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 母女(1/1)

天香阁是一艘秀船,全河洛城最大的秀船,拥有最多的红姐,也拥有最多的恩客,不知道有多少的富翁在这里一掷千金,最为博美人一笑,也不知道有多少才华过人的士子或者学子在这里吟唱自己的绝响,然后扬名立万.

可以这么说,在河洛城中,除了盐铁茶粮这样的独们生意外,最赚钱的莫过于青楼,而天香阁又是其中的顶尖青楼,它赚的钱比河洛城其它所有青楼或者秀船赚的钱加起来还多.这么赚钱的生意,如果只是单单青楼,根本挡不住那些贪婪的官员或者豪强,但它偏偏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下来了,而且还活得极其滋润,这不说明了一个很简单的事实,天香阁的背后有人,而且是大家.

陈贤颂来到了码头边,他一看就看到了褐色船身,上面铺满红色的丝绸,穿着华丽衣服的男人在这艘船上进进出出,他们都没有带任何女眷,而陈贤颂却带着白芊心,一名美得不像话的胡姬,在其它的客人看来,这就是一种**裸的炫耀,若是其它人敢这么做,很多人多半要站出来,向陈贤颂讲讲道理.

但他一身天青色的士子服,就断绝了大部分人的念想.不管怎么说,士子都是震旦王国的最高阶层,士子都不是傻瓜,他敢把一个人人垂涎的美胡姬带到这种烟花之地来,就说明他有保住这个胡姬的信心.

就在周围众人艳羡和不解的目光中,陈贤颂和白芊心两人踩着地上的红色丝绸小路,缓缓踩着船舷板,走了上这艘长约三十米的大型楼船中.

河面带着水草特有的微腥味,混合着秀船上胭脂味,还有众多男人的体味.弄得整艘秀船的味道闻起来有些重口,陈贤颂进到第一层的平舱中,这里很宽大,大概有近三百平方的样子.下面几乎挤满了人.

但这里并不算吵杂.陈贤颂一进来,就听到一个吊着鸭嗓子的瘦削男子在二楼上面喊:"东城区的良公子.愿意为母女花今晚的头筹出两百九十枚金元.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人,现在离晚上还有五小时,大家想好了再出价,机会难得.别错失机会了."

陈贤颂看了一眼二楼的鸭公,从刚才他说的话,这里应该就是自己想来的地方没氏最,然后又看了看周围,这里已经没有位置,正为难的时候,他身旁的桌子坐着五个人.其中一个中年胖子站了起来,对着陈贤颂一揖,说道:"这位公子,现在已经没有了位置了.如果不嫌弃的话,来和我们拼拼掉,挤挤如何?"

这个胖子一脸朝红,脸上油光满脸,想必也是青楼的常客,只有被掏空了身子的人,才会有这样的面貌.像陈贤颂,家中绝色数人,平时也算是纵情纵欢,可依然还是一脸丰神如玉,看着一股英气在眉间映趟,看来就是身子骨极好的年轻人.

这中年人也略懂这方面的面相,他让自己的伙伴挤了一下,然后在桌子旁空出一小片空间,请陈贤颂和白芊心两人坐下.他的伙伴都看着白芊心,唯有他只看了一眼,然后便挪开视线,向陈贤颂笑道:"这位公子,你应该很少来这种地方,请问贵姓?"

"免贵姓陈."坐到了椅子上陈贤颂抱了抱拳头,然后指着白芊心说道:"我是我妻子,善人你贵姓."

听到这话,刚才一直看着白芊心的几个人全部收回了视线.他们以前这个胡姬再漂亮,也只是胡姬,但一个士子亲口说她是他的妻子,这就由不得这几个人乱看了,就算是士子之间,也不能随便明目张胆地窥视别人的妻子.

不过将自己的妻子带着秀船上来,这些人也觉得陈贤颂做法有些奇怪.

