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有个爱好,讨厌什么,就会狠狠的咬下去。”
“咬下去,你就得一直留在这里,直到老子恢复。”
“凭什么?”
“你知道的,没有我的指纹,我的脸,我的瞳孔,你永远也离不开这里。”
“……”
宫圣俢后退到沙发上坐下,气质依旧矜贵冷傲,
额前的墨发遮住他的左眼,右眼狭长冷冽,
高高在上的睨着她,“不要这种事情都让老子强来,乖。”
秋兮辞双拳紧握,咬牙,
宫圣俢的房间没有开灯,她看不清楚具体的结构构造,
何况,有他在这里,她也逃不走。
只有等到明天,她才有机会寻找办法,离开这里。
看来今晚不让他释放,是要折腾一夜才肯罢休。
“最近上火,用手!”
“用手,时间会很长。”
秋兮辞睨了他一眼,没说话,走了过去。
宫圣俢将一旁的裤子扔给她,“先穿上。”别感冒了,后面一句,他没有说。
她迅速穿上,蹲下了身,
脸撇到一边,又被宫圣俢掐住面颊掰回来,“用手,就得盯着它看。”
“好了好了,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秋兮辞甩开他的手,扶上去。
……
“秋兮辞,认真点!”
“……”
“你想死!扯痛老子了!”
“……谁让你毛发旺盛。”
“那是性|yu|旺|盛!!!”
“还有人说自己是种马的。”
“擦,老子只一对一单一输出!七天后就让你好好感受下什么是下不来chuang的滋味。”
“哇哦,好期待。”
“认真点!”
“……”
“什么时候好?”
“早着呢!”
……
秋兮辞打了个哈欠,迷迷蒙蒙的,
感觉自己躺在沙发上,用一层蓬松绒软的毛毯盖着,很暖和。
从朦胧的眼缝中不经意看见站在沙发前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侧对着她,
银色的月光倾洒在他的侧颜,
勾勒出他硬朗却不失柔和的完美线条,彷如神来之笔的勾画,
额前蓬松如瀑的墨发,晕染上银色的光泽,
浓密的眼睫,半敛着,看着手中的东西,
眸若点星,布满整片璀璨的星海,深邃,浩瀚。
俊|挺的鼻,不薄不厚的唇间叼着一根香烟,
将他刚毅的下颚匀上一层薄薄的暖色。
他刀裁的眉忽然一蹙,好似对手中的东西感到不满,
秋兮辞顺着他劲瘦的手臂,朝着他修长剔透的手指探去,
他正在拆……姨,妈,巾……
他手指被上面粘粘黏黏的东西粘住,巾翼也被粘住,最后弄得整张姨妈巾都团在了一起,
他翻来覆去的打量,
闷一口烟,另一手夹住香烟吐雾一番,再放入唇间叼着,
将手中的姨妈巾团子投进垃圾桶里,
重新从包装袋里拿出来一片,耐心的拆了起来。
不过这玩意儿,倒真是难为宫圣俢了。
“我自己来吧。”
秋兮辞从沙发上坐起身,伸手对向他。
宫圣俢回过头睨她一眼,
将茶几上放着的一个玻璃杯递给她,“先喝了。”
玻璃杯里是温热的棕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