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双手背在她身后捆绑起来。
他燥热的身躯倾身而上,
一手扼住秋兮辞的下颚,用了几分力道,
让她被迫侧过脸来,回头看自己,
宫圣俢浑身释满恶魔般的危险气息,
他咬牙,狠道,“老子说过,再让老子见到你,老子就强曝了你!”
他压下身,薄凉的唇瓣疯狂的嘬住她的唇。
她的气息太甜,太莠人,
宫圣俢蹙紧眉头,体内一股控制不住的霸占之火越烧越旺。
他真的很想得到这个女人,
他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秋兮辞挣扎着扭|动面庞,让他的吻,无数次都落了个空。
这让他愈渐的不爽,愈渐的想要。
他霸道的吻也就愈渐的密密麻麻,强势的攻上她的唇瓣。
带着一丝凌|虐的意味,惩罚着,裕罢不能的索求着,
却不知,他越是这样,秋兮辞就对他越是反感。
她猛地咬住宫圣俢的下唇,齿贝用了很大的力道,
恨不得将他的唇瓣咬碎!
血腥的味道弥漫在了两人的唇口之中,越来越浓烈。
宫圣俢终于将他肆虐般的吻停止下来,
他半敛着长眼,眸光暗沉,满满都是暴躁与不甘,
透过浓密的眼睫深深的看入秋兮辞的眼底,
她的眼底写满了对他的厌恶,对他的憎恶,
让他倒影在她眸中的那个影子都变得如此破碎不堪。
“宫圣俢,你如果不肯放过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秋兮辞松开咬住他的下唇,声音很轻很弱,带着疲惫与乏累。
她真的很累了,身心俱疲的滋味很难受,
就像失去了所有生活下去的希望与勇气。
她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这具干干净净的身子,
宫圣俢,
不要把我最后的尊严也给剥夺了,
好吗?
宫圣俢沉默了很久,许是渐渐冷静下来了,
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一番冲动,
他从秋兮辞身上缓缓坐直了身子,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一只阔手遮住了眼睛,竹骨般的手指轻轻按压着两侧的太阳穴。
“你走吧。”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好听得让人沉醉。
但是秋兮辞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欣赏他的声音,
她坐起身,推开门,下了车。
不带丝毫眷念,义无反顾,说走就走。
方才因为太过用力踢踹宫圣俢,她的一只高跟鞋鞋跟被踹掉了,
秋兮辞索性将两只都脱下来,光着脚丫,靠边走在马路上。
而宫圣俢,依然坐在保时捷内沉默着。
他喉结细微的滚动,眉头蹙的很深很深,就像打了个永远也解不开的结,
脸色冷寒,唇上泛着血渍的光泽,在昏黄的灯光下好似绽放过度的红玫瑰,
小腿上隐隐作痛着,都是秋兮辞踹的伤口。
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如此想得到那个女人?
他不得不承认,比她高三阶的他,是为了要与她同班同学而特意留了级。
他欺负她,捉弄她,
从一开始的真正捉弄,变成后来的招惹只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这一系列的改变,或许他从未好好仔细的回想过,
他是不是一直都对这个女人有感觉,
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