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感叹一声。哎,这几个女人,哦,目前是四个,每个都说那感觉好得狠,却不知我却是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
心下这般想,口头上去不愿这样说。只是温柔地亲吻罗梅儿一下,又用被子将赤身**的罗梅儿盖好,便要下床去。那罗梅儿这时才注意到我下面那玩意还是那般钢挺着,一愣。稍一会便也理解过来,知我为了她宁愿为难自己,便飞了我一眼,似乎在忍住什么痛楚,轻声道:运子,对不起!
我看她眼下这神情,当然知她想的是何事——也不知怎么,眼下我与罗梅儿,就是这般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当下微笑道:不妨事的,原来就这样的,只有那一次灵子和周雅洁,啊,没什么的,哦,我做饭去了,你先休息罢!
我原来的本意只是劝罗梅儿不要在意的,哪知这话一出口,便透露了一些不该说的事,比如我与其他三个女子,灵子、周冰洁、周雅洁的事,还有灵子和周雅洁共同对我的事。好在我反应快,赶紧转了话头。不过,这罗梅儿也是聪明至极,又似乎想起了那日四个美女都是赤身**躲我柜中的事,再或是想像起我玩那“一龙二凤”的事来,脸上一红,瞟了我一眼,不再理我,自去躺在床上休息。
我穿了衣服,又去做早餐,这才来唤罗梅儿起床吃饭。这罗梅儿,往日可是干练得不行,即使在偶然的情况下看我与那四个赤身**女人的荒唐事,也是很的性格地对我不理不睬的。不过,眼下她却如同一碗水,柔柔的,竟然撒娇让我给她穿衣服。
我不得不如此,因为我知她眼下的情况,怕是受伤严重。不过,给这样的美女穿衣服尤其是内衣服,也当然乐意。我一边帮着她穿及服一边不断地揩油,直弄得罗梅儿脸上红通通一片,微笑如花又娇喘微微,这才光荣地完成了任务。
两个人洗漱完毕便来用早餐。这还没吃两口饭呢,那罗梅儿突然一顿,坐在那里不动了,直是盯着我,轻声惊喜地叫了起来:运子,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想起什么来了?我有些不解,看了她一眼,反问道。
运子,我们那个餐厅!——牛虻山——
我们那个餐厅?牛虻山?这中间没有什么联系啊?——哦嗬——对啊——
我先前还是不解。因为貌似我们打算开的那个餐厅,与我们所在的牛虻山可没得任何联系。我们那个餐厅需要的是特色,有文化的特色;而我们所在的这个牛虻山,可是一个原始的大山,与那个城市有些格格不入的。只是,眼前这罗梅儿这般一提,我的眼前立时一亮,也有想法了。
我也顾不得吃饭了。看了一眼罗梅儿,当下一字一顿地叫道:梅子,你是说,牛——虻——山——餐——厅?
我这边一字一顿地说呢,那罗梅儿也和着我的语言一字一顿地说,却与我的如出一辙,也是“牛——虻——山——餐——厅”五个字!
我愣了。罗梅儿却笑了!稍一会,我们一齐大笑!
接下来的早餐却吃得太久了,也越吃越热烈,因为我们两个只顾着热烈讨论我们那即将诞生的餐厅了。我当然畅想这餐厅的主菜,可以用这牛虻山的特色菜。要知道,这牛虻山的野菜多,野生菌,野葱,野芹,水芹,野蕨,野椿,野蒜,冬笋,春笋。甚至,还有人猎过野猪,可以做野猪肉菜肴的!——一提到这里,我自己又感叹起来:现阶段,我们大山里,几乎所有在外务工的农民工都回山了,大部分在新的一年都不打算再外出打工了,而是准备在家种菜,主要是种野菜了。而如果我真的开了这样的餐厅,对他们而言只是好消息。甚至,这样的野猪抓着了,我们也可以喂养的,因为我们这山里人喂猪的经验可有的事。只是,这野猪可能比家猪难喂些罢,但总还是猪,应该有相通之处的。如果这样,稍假以时日,我们这大山人的收入,该真是又要增加了罢。还有,这野猪可以喂,那树蛙,那梅花鹿,那麂子,那蛇,应该都可以喂养的!对,就这般办!貌似,这蛇,这梅花鹿,这麂子,外边还真有人喂着的,可以派人去学的。那树蛙,应该与牛蛙有相通之处,牛虻早就有人喂养了,这树蛙,应该也可以让人学着喂的!
我这边一边说,思路一边开阔,那边罗梅儿却愉快地给包厢起名字,就叫虎踏石、燕子涯、云雾洞的,每个包厢里以各个景点的大幅照片配文字解说和故事传说,做成文化氛围,又与餐厅的主色调:绿色和环保相配合,肯定能在荆楚市一炮打响。要知道,这就是特色!独一无二的特色!
我却又提出,甚至这饭都可以用我们牛虻山的特色饭,比如请老刘头去做柴火饭,保证有特色。
罗梅儿却也兴高采烈。因为她甚至想起,我们这几天在山上游玩时,曾看到不少葛藤,而我曾专门向她介绍过,这葛可是好东西。因此,她认为我们可以做成一个葛产业。比如,做成葛饭,与红薯饭、芋头饭、玉米饭一道,做成一个系列的特色饭。又比如,还可以做成葛粉汤、葛羹等,又或是葛炖汤,比如炖排骨、炖鸡、炖鸭等。你运子不是说过,这葛根耐嚼么,我们可以做成葛根口香糖的……
我目瞪口呆。我真是佩服这罗梅儿。这思路,可真是一通则百发通!这看这种分析,怎么得了?按她这种分析,我们眼前的这个大山,可以进行无限制的挖掘,里面生产的每一种都可能给我们带来无限的效益。你看看,这葛产业,我靠!产业,注意,葛产业——那不得了哇!
到得眼下,我真是惊呆了。脑海中立时翻江倒海起来。仿佛,我已经看到了那一条条的流水生产线,还有,我们这大山里的山民们,已经开上了小车、住上了新房……
可惜!那罗梅儿说到兴头处,却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在思才什么,叹了一口气。
我正在感叹呢,一听也这般一叹,心头一动,当下便反问:么事?么事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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