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写了个小高潮,累死我了,然后我了一个误,某雪灰溜溜地去改了,为了让亲们看得过瘾~~~~所以,收藏啦,推荐啦,通通地给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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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时分。
贺兰敏月躺在她的床上,全身瘫软,就连呼吸声也轻得有些异常,外人看来,她是在昏睡当中,但她的头脑却是异常地清醒,甚至在她昏迷后,白芍趁着没人的时候为她施针、灌药,她都的一清二楚,她想大叫,指出白芍就是那个要害的凶手,可偏偏,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两根有些粗糙的手指轻按在她的脉门上,过了一会儿,那人发出长长的叹息声,她,那是沈御医,不行,她一定要睁开眼,一定要睁开眼!贺兰敏月使尽全身力气,想要睁开的眼,可无论她努力,她的上下眼睑此刻却紧紧地吸在一起,也睁不开。
“哎……”沈御医再叹一口气,终于,他摇了摇头,松开贺兰敏月的脉门。
“不要,沈御医,你别走!”贺兰敏月在心里大叫着,沈悠德不能走,他不能走!
“沈御医!”一个声音轻轻地唤道,贺兰敏月的心中愤恨不已,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是白芍,只听得白芍继续说道,“沈御医,方才皇后娘娘那里传话来,叫您马上去一趟大明宫,娘娘要亲自询问的病情进展。”
“多谢了,”沈悠德一拱手,“老夫先告退了。”
“翠羽,送沈御医。”白芍对站在一旁的翠羽说道。
不要!翠羽,千万不要走!贺兰敏月急得在心中大叫道,这个白芍,她把人支走后,一定会做不利于的事情!
“好的,沈御医请!”翠羽应了声,便走到沈悠德前面,将他引了出去。
果然,二人走后,白芍又开始动作了,这一次,她既没有对贺兰敏月施针,也没有替她灌药,而是直接从床上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柜子里,仿佛是生怕她凉着一般,白芍居然为她裹了一床被子。
这个白芍,她到底要干?
贺兰敏月在柜子里昏睡着,脑袋中却是止不住的疑问,她仔细地听着,只听到外面有些细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压得极低的声。
这——到底是要做?
过了一会儿,殿外传来脚步声,愈来愈近,“吱呀”一声,门开了,“白芍,我了!”是翠羽的声音。
“嘘——”白芍将食指竖在唇上,嗔怪地看了翠羽一眼,小声地说道,“你还是这般大声,也不怕吵着?”
“哦,”翠羽点点头,有些赧然,小声地回答,“好了,我了。”
“嗯。”白芍点点头,就坐在床边,拿着没有做完的女红,开始绣起花来。
“我看看,”翠羽伸过头去,看着白芍正在绣的一张手帕,“咦,这不是最喜欢的兰花么?”
“是呀,”白芍点头,却语气有些悲凉地说道,“等醒来,就可以用了。”
“可是,能不能醒来还犹未可知呢?”翠羽心直口快,一下子说出话来,惹得白芍狠狠剜了她一眼,口里骂着,“你懂,的安危由得你乱说!”
“是,是,是,”翠羽被白芍吼得一个激灵,赶紧说道,“一定会转危为安的,一定会的!”
“哼!”白芍冷哼一声,“好了便罢了,若是不好,你看我饶不了你!”
“是,是!”翠羽唯唯诺诺地应声道。
白芍不愿见到翠羽,转过身去,继续绣起花来。
翠羽也知惹了白芍不高兴,识趣地闭上嘴,看着螓首低垂的白芍,发了好一阵的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芍只觉得的脖子有些酸胀了,才放下手中的针线,看了一旁呆立的翠羽,说道,“这里,你先守着,我去看看厨房里熬的汤药。”
“嗯,”翠羽干脆地点点头,“去吧,我在这里就好。”
白芍点点头,起身,往厨房去。
翠羽!翠羽!快来救我!柜子里的贺兰敏月在心里狂呼着,只是,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翠羽又怎能听到她的心中所想?
于是,翠羽坐在方才白芍坐下的地方,从布篓里翻出一块缎子来,左看右看,她答应婉儿送她的红梅帕子还没有开始做,这块缎子倒是不,她开始在缎子上比划起来。
“嘭——”一声闷响从外面传来。
“人?”翠羽大吼一声。
外面安静了,没有一丝动静,翠羽不放心,放下手中的缎子,打开门,走进院落里。
今夜无月,此时兰芝殿的院落中挂着的灯笼悉数点亮,灯笼的影子隐隐绰绰,不时地随着夜风荡来荡去,翠羽走到院中,警觉地看了一下四周,四周确实没有人,正才放下心来,准备进到屋中。
“翠羽,你在这里?”白芍端着一个托盘,从外面走来,却看到翠羽一个人在院中东张西望。
“方才我听到一点响动,这才出来看看。”翠羽回答到,她见白芍走到跟前,便伸出手接过托盘,“做了那么久的针线,你也累了,我来给喂药吧!”
