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
该死!到底是不是他?
男人不愿吭声,修长的手指捧住她胡乱偏动的小脸,固定住,更加深了这一个吻。
秋兮辞脑袋缺氧,一片空白,
感觉肺腔里耐以生存的氧气都被尽数抽离,
秋兮辞终于忍耐不住了,齿贝强行咬住了他不安分的舌,
这才终于停止下来,
宫圣修被她咬着舌头,酥酥麻麻的痛感从舌尖传来,
他睁开狭眸,
眼底一片璀璨的星辰倾泻流溢而出,
秋兮辞看得出神,
把他当做宫圣修看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直到她的齿贝不知不觉松开了,
宫圣修这才收回自己的灵舌,离开了她一段距离,
粗粝的指腹抚莫着她的面颊,摩挲,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
秋兮辞满脑子都是不理解,
如果他不是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熟悉的感觉?
如果他是他,又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里?
他不说出来,
她真的不懂!
就在秋兮辞用眼神质疑着面前的男人时,
男人起身,松开了她,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你是宫圣修对吧?”秋兮辞唇瓣一翕一张,喘息着,
男人站在床边,看了她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
他什么也不说,
即便她再问下去,他也不会开口。
转身,拉上卧室的窗帘,
就要朝阳台的方向迈步走去,
“喂,你不回答也就算了,至少把我手铐给松了!”秋兮辞冲着他的背影咆哮道,
双腿还发泄一般的蹬着自己的被褥,
男人没有回头,反而更加坚定了他离开的步伐,
秋兮辞眼睁睁看着那扇通往阳台的门被他反手带上,
她不知道他是怎样离开这里的,
在他关上门的瞬间,
房间里一片漆黑,连窗外的光芒都被密不透风的窗帘给遮拦住了,
“可恶!”秋兮辞低咒一声,
双手被铐在床头杆上,挣扎了很长时间,用尽了办法都没能挣脱开,
累了,也就罢了,
秋兮辞缓缓陷入了睡梦之中。
宫圣修并没有离开,
站在阳台上背靠着门,抽出一根香烟,点燃,闷吸了一口,
宿白今天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说是查出了ZJ-156号私人飞机降落在了太平洋魔鬼海域的一座岛屿上,
他明天一早就要飞往那座岛屿,一趟就要飞八个小时,
不能陪伴在秋兮辞身旁,他真的怕她又做出什么傻事来,
只要两天时间,
等他把宁湳救出来,后天他就会连夜飞回Z国,
正好能够参加后天晚上“月冥”的拍卖会!
这是他已经计划好的事情,
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傻女人。
第二天醒来,
秋兮辞愕然发现自己的被褥不知何时被人重新盖好了,
只不过手上的手铐依然被没有解开,
梁茵歌一大早就来到了秋兮辞的家里,说什么这几天一定要好好陪伴兮辞姐姐,
实际只不过是宫圣修通过暨子深转述给她,让她来陪伴秋兮辞几天。
秋兮辞总觉得梁茵歌来得蹊跷,也没时间多问什么,
想起自己还要调查“月冥”的下落,
她仰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心下里急切不已,
明眸一转,秋兮辞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