"鄙人姓华,西城小粮商一名."这个胖子很谦虚地说道:"这名位都是我的生意伙伴."

等几人向陈贤颂微微行礼后,这华胖子呵呵笑道:"公子,在这种时间过来,难道你也是冲着那对母女花来的?"胖子做了一个猥琐的笑容:"还把尊夫人也带来了,更难得的是她居然一点醒意也没有,公子你真是男人中的楷模,驯妻有术啊."

白芊心笑了下,生化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吃不吃醋的说法.陈贤颂倒是笑了下,不愿意在这种话题上多谈:"华善人,我们实话实说,我其实就是冲着那对母女花来的,你给我算算,大概要多少钱,才能将对母女花弄下来."

华胖子哈哈大笑道:"公子快人快话,那我也不藏话.那么母女花至少得三百金元以上才能弄得下来.但其实钱是小事,问题在于权势.前几年,这张氏原本姓姬,在河洛城是首屈一指的美人,提亲的人也很多,实不相瞒,当年我也托了好媒人去说亲,想娶回家做平妻,但不知为何,她不嫁达官贵人,却嫁给了张海风,只是所托非人,现在沦落到这地步."

"我现在来,只是想实现当年的愿意,就算得不到她的人,得到她的心也不错."华胖子自嘲一笑:"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多人来捧她的场,我一个商家,那能和那些达官贵人,或者大世家子弟相比,所以现在也没有争雄的心思,只是想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拨到了筹."

陈贤颂听到这里,倒是明白了.河洛城中世家众多,平时表面上或许一片和气,但私底下的明争暗斗就没有.[,!]少过,很多时候,世家子弟了见了面,一点小事也能争起来,而现在张海风的妻女,多半是被他们当成一件珍贵的货物来争夺了,抢到她的人,就等于抢到了面子.

"身上钱没有带够啊."陈贤颂轻轻地说了句.他接着低着在白芊心耳边说道:"芊心姐,要不你回去从陈家弄些金币出来?"

白芊心摇摇头:"不行,我走了,你的安全由谁来负责.要走一起回去,反正在到晚上之前,那对母女都不会被人竞走.你放心吧."

陈贤颂想想,也觉得有道理,正要离开的时候,这个华胖子却突然说道:"公子.别急着离开.如果是身上没有带足金银的话,我可以暂借给你.虽然我不算太富有.但两千以内的金元,我还是出得起的."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一叠纸交放在了桌面上.华胖子不敢和别人争,但他觉得眼前这个士子看起来极是面善.看起来不是那种薄情寡恩的主,只要和他拉上关系,两千金元算什么,换作平常的时候,就算花十部的金元,也未必能和一位士子如此近距离畅谈,他自然不想陈贤颂这么快就离开.

陈贤颂想了会.点点头,说道:"多谢华善人仗义了,这次我暂且收下,等明天或者后天.我必定会还你."

"呵呵,阁下也不用放在心上."华胖子笑道:"在下华义为,这几天就在家待着,恭候公子前来做客了."

听到这话,坐在旁边的几个生意伙伴,都是一脸羡慕,一位士子到商人的家中做客,这对后者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荣幸,多少士子视商人为下等人,难得眼前这人极好说话,却让华胖子给抢了先.

这时候,在二楼报价的中年人见没有人出价了,便回到二楼的大房间中,过了会又出来,他左手接着一个少妇,右手拉着一个少女,然后粗鲁地推到了二楼的栏杆前,喊道::"各位尊客看看啊,这就是母女花,更难得的是,两人容貌极其相似,晚上在床上,不要熄灯,自然会别有一番风味."

底下一群男人发出会心的浪笑.这个少妇确实是很漂亮,已经有凯瑟琳的等级,而那个少女,和两年前,刚到家中的艾莉丝很容貌等级相同,可以说,都算是大美女,怪不得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陈贤颂却是皱起了眉头,这个少妇脸上全是哀色,似乎已经死心,她的女儿虽然全身都在发抖,但却时不时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好像是在看那里更容易逃跑一样.