“嗯。”白芍点点头,“我到厨房做些糕点来,万一醒了,也不能让她饿着。”
“好的,辛苦了!”翠羽朝白芍点点头,转身朝屋内走去。
关上门,翠羽又警觉地环视周围,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放心地从袖中拿出一包白色的药粉,迅速地倒入药碗中,又拿起汤匙搅拌了一番,慢慢地她走到窗前。
看着纱帐后那有些模糊不清的容颜,翠羽的脚下有些虚软,她小声地说道,“小…………你千万不要怪奴婢,奴婢也是没有办法,若奴婢不这样做,奴婢的家人就……,你到了那边,可千万不要怪奴婢啊,要怪你就怪你吧,进了皇家,有人不想让你活,就算是奴婢别给你下毒,你也活不了呀!”
?中的毒居然是翠羽下的!贺兰敏月听见这番话,激动得头都要炸开了,这是一回事?一回事?对了!明明被白芍弄到了柜子里,为翠羽那番话像是对着床上说的,床上躺着的是谁?
“,别怪奴婢!别怪奴婢……”翠羽还在喃喃地说道,终于,她用颤抖的手掀开了纱帐,可是帐内的人……
翠羽来不及尖叫,一只娇小的手掌从帐内伸出,在她的身上迅速地点了几下,于是,她便口不能言地呆立在原地,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眼前所见到,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正从纱帐里钻了出来,不是贺兰敏月,而是——上官婉儿!
她,会在这里?
不等翠羽想明白这个问题,另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从床底钻了出来,他直起身子,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扯下覆在脸上的面巾,翠羽的心再次被惊住了!
贺兰敏之!
“翠羽,你这毒下的可真妙,我差一点就没有发觉呢。”上官婉儿笑吟吟地站起身来,轻轻地说道。
是婉儿!是婉儿的声音!婉儿来了!柜子里,贺兰敏月听到婉儿的声音,如闻天籁,她早,她早是翠羽下的手,那么,她一定能救!
仿佛为了印证贺兰敏月的信心一般,贺兰敏月只觉得有一道光打在了的眼皮上,柜子的门,打开了。
一双宽大的手握住她的双肩,然后将她抱了出来。
终于得救了!贺兰敏月心中想到。来人身上的香味钻进她的鼻孔,她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识得这种香味——赤练鸢尾,全长安只有一个人在用这种熏香,这个人便是她的弟弟——贺兰敏之。
贺兰敏月拿出一根银针,朝着贺兰敏月的几处大穴扎下去。
“咳咳——”贺兰敏月咳嗽一声,全身的力气突然像解禁一般,瞬间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睁开眼,一却由于不适应的光亮,复又闭上。
“。”武敏之轻轻地唤道。
慢慢地,贺兰敏月再次睁开眼,看着眼前还有些模糊的场景,使劲地眨了几下,直到武敏之的脸清晰地出现在眼前时,她终于忍不住,抱着的弟弟,双肩剧烈的颤动着,泪珠滚落,“敏之——”
“好了,不哭,我们这不是来救你了?”武敏之轻抚贺兰敏月的后背,十分温柔地对她说这话。
婉儿在一旁看着,眼睛都快直了,她,从未见过武敏之这样真诚、这样温柔的模样,也许,这是他的另一面?
贺兰敏月哭了一会儿,终于收住泪水,在武敏之的搀扶下,走到婉儿的面前,深深一躬,“婉儿,谢谢你了!”
“不必客气,保护你,原本也是我和武大人的约定。”婉儿淡淡地说了声,手指一点,解开了翠羽的哑穴。
“饶命,饶命!”翠羽一能够了,便嚷了起来。
婉儿皱着眉,拔出匕首,抵在了她的喉咙处,她才噤声。
“哼!”贺兰敏月冷哼一声,恨恨地瞪着翠羽,“翠羽,我待你不薄,你却要来害我,你的良心何在?”
“,我……”翠羽还想求饶,却被婉儿瞪了一眼,马上识趣地噤声。
“若不想我立刻了结你,最好是把你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婉儿冷着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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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