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我又不是听不到。”
“你翻过来嘛。”九月又用白皙的脚尖顶了顶秦白的背:“快点,翻……呀——”
秦白抓住了九月的脚,在九月触不及防伴随着惊慌,被秦白给拉下了床。
“该死的,你干嘛?……”九月用脚踹秦白的手:“我头要撞地板了,该死的……”
秦白眼疾手快,松开抓住九月脚的手,懒腰抱住了九月,将她抱在怀里躺在凉席上,用头蹭着她的脖颈,嗅着她皮肤上的清香,含着笑:“说吧。”
九月在秦白怀里挣扎了一下,挣不开,无语的捶了秦白两拳,然后抱着秦白,捏着秦白的耳垂,含笑说:“今晚霜姐叫我问你,要不要回去?她给你开……”
“我知道。”不等九月说完,秦白就打断了九月的话:“给我再高的价,我都不会回去。”
“为什么?”九月不解的望着秦白。
“第一,不自由。第二,始终给别人打工不是长久之计,我想自立门户。第三……”秦白嘴角含笑,将九月一条腿放在了自己身上,让九月夹着自己,轻抚着九月的这条光滑的大白腿,看着她说:“这第三,就是我现在的处境。如果我回到霜姐公司,一旦有什么案子让我去破,而那个人又刚好找上门,在我身边制造各种危险,我怎么办?我会腾不出时间处理,到时候会一团乱麻。所以我现在不想做任何事,也没心思做任何事,甚至我能预感到,那个人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我得等着那个人来。”
九月点了点头,不过也有点担心的说:“光这么等着也不是个事吧?毕竟万一那个人迟迟不来,难道你要永久的等下去?这不是浪费你时间吗?而且还成天惦记着,担心着,生活完全被打乱,想想这种日子,就可怕。”
秦白嘴角一笑,闭着眼,贴着九月的头:“放心吧,我现在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九月打了一下秦白的手,因为摸自己腿的手,沿着自己短裤边缘伸了进去,抓揉自己屁股。含羞的咬了一下秦白的脖子:“流氓,在摸把你手砍了。”
“你舍得?”秦白拱了拱九月的脖子。
“你不要拱我,痒的很,我拱你。”
秦白无语,感觉自己和九月现在就是两头牛,你拱我,我拱你,拱得不亦乐乎。
九月见秦白不拱了,就望着他笑问:“你有什么计划?”
“我明天回老家,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家里度过,你知道我家是农村,村里有什么人我都知道,来了什么陌生人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我相信我回去了,那个人一定会跟着去。到时候就能知道那个人是谁,只要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剩下的就好对付了。”
九月觉得秦白说的有理,她点了点头:“那我要跟着你回去吗?”
“你说呢?”秦白笑看怀里的九月。
九月含笑:“你爸妈会不会催我们结婚啊?”
“嗯……估计会。”说着话的秦白,轻轻拉下了九月的短裤。
“你,你要干嘛?”九月含羞的紧张了起来,手也抓住了秦白的手,不让他的手拉下自己的短裤。
秦白没有说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望着怀里望着自己的九月。
九月被秦白的目光盯得低下了头,红着脸轻咬着嘴唇,支支吾吾:“真,真要在,在这里呀?……我,我还没……准备……好。”
秦白无语,尼玛上次都叫自己去酒店开房,这……恐怕不是还没有准备好,而是还在介意什么。对此,秦白松开了九月的短裤,抱着她,闭着眼轻声说:“睡吧。”
见秦白不拉自己短裤了,九月有点失落,心里暗骂:“该死的,我矜持一下,你看不出来?”
“那个,那个……”九月咬着唇欲言又止。
秦白觉得九月奇怪,他睁开眼看着九月,就这么看着。
九月红着脸,脸色发烫,闭着眼深呼吸了两下,然后坐了起来,三两下就把自己的短裤脱了,然后也拉下了秦白的裤子,分腿坐在秦白腿上,鼓起勇气盯着秦白,郑重的说:“给我一句话。”
秦白早已呆住,愣愣的望着坐在自己腿上的九月,机械的说了两个字:“什么?”
“以前的事,我不管,你今晚若是敢搞我,就一辈子只搞我一个,若做不到,就当我没说,若说谎,我会毫不犹豫用剪刀给你……”
九月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白就一个起身将九月给压在了身上,清澈的目光看着身下呼吸急促的九月,盯着她的目光,凝视她目光后面那鼓起很大勇气才做的决定,秦白没有任何犹豫,将硬得能戳穿数块钢板的铁棒顶了进去,看着九月邹起了眉,他真诚且郑重的说:“我秦白发誓,从这一刻开始,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今生胯下只搞你一个。”
呼吸急促的九月眉头舒展,伴随着眼眶里溢出一滴泪如处子之血,含笑伸手抱住了秦白的脖子,她把她的两条大白腿抬起来,箍住了秦白的腰,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紧密且紧紧的连起来了,她贴着秦白的头轻咬着红唇说:“我相信,这辈子我也只让你一个人搞我,只让你一个,你们男人生性风流,但我向你保证,虽然只让你搞我一个,但我会让你搞得值得。”
“九月……我爱你。”
九月似笑非哭的望着秦白,秦白也笑看着九月,彼此凝视着彼此,含吻上了彼此的唇。
在这样一个安静的深夜里,经历了风风雨雨的两人用极具挑逗的誓言,既激发了彼此内心的原始*,也锁牢了互相的忠贞。
*一刻值千金,良辰美景啪啪啪。
忽然,一阵大感动,来不及了,秦白体内突然涌上来一阵狂潮,来了。突如其来,他的身子无比凶猛地顶了上去,僵死的,却又是万马奔腾的。
差不多就在同时,九月也来了。这个无法复制的爱事是这样的不可思议。九月迅速伸直双腿,直僵僵的,身体微颤,里面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顶起腰腹,似乎死了,却又飘浮。好美妙,简直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