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烨这才站起身,揽着孟拂影向着外面走去,而轩辕晴便留下来照顾着柔妃。
到了和寿宫,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人也差不多都到齐了。
“这一大家子的为你们忙活着呢,你们两个倒好,竟然半天不见个人影,还要让人去请。”皇太后一看到他们两个进来,便略略轻笑着打趣道。
“哈哈哈,说不定两个人躲在哪儿甜蜜去了呢。”二王爷听到太后的话,不由的大笑出声,一双眸子,却是微微的扫向孟拂影,微微的怔了怔,明明仍就是那张丑脸,为何却偏偏就能够……
轩辕凡的眸子却是微微的一暗,特别是在看到轩辕烨那紧紧的揽在她腰上的手时,心中闷闷的,似乎有些透不气来。
“好了,好了,别再打趣他们了,要不然拂儿丫头再恼了,又生气跑了,今晚这宴会,可就真的白忙活了。”明妃望向孟拂影时,眸子中倒是带着几分轻笑,
她现在也算看出来了,那事,明显是的她的儿子有情,而人家丫头无意,她虽然一直都觉的她的儿子是特别优秀的,但是与轩辕烨比起来,还是差了些。
所以对于那件事,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心了。因为知道,凡儿是挣不过轩辕烨的。
所以,对孟拂影自然也就没有了先前的敌视了。
柔妃也是一脸的轻笑,慢慢的走到了她们的面前,轻轻的拉起了拂儿,柔声道,“拂儿,过来这边坐吧,你们这一整个下午都去哪儿了?”
那声音极为的随意,似乎就是那么随口的一问,但是那微垂的眸子中,却是快速的隐过什么。
孟拂影自然明白的她的心思,怕引起她的怀疑,并没有说话,只是略带羞涩的望了轩辕一眼,故意略带不满地说道,“都怪你……”
那声音很低,但是却又足以让柔妃听到,而那声音更是带着满满的羞涩,似乎还隐着几分异样的甜蜜。
原本就望向她这边的二王爷,眸子微微的闪了闪,突然感觉到似乎有着什么剌了一下眼,此刻的她,虽然脸上黑乎乎的,不见半点的美丽,但是那略带羞涩,略带甜蜜的样子,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让人无法忽略的风情。
特别是她那低低的,略带埋怨,却又似乎是在撒娇的语气,更是让他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
“哈哈,看来,还真被本王说中了,两个人竟然真的去甜蜜去了,这新婚燕尔的也难怪了。”二王爷再次大声的笑道,只是,这次的笑声却没有了刚刚的那般自然,似乎隐隐的多了些什么。
孟拂影的脸慢慢的垂下,似乎羞的想要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就连那耳根子都红了。
“二王兄也来打趣烨儿。”轩辕烨此刻心中有着太多的愤恨,特别是这个女人此刻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是真的狠不得立刻将她碎尸万段。
但是想到刚刚孟拂影说的计划,便只能极力的忍住,听到二王爷的话,不由的随口回道。
二王爷却是明显的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轩辕烨会回话,双眸再次扫向孟拂影时,眸子深处更多了一些什么,看来这个女人似乎真的不简单呀,竟然连轩辕烨都被她改变了不少。
众人听到轩辕烨的话时,都愣了一下,但是却随即都纷纷轻笑出声。
“哈,什么事这么开心,说来也让朕听听。”恰恰在此时,皇上走了进来,听到那一屋子的笑声,也一脸轻笑地说道。
“参见皇上。”众人纷纷的起身,行礼。
“都起了吧。”皇上的脸上仍就带着笑,双眸在轩辕烨与孟拂影身上一一扫过,“今天朕也开心呀,大家都随意点吧。”
大家都纷纷的落了坐,太后的眸子再次望向孟拂影,一脸欣慰地笑道,“哀家到现在,可都还没有喝到烨儿与拂儿敬的新婚茶呢,今天这宴会既然是为你们办的,那这茶可就不能免了。”
话语微微的顿了一顿,然后望向皇上柔妃这边,再次笑道,“皇上与柔妃这茶也是不能免的。”
其实,这些都是先前孟拂影让太后做的,太后虽然并不清楚孟拂影的目的,但是却仍就一一按她说的去做了。
“太后说的是,这茶自然是不能免的。呵呵。”皇上不由的轻笑出声。
柔妃也是一脸轻柔的笑,并没有说什么。
“茶不能免,那红包也不是能少的呀。”孟拂影的红唇微翘,望向太后略带撒娇地说道。
“呵呵,看看这丫头,还真是一点都不吃亏。”太后望着孟拂影轻声的笑道,话语微微的顿了一下,才再次说道,“你放心,皇NaiNai都已经准备好了。”
说话间,便见红儿端了一个盘子过来,盘子上,放着三个大红包。
这原本也都是孟拂影准备好了的。
“哀家也为皇上与柔妃准备了,别让这丫头得了理,说我们小气了。”太后先拿了一个,然后红儿将盘子端到了皇上与柔妃的面前。
“那倒是真的,这丫头,本就是得理不饶人的主。”皇上望了拂儿一眼,也不由的打趣道,随手拿过了一个红包,微微思考道,“只是,朕这要包什么好呢?”
话语微微顿了一下,竟然望向孟拂影,问道,“拂儿想要什么?”
孟拂影怔了怔,随即笑道,“皇上有什么好东西,都塞红包里呗,越多越好,拂儿不怕压手。”
皇上那话,本就是玩笑话,而且此刻为了不让柔妃起疑,她也随着皇上开起了玩笑。
只是,大厅里的人听到她的话时,却是纷纷的愣住,然后都哄堂大笑起来。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丫头连皇上的东西都敢要,还不怕压手,那你还怕啥呀?”太后也是忍不住的笑,一边笑,一边故意戏弄着她。
“这丫头的性子就是直,皇上开了口,她就一点也不谦让。”明妃也随着皇太后的话笑道。
轩辕烨的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心中的愤怒也略略隐去了些许,这样的话,只怕也就只有她敢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