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书房中。
宋离表情凝重,紧张地摒住气,竖起耳朵贴在门板上认真地听外面的动静。
可门板太厚了,耳边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到!
“喂,变态,给我松绑。”宋离红着眼怒声道。
陈杰坐阔气的书桌前,在电脑上专心致志地玩扫雷。
“你丫的聋子吗?小爷问你话呢!”
屏幕上出现gameover几个英文字母,还差一点儿就能破纪录,被恶少打扰的陈杰略微不爽,找了幅耳机塞在耳朵里继续玩游戏。
“操——”宋离气的大吼,为什么这套房间的隔音效果这么好,现在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手脚被绑在一起,身上□□,这个造型要多耸包、有多耸包,又猥琐又窝囊!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表情从始至终都无变化的面瘫,可面瘫不鸟他,根本不把放在眼中——
宋离越想越来火气!
傅笑寒现在肯定yu|火|逢身,意识又不清醒,让美人儿和那个叫纪绍辉的老男人单独相处,宋离实在心有不甘,那两人之间说不定会摩擦出什么激情的火花,他一想到傅美人□□|的可怜兮兮、泪水涟涟的模样,他又悔又恨的,下面那根东西悄悄抬起了头。
为了玩的尽兴,他也吃了一颗药,现在下腹又肿又热的,却无处发泄,连动弹都不能动弹,宋离简直想把绑他手脚的男人剁碎了喂猪。
“死变态,你看这里?”宋离没了耐心,翘着笔直光洁的小弟弟走到陈杰身边。
塞了耳机的陈杰正玩到游戏的关键之处,突然耳边一阵湿热,耳机里优美的纯音乐戛然而止。
宋离脸上闪过得意的笑,嘴里叼着耳机,然后呸的一声吐在地上。
陈杰看着宋离鲜艳的红唇和灵活的舌头,脑袋突然一片空片。
over!
“死变态,帮小爷解开手,难受!”
陈杰看着宋离闪烁的眼睛,疑惑而谨慎,姓宋的恶少爷一肚子坏水,什么馊点子都能想出来,刚才把费了许多力气,才把恶少制服,陈杰以为恶少又想出了什么苦肉计想博取自己的同情心。
“傻呆子,我是比刘德华郭富城长得帅,但你他妈也别用一幅下贱吃人的眼神盯着小爷我啊?”
陈杰鄙夷地瞪着脏话不离嘴的宋离,然后四处环顾房间,想找什么东西堵住恶少的烂嘴。
“我下面都快爆了!”宋离实在忍无可忍,大吼道。
“别吵!”陈杰听到震耳欲聋的男高音,这才注意到宋离的小弟弟肿胀的一塌糊涂。
“死变态,有什么好看的?”宋离打了一个寒颤,嫌恶地说。
陈杰皱眉收起视线,冷声道:“它硬了,但我凭什么给你松绑?”
“我难受啊!我自己用手玩儿,不可以吗?”宋离恼怒道。
陈杰翘起唇,语气轻蔑,“我不解,你活该。”
“你——”宋离气的哑口无言。
下面胀的发疼,宋离没办法用手解决生理问题,只能另辟蹊径,他看到沙发上铺的柔软的皮草,心一横,大模大样地向沙发走去。
陈杰点了游戏的暂停,靠在老板椅上,双手怀胸,兴致勃勃地观察宋离的反应。
只见宋离趴在皮草上,半眯起一双狐狸眼,使劲地蹭着身下柔软的毛,嘴中发出满足的呻|呤,不到五分钟,他激动地混身颤抖,翻过雪白的肚子,精致的(roubang)哗哗地射|出白色的液体。
“呼……”宋离舔舔干燥的唇,一点也不感到满足,殊不知自己这幅表情比女人还要妩媚风|骚。
这样自|慰也能□□,陈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中不自觉轻哼一声:“(yindang)!”
一炮发完,宋离稍微恢复了意识,听到陈杰不屑的语气,心中又气又恼,便得瑟地道:“你怎么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那幅逼德行,跟死了爹妈的似的,肯定没有人愿意和你相好,所以你不仅是变态,说不定还是处|男呢!”
陈杰倒不急着接话。宋离便以为他猜□□不离十,说的越来劲了,表情夸张地好像跟见了外星人:“还真是处啊,啧啧。”
陈杰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表情怪异地盯着宋离。
宋离以为自己的话惹怒了男人,男人想报复自己,便道:“死变态,你可别乱来,不然等小爷的人来后不整死你才怪!”