这两个女人一出现,底下的男人们更是轰动了起来,又有人开始出价,已经出到了三百五十枚金元了.这时候,二楼一间包厢中,有一道轻浮却带着几分嚣张的声音喊了出来:"我出四百金币,大伙给个面子,反正我只睡她们一夜,明夜随你们争."

这声音陈贤颂听着很熟悉,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过.随着二房雅房中的人出声,下面的人开始这窃窃私语,已经不骨人再敢报价了,他们似乎都知道上面的人是谁.华胖子轻轻地摇头叹气:"他出手了,我想也没有什么人敢和他争了,唉."

陈贤颂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对母女,他自然不会看着别人抢走,当下喊道:"五百枚金元."

这一声嗓子喊出来,周围的人都呆住了,他们没想到,居然有人敢楼上贵人的面子,正奇怪的时候,却看到陈贤颂一身士子服,顿时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情.突围了数秒后,二楼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人影冲出来,双手拍在栏杆上,恶狠狠地说道:"是谁,居然敢不给我梁六郎面子."

原来如此!陈贤颂笑了一下,怪不得听着声音觉得耳熟,他向楼上挥了挥手,喊道:"六郎,又见面了,不好意思啊,这两母女我暂且看上了,没你的份了,帮你省几百枚金元,不用谢我."

"是你!"见到是陈贤颂,梁六郎的表情一下子就不好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一个老陈家的长辈,居然跑到风月场所来鬼混,不怕丢了你们老陈家的脸面?"

"你梁六郎来得,为什么我就不能来."陈贤颂笑了下,然后向周围的人喊道:"五百金元,还有谁出价比我更高吗?"

梁六郎重重地拍了一下栏杆,然后躲进了雅房之中.对于陈贤颂这人,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而且三哥的警告,尤在耳边,如果他敢和陈紧颂发生冲突,三哥绝对饶不了他.

见梁六郎这个河洛城的小霸王都躲进了雅房中,在场的人更加不敢妄动了.陈贤颂见没有人说话,便向二楼的鸭公嗓喊道:"既然没有人和我竞价了,这两个女人就归我了."陈贤颂站了起来,走上二楼,对着二楼的鸭公说道:"给我开间雅间."

鸭公嗓立刻弯了一下将,扯着两个女人到了梁六郎雅间对面,然后打开房门,将两个女人推了进去,然后谄媚地说道:"这位公子,你请."

陈贤颂说道:"请你们的掌柜过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他说说."说完话后,陈贤颂也进到了房里,而白芊心紧随其后.

鸭公嗓恭敬地离开了,他给陈贤颂关上房门,然后一脸放松的抹了一下脑袋上的汗水.这个士子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觉得自己吃不消,然后立刻去了顶楼,像这样的大人物,只有大掌柜才有资格和他交谈.

进到房中后,陈贤颂便看到这个美妇人抱着女儿,躲在墙角,用一种畏惧的神眼看着陈贤颂.

不得不说,距离近了之后,陈贤颂发现这个少妇更加漂亮了点,她穿着一套撩人的红色衣服,面料极好,只遮住了一关键的地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出现在陈贤颂面前.对于这个世界的其它人来说,这样的打扮很是吸引人,可对陈贤颂来说,也就那个样,普普通通而已.

生在新人类时代的他,也时不时去海边游戏,沙滩上的女性新人类实在很多,个个穿着泳衣,比这个少妇更暴露,陈贤颂看得多了,况且最近又吃了小敏和芊心姐,眼光已经不是一般地高,少妇这套打扮,他是看了一点性趣也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陈贤颂在房中的团莆上坐了下来:"张海风是不是你的丈夫."

"他不是我夫君.我没有他那样的夫君."

听到某个名字,一脸哀色的女人流下泪来,神情变得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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