海。
这种感觉就像是传递一种数据一样,只要他想,什么时候都可以查看这份记忆。
杨峥毕竟比圣人士兵低了几个级别,圣人士兵用几个呼吸就完成的事情,他持续了十几分钟。
当然,这还只是传递记忆,要想一点一点的翻看,其中要花费的时间,只会更长。
好在圣人士兵了解杨峥,知道他最想罗睺记忆里的什么东西,所以都做了标注。
其中之一就是罗睺知道的一些先天宝物,以及它们的所在之地,其二就是罗睺对于这一方世界圣人消失不见的理解与猜测,其三就是罗睺自己心中的一些秘密。
杨峥首先查看了罗睺的秘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罗睺死而复生秘密,看完之后,顿时心中感慨,不愧是活了无数年的存在,还没暴露秘密的时候,就已经算到怕是活不长了,而做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