陈杰不慌不忙地脱掉宋离脚上的袜子,正当宋离滔滔不绝地说话时,毫不犹豫地塞到那张红艳小巧的嘴巴中。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宋离粗着脖子,气急败坏地反抗。
未料,陈杰又找来一条小毛巾,拿起恶少的小鸟,紧紧缠住敏感的小口,缠完后,“小宋离”又站直了。
由于毛巾的束缚,宋离不能发泄,黑溜溜的眼睛中渐渐盈满泪花。
“宋公子,我知道你此时像什么吗?”
“唔唔?”
“挺像发情期的母猪。”厚厚的镜片遮住了陈杰脸上的玩味和冷厉。
“唔唔唔唔唔——”
陈杰看了会儿宋离雪白雪白的*,突然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捏了捏宋离的屁|股,手感倒挺不错,白嫩柔软、细腻爽滑,他不自觉又捏了两下,宋杰的身体突然猛烈颤抖,嘴里拼命地发出呜咽声。
陈杰道:“你给我们总裁下药,这笔帐还没算清。”
宋离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蜷缩起身子,急忙点头,示意自己知错了。
“呵呵,瞧瞧你这样子,真窝囊!”陈杰拿起茶壶沾湿了纸巾把手擦干净,笑道:“摸你都嫌脏呢!”
宋离渗得头皮发麻,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他没想到看以平淡无奇的眼镜男竟然如此歹毒。确实,在陈杰眼中,宋离只不过是一只无脑的大白兔,除了叽叽喳喳,连一丝杀伤力都没有。
消灭了噪音,陈杰满足地回到书桌前,打开电脑附带的音响,继续玩他的扫雷,根本不管一只蠢兔子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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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辉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混身酸软,四肢仿佛被车碾过般,没有知觉,抬抬胳膊都得喘好几口气。
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后面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痛,纪绍辉咬着唇摸了摸后|面,才发现那里还插|着一根坚硬滚烫的阳|物。
这时,一根结实的胳膊揽过他,把他狠狠搂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中。
“傅、傅笑寒……”
身后的男人毫无反应,发出均匀平和的呼吸声。
房间里昏昏暗暗的,什么也看不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而咸|湿的味道,纪绍辉觉得窒息而恶心,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身体就算不动,股间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也不知道傅笑寒是否恢复了意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去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恢复元气。
傅笑寒的力气十分大,即便在睡梦中也把他勒得喘不过来气。纪绍辉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幸运的是,在床头柜上措到了一个电话。
折腾了十多分钟,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助理没有睡觉,听声音一直在搜寻他的下落,还没有睡觉。纪绍辉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情况,特意嘱咐助理不要惊动其他人,悄悄来世纪星接他。这个电话打完后,纪绍辉才意识到自己流了一身冷汗。
很冷!
虽然后背有具比暖炉还温暖的躯体,可纪绍辉还是觉得冷,他想找被子,便用手四处摸索可以御寒的东西。
咔嚓——手腕传来猛烈的巨疼,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个比恶魔还残忍恐怖的声音:“你想做什么?”
“我冷……”
顷刻之间,一床轻薄而温暖的羽绒被盖在他身上,而体内那根残忍的东西终于拔了出去,粗鲁而凶狠。
黑暗中,纪绍辉疼的想流眼泪,发出响亮的抽气声。
“怎么了?”半晌,傅笑寒问道,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没什么……”纪绍辉轻声道。
傅笑寒打开灯,明晃晃的光线刺激的纪绍辉闭上眼睛。
屋内一片污秽狼藉,撕碎的衣服,满地的血迹,腥甜的味道,这一切都冲击着傅笑寒的视觉和神经。
傅笑寒下了床,随手扯过揉成一团的床单,披在自己的下半身上,心烦意乱地走向浴室。
“傅总,劳烦你帮我个忙?”
傅笑寒停住脚步,表情阴沉诡谲。
“抱我去浴室!”纪绍辉平静地说。
傅笑寒抱着与自己体型差不多的男人,把床单一撕为二,系在纪绍辉的腰间,他不敢也不想看男人沾满可疑液体的下|体。
六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忘记,相反,他记得一清二楚,他记得男人脸上痛苦的表情,记得男人发出微弱的呻|吟,记得蹂|躏男人时每个姿势、每个细节,记得男人那个温暖紧|致的部位,所有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纵然他不知为何会和纪绍辉发生关系,可那个痛苦而甜蜜的过程,傅笑寒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忘。
傅笑寒把纪绍辉放进冰冷的浴缸中,打开了水闸,温热的水流没过多久就注满了浴缸,傅笑寒犹豫了许久,也踏进浴缸,与纪绍辉面对面坐在一起。
“我帮你叫了医生。”傅笑寒道。
男人没有回答,呼吸缓慢而脆弱。他的半张脸肿着,上面还有清晰的五指掌印,苍白的嘴唇上全是血痂,曾经神采奕奕的男人颓废的犹如濒死的老狗。
突然,傅笑寒冷漠的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烦躁与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