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砸?”板寸装出惊讶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那些小家伙想和我见面,你正好给他们施施压!”房东在电话里面坏笑起来。
“哦!行呢!就怕他们不开门啊!”
“你放心!他们下午肯定开门!他们把我约在街机厅对面的茶楼,不可能不开门!到时候他们只要一开门,你就给我冲进去!”房东阴笑着说。
板寸点了点头:“好的!桐哥!”
挂了电话,板寸怕我揍他,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板寸,笑眯眯地问:“这个老东西每次出来带几个人?”
板寸抬起头说:“五六个,都是他表弟的手下!”
我说:“他表弟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混子?”
板寸点了点头:“他表弟是开饭店的!在最近一代很有名气!人们都不敢惹!”
难怪房东敢讹我们,原来有靠山。
可惜他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我说:“他表弟有几个手下?”
板寸想了想说:“七八个吧!不过这不包括饭店的厨子、面案和服务员!”
我“哦”了一声,对板寸说:“你赶快让你们的人把钱给我打过来!如果在房东见我之前还没有打过来,钱我就不要了,只能要你们的腿了!”
板寸睁大了眼睛,苦笑起来:“大哥!刚才不是说今天晚上吗?”
我冷冷地瞪了一眼板寸:“你可以不给!”
板寸听到我这么说,立即给他的亲戚朋友打电话,催促他们赶快将钱转到他的卡上。
我转过头让蒙凯丰和林轩给他们的手下打电话,让他们叫一些精兵强将来。
紧接着,我又给宣哥打去了电话,让他召集二十几个小弟过来。
今天下午,我们极有可能要和房东打一架,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应该叫一些兄弟来。
我们四个人虽然实力不弱,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还是一些成年人。
多一些准备总是好的。
最重要的是可以锻炼一下自己的小弟。
不一会儿,林轩他们联系完了各自的小弟,宣哥也答应带二十几个小弟过来撑场面。
中午吃饭的时候,薛燃突然要拜我为师,想学功夫。
薛燃肯定是看到蒙凯丰他们一个个身手不凡,心里面有些不甘心。
我没有答应薛燃拜师,我觉得拜师这东西太老套了,而且薛燃比我还大四五岁,让他拜我为师不合适。
不过我答应教薛燃功夫。
其实在街机厅刚刚开业那天,我就打算教薛燃功夫。不过当时我对薛燃还处于考察期,所以就没有提这件事情。
教功夫这件事,必须是身边极为亲近的人我才会教。
薛燃刚刚加入我们,第一我不了解他的人品,第二我不知道他秉性,我肯定不能随随便便就将功夫交给他。
必须要考察一番,我才能决定要不要教他功夫。
经过最近几天的考察,我觉得薛燃人不错,也愿意和我们一起做点事情,所以我准备教他功夫。
而且薛燃负责街机厅,他需要镇场子,没有点功夫真不行。
至于薛燃身边那几个人,我肯定不会教。
薛燃如果想教他们,那是薛燃的事情。
不过,跟着我学,和跟着薛燃学那完全是两个概念。跟着我,实力肯定能达到蒙凯丰他们那个级别,跟着薛燃学,级别肯定要下降一个层次。
薛燃听说我愿意教他,心中感动,当场就要以茶代酒敬我。
喝了薛燃的茶,我身边的核心兄弟就又多了一个。
最开始只有一个呆瓜,后面有了林轩,再后来有了蒙凯丰,现在又有了薛燃。
我准备在我高中毕业之后,核心兄弟展到十个。
吃完饭,宣哥打出租车来了,带了三个小弟。
“楠哥,怎么了?”宣哥见了面就问我。
我将街机厅的事情告诉了宣哥。
宣哥有些诧异:“楠哥,不会吧!你准备和社会混混打架?我们恐怕……恐怕不是对手吧!毕竟他们不是学生!”
在学校里面,学校的学生总觉得社会上的混混比他们厉害。
即便是混的再好的学生面对社会上的混混也会憷。
其实这很正常,学生毕竟很少接触社会,以为那些不上学,早些步入社会的混子很厉害。
其实不然,大家都是一颗脑袋,两条腿两条胳膊,谁也不比谁差。同样的年龄,如果真的打起架,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我看着宣哥,笑着问:“怎么?你怕了?”
宣哥当即反驳,振振有词地说:“我怎么会怕!我一点都不怕!”
宣哥虽然这样说,其实我知道,他心里面还是很怕。
我拍了拍宣哥的肩膀说:“社会青年其实也就比我们年长几岁,比我们力气大一点,没有什么可怕的!”
宣哥点了点头。
“你的小弟们呢?”我看到宣哥只带了三个小弟,不由好奇地问。
“我给他们说了地点,他们随后就到!”
宣哥接着又解释道:“大家放假在家,住在不同的对方,聚在一起再过来太浪费时间,不如告诉他们地点,让他们直接来。”
我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蒙凯丰的两个小弟来了,宣哥的小弟们来了,林轩的小弟们也66续续地来了。
大约三点钟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到齐了,我数了一下,算上我们几个,我们的人达到了四十多个。
房东表弟有七八个手下,即便我们不出手,宣哥他们四个人对付房东他们一个人,应该也不是问题。
除非房东表弟的手下有会功夫的。
板寸他们看到我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召集到四十多个学生手下,一个个惊讶无比。
眨眼间四点到了,板寸他们如数将赔偿给我们的九万伍仟多块钱汇入了小雨的账户。
看到小雨手机的短信提示,我是感慨万分啊!
虽然我们的街机厅被人砸了,但是居然得到了九万多赔偿,可是我们租街机厅的时候才花了七万多块钱。
这钱来的实在是太快了,我恨不能有人把街机厅再砸了。
板寸他们虽然赔偿了我们钱,但是我还是不能让他走。
万一这小子将我们的情况泄密给房东可就不好了!
我让宣哥派几个人盯住板寸他们,然后跟林轩他们进了茶楼。
我们这里刚刚坐下,房东就带着四个混子到了。
这四个混子也都是小年轻,和板寸他们差不多,不过看起来似乎比板寸他们凶悍。
其中一个全身上下纹满了纹身,看起来就像在身上泼了一身墨水。
房东阴险无比,明明在暗中处处算计我,但是当他看我后,却眯起小眼睛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呼,还伸出手握住我的手,非常歉意地说:“小张,实在不好意思啊!让你们摊上了这种事情,叔叔我心里面实在过意不去。”
我看着房东在心中冷笑起来,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林轩他们也冷冷地看着房东,看他怎么表演。
紧接着,房东话锋一转,一本正经地说:“小张啊!虽然我很同情你们,但是生意是生意,感情是感情。叔叔我也要吃饭啊!”
房东的脸变得太他吗快了,简直比四川的变脸还快。
我看着房东,什么也没有说。
房东干咳了一声,指着身边的四个社会青年说:“这四个人是我的朋友,在附近混的挺不错!你以后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找他们帮你解决。”
房东这么说其实是想告诉我,让我不要轻举妄动,他身边的人可是社会上的人。
我冷笑起来:“刘叔,房子我会继续租下去。不过租金你今天恐怕要退给我。而且,因为游戏厅被砸,影响了我营业。所以,这两天的收入你要赔偿给我!”
我想了想接着说:“一天就五千吧!”
房东睁大了眼睛,就像在看白痴一样看着我:“什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