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争辩(1/1)

胡大夫看了蒋世千一眼,这才转过头去和白大贵还有其他人道:“据我和蒋大夫诊断,老太太并不是生病了?”

“不是生病,那是怎么回事?老太太怎么好好的就晕了过去,而且到现在还没有醒来。”首先发出疑问的是童氏,她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是中毒了。”那胡大夫直截了当的说道。

他此话一出,白大贵一家人包括白大富韩氏都是一副惊讶不已的模样,而徐家众人包括白梨在内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怎么会中毒?我娘平日里与人为善,谁这么歹毒,竟然想至她老人家于死地。”白大贵一副愤怒的模样。

不等有人回答,他又问道:“胡大夫,我娘是中了什么毒,是砒霜吗?”

胡大夫摇摇头,一副疑惑不解又觉得匪夷所思的模样道:“不是砒霜,而是南域的一种罕见奇毒,名字叫姝愁朱。”

说完又解释道:“此毒被称为奇毒,原因就是它只对女子有效,男子食用并无任何中毒反应,更奇特的是心中有所忧愁的女子对其毒性反应更为明显,一般从中毒到毒发不超过一刻钟。”

又叹息了一声,才道:“而且遗憾的是,此毒老夫无法可解,如今蒋兄施针暂时护住了老太太的性命,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抱老太太几日生命,若是想要老太太彻底治愈,还要寻求解毒之术。”

“南域的毒?”白大富喃喃自语,“我娘一辈子都住在五河村,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封城。从来没有去过南域,更不会得罪了南域的人,又怎么会中了南域的毒。”

“大哥,这你难道猜不到吗,并不是说咱娘得罪了南域的人,而是肯定有人用南域的毒来害咱娘。”白大贵用一副了然的口气道,没等白大富回答。他又继续道:“害人者肯定是封城人。甚至是老太太的亲近之人。”

“老二,你这话时什么意思?”白大富不解的问道。

“大哥,难道你没有听到。刚才胡大夫所说的吗?”白大贵反问道。

“胡大夫说了什么?”白大富还是不明白。

“哼!”白大贵哼了一声,带着些讽刺的道:“不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不过既然发生了这种事,做弟弟的少不得挑明了。这可关乎咱娘的性命。”

“老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白大富被白大贵说的更加疑惑了。旁边的韩氏却有些担忧,她已经隐隐的猜到了白大贵要说什么了。

果然,没等韩氏想出什么办法来,就听白大贵怡怡然的道:“刚才胡大夫已经说过了。这种毒从中毒到毒发不会超过一刻钟,老太太是在徐家大门口晕倒了,也就是说她在那时毒发了。往反了推,也就是说老太太是在一刻钟之前中毒的。一刻钟之前,大哥,我想问你,一刻钟之前老太太在哪里?”

白大富被白大贵这一连串的话弄的有些发愣,脑子里还在转着那一刻钟之前老太太在哪里的问题,就听身边的韩氏早已急急的道:“老二,你不要血口喷人。”

“大嫂,我是不是血口喷人,问一问你们的好亲家不就知道了吗?”白大贵不慌不急的道。

“徐老爷,徐夫人,你们说我家老太太这一上午都在哪里呀,她是不是带着我那傻闺女来你们家看阿梨呢?”白大贵笑眯眯的问道,白梨甚至能够从他那带着笑容的脸上看到了阴谋得逞的畅快。

回答白大贵的是小钱氏,她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听到白大贵称呼他们为徐老爷徐夫人,连亲家二字也省了,她自然听出了白大贵划清界限的意思,不过她自小生活富足,徐纯徐守云又是能够独挡一面的男子,无论是丈夫儿子都能为自己撑腰,也能为儿媳妇撑腰,所以即使心里有些慌张,但是小钱氏的语气让人听起来却很平静。

只听她淡淡的道:“白二老爷说的是,老太太一上午都和白樱在我们家,但是我现在说的也是没有一句谎言,我和阿梨的确不知道老太太怎么会中了这种奇怪的毒,而且我要申明的是,我们徐家不认识南域那边的人,就更没有这种歹毒的毒药了,无论是谁,想要将这盆脏水泼在我们徐家,我们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小钱氏说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任何心虚的表现,不过这话却并没有震摄到早有准备的白大贵,只见他轻笑了一声,对着在旁边流口水的白樱招招手,“阿樱,过来,到爹这儿来。”

白樱傻呵呵的站起身,走到了白大贵身边,“爹,呵呵,你找阿樱啊?”

“阿樱,爹问你,你今天和你奶来你梨姐姐家,梨姐姐有没有给你奶吃什么东西,或者是喝了什么东西?”白大贵轻声问道。

“啊?”白樱傻兮兮的,一副没有听懂的模样。

白大贵见白樱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又换了一种说法,问道:“阿樱,你们今天在姐姐家,有没有吃饭或者喝茶呀?”

这个简单,白樱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先摇了摇头,“没有吃饭。”后来又点了点头,“喝茶了,在梨姐姐的屋里喝的,好香的。”

白大贵点了点头,确认道:“你奶也喝了?喝完后你们是不是就出门了。”

“嗯,喝了。”白樱重重的点点头,想了一下道:“奶喝完茶后我们就出来了,然后奶瞌睡就来了,就在大马路上睡觉了。”

“乖!”白大贵拍了拍白樱的脑袋,“真是爹的好女儿。”

安抚完傻闺女后,白大贵就转过头对着徐家众人和白大富韩氏摊摊手道:“徐老爷,徐夫人,大哥大嫂,这下不用我说了吧?”

白大富有些愣愣的,不敢置信的问道:“大贵,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阿梨给娘喝的茶里下毒了,这怎么可能?”

白大贵颇为无奈的道:“我也不想这样认为,可是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出来还有其他什么原因能让娘中毒,娘今日一上午都在徐家,进口的东西也是徐家提供的,而阿樱更说了在阿梨院子的时候,阿梨给娘送上了茶水,徐家我也来过,从内院到外院,再到大门外的马路上,以娘这么大年纪老人的脚程来说,差不多就是一刻钟,大哥,你说我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

白大贵一番话说的是振振有词,有理有据,让一向不善于言辞的白大富无言语对,只讷讷的反驳道:“可是这……这……并不能说就是我们阿梨下的毒,阿梨她没有理由这么做呀。”

白大副轻笑了一声,才慢悠悠的道:“要说理由,恐怕大侄女阿杏和二侄女阿梨时最有理由的,因为当初娘让她们去山上收猎物,差点要了她们姐妹俩的命,如今也许就是阿梨侄女想报复娘当初的做法呢。”

白大贵看了白梨一眼,语带讽刺的道:“阿梨侄女,你说二叔说的有没有道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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