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歌也没多想,赶紧开着车子朝夏优家里去,到了夏优家,只见夏优穿着一条名族风的大围裙,居家T恤的袖子挽的高高的,手上还有一些水珠,显然一副正在下厨的模样。
慕如歌不禁打趣她,“优优,你这是什么情况,大清早就开始下厨了,之前我可没听说你会做饭啊,还记得吗?上次在你家吃火锅,可还是我煮的饭呢,你这是唱哪儿出啊,是不是屋子里藏着什么人啊?”
说完一脸八卦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朝夏优道,“呀,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这样吧,我先走了,你先忙啊!”
一句话说完,慕如歌作势就要往外走,却被夏优一把拉住,嗔怪道,“如歌,你干什么啊,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了,是不是跟萧偌恒学的,就知道打趣我!”
慕如歌看着夏优假装生气的样子,笑的更嗨了。
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夏优本来也没想着瞒她,就直接一股脑儿把昨天发生的所有事都跟她说了一遍,慕如歌简直有些震惊,那个袁姗姗胆子也太大了,一天找夏优两次麻烦不说,竟然还跟踪她带着刀子去饭店堵她,这简直太可怕了。
“优优,那你没事吧?”慕如歌有些不放心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扯过她仔细检查着。
“我没事,就是顾子衍为了我受了点伤。”夏优心里也有些内疚,人家又不欠她的,却三番两次因为她受难,想想就有些自责,但是细想想,自己也没什么错,所以这也不能怨她。
“所以你一大早起来熬鸡汤就是为那个男人熬的?”
“是啊,毕竟人家救了我。”
“那我来帮你吧。”慕如歌说着就撩起袖子往厨房走,结果再进厨房看了一眼之后,内心有些崩溃——
这个女人竟然能把水都烧干了,还什么事都不知道?
再看看案板上放着的鸡肉,也是剁的七零八落的,忍不住摇了摇头,赶紧朝自己身后站着的女人说道,“优优啊,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先去外面歇着。”
“不行,我不会做,我要在一边看着学学。”夏优不干了,给自己救命恩人做饭,怎么着也得有她这个当事人在场。
慕如歌犟不过她,只能任由她待在厨房,一边和夏优聊着天,一边得心应手的做着饭菜,不到一个小时,慕如歌就将饭菜基本做好了,一荤一素,还有一个鸡汤,米饭里面慕如歌专门加了一些玉米粒,这个给病人吃挺合适的,粗粮有助于消化。
做好这一切,慕如歌洗了手,用小勺慢慢搅动着小锅里的鸡汤,一股清香味扑鼻而来,闻着舒服极了。
夏优忍不住惊讶道,“如歌,你什么时候厨艺变得这么好了,我记得之前上学的时候,你还根本不会做饭。”
慕如歌也记得,那时候她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慕家大小姐,做饭这些小事根本就轮不上她来做,只是后来的日子里,她突然遭遇变故,什么也没有,没钱没地位,还无依无靠,只有一双手,从那时起,什么不会的,慕如歌慢慢也就会了。
“出国那段时间就已经会了。”慕如歌表情淡淡的。
夏优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说错了,赶紧转移话题,“如歌,小家伙明天就放周末了吧,正好我公司没什么事,我们一起带她出去玩吧。”
“好。”慕如歌笑着答应,一说到小家伙,她脸上立刻洋溢着满满的笑意。
由于夏优要去给顾子衍送饭,慕如歌也跟着她一道出门,准备去公司找萧偌恒吃饭。
酒吧里,希南一觉睡到现在才醒,醒来之后看见完全陌生的环境一下子有些发懵,赶紧起身四处看了见,这好像是在一间阁楼上。
伸手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坐在床上半响,这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原来是自己喝醉了,没人来接他,那这里肯定就是酒吧了。
可是他昨晚明明看见慕如歌来了,难道是自己喝的太晕,产生幻觉了?
希南清醒了一阵才拖着还有些虚浮的脚步往楼下走。
吧台的小杨一见到他,赶紧笑着跟他招呼,“帅哥,你醒了?”
希南表情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小杨也不介意,继续说道,“你昨晚喝醉了,是我们这里的西姐照顾你一晚上的,这不,她一晚上没睡,刚走了一个小时不到。”
“西姐?”希南用手揉着后脑勺,有些疑惑的念叨一句,难道昨晚自己看到的慕如歌其实是认错了,实则是一个被称为西姐的女人?
“哦,那你方便给我一下她的联系方式吗?有机会我请她吃顿饭,当面感谢一下她。”
“没问题。”小杨说着,就随手撕了一张便签纸下来,在纸上刷刷写着什么,写完双手将纸条递给希南。
希南结果一看,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宁西,听着还是挺不错的。
“那我先走了。”希南礼貌的朝小杨打了声招呼,转身往门外走去。
夏优来到顾子衍家的时候,房门大开着,里面没人,夏优小心翼翼的上楼,里面空淡淡的,一个人都没有,她不由有些紧张,嘴里叫着“顾先生。”
连续叫了好几声,也没见有人答应,夏优这才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推门去看,到二楼嘴里面那间房间时,才看到了卧室床上睡着的男人。
夏优叫了一声顾先生,不见人回答,心里有些担心,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了,几步上前走到床边,男人将一整床被子裹在身上,只留下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被子还在微微发抖。
夏优心下一惊,不好,不会是发烧了吧,赶紧伸手去摸男人的额头,触手出一阵滚烫的触感传来,夏优吓一跳,怎么这么烫!
她当时就吓坏了,小手都有些颤抖,心想着不会是伤势太严重有了什么后遗症吧?
这样想着,赶紧伸手去揭男人身上的被子,才刚挨上,就被一只滚烫的手紧紧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