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终于开场了,没过多久周围便起此彼伏着渐渐响起一片尖叫声,张小帅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叶惊鸿花容失色着飞扑到自己怀里来,半晌儿,他终于忍不住偷眼瞄过去,便见着她正一脸漠然的看得无比专心,全然没有半点要害怕的样子。
说起来,刚刚有几个画面就连张小帅都忍不住的后脊梁阵阵发凉,她个女人家家的竟然一点都不怕?这也太特么邪门了吧?
正合计着该怎么办呢,突然屏幕上闪出一个长发盖脸的白衣女鬼来,身旁一个小丫头怵然惊叫出声,刺耳的嗓音震得张小帅耳根子都直发麻,他当下眉头一皱,突然计上心来。
“唉呀妈呀!这啥玩意儿呀!太吓人啦!”
张小帅猛的大叫一声,继而两眼一闭,惊(zhun)慌(que)失(wu)措(wu)着扑入到叶惊鸿的怀中,不等某人做出反应,他已是一把牢牢搂住叶惊鸿纤细的腰身,整个人都如同惊(xing)吓(fen)过度般剧烈颤抖起来。
“你干什么?还不给我放手!”
叶惊鸿又羞又怒,两手抓着张小帅的肩膀便用力向⊙,外推去,哪知张小帅就跟张狗皮膏药似的,死死黏在她身上,见她用力推自己,还忍不住将头又向她怀里拱了拱,口中只哆里哆嗦的嘟囔道:
“你让我抱一会儿嘛,我害怕!”
你个大老爷儿害怕个屁呀!叶惊鸿用力翻了个白眼,实在有点不知道说他啥好了,以前她也没发现他胆子竟然这样小啊,早知道害怕就不要看恐怖片了嘛!还说什么爱情动作片?真不知道他这脑袋是咋想的?
“你放不放?”
张小帅用力箍紧手臂,咬了咬牙,哼唧道:
“不放!”
话说这么细的腰。怎么动起来就那么有劲儿呢?这不科学呀?尤其是胸前这软绵绵的两坨嫩肉,少说也得是个d吧?关键他也没个对比,实在缺乏鉴别的经验呐,不过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尼玛简直太软太舒服了有木有?我的天!就让我死在这里吧!呜呜呜……好香啊!真想咬一口呐!
“张-小-帅!”
感受到胸前某人动作可疑的蠕动,叶惊鸿顿时气得脸都黑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当下二话不说化拳为掌。只想一巴掌拍烂了这不要脸的猪头三。
“惊鸿!别打别打!我放开还不行吗?”
就在手掌即将落下的千军一发之际,张小帅终于期期艾艾的开了口,其语气之凄婉可怜,就连叶惊鸿都忍不住的愣了一愣,张小帅趁此机会,利落的撒手退回原位,叶惊鸿虽有些不甘心,可人家明摆已经放手了,她再追着人家打似乎也有些不大厚道。当下只得强压下怒火,默不作声的继续看起电影来。
岛国恐怖电影的最高明之处,就在于他们极其善于渲染恐怖的氛围,通常一部电影即便从头到尾连个鬼影子都见不了两回,照样也能吓得你毛骨悚然,上趟厕所都恨不得要叫上个人陪着才行。
情节仍不断向高潮逐步推进,荧幕画面已转为黑白色,沙沙作响得仿佛有信号干扰一般。突然画面一晃,伴着嘶嘶啦啦的白雪花。一个白衣女人披散着长发,缓缓自枯井中爬了出来,尔后镜头一闪,映出女人扭曲反折了的四肢,爬虫般四脚着地的飞快窜了过来。
“唉呀妈呀!”
张小帅大声尖叫着再次扑入叶惊鸿的怀里,声音之尖唳。就连旁边坐着的小丫头都被他给镇住了,忍不住一脸惊愕的望向正小鸟依人般趴在叶惊鸿怀里的张小帅,小丫头那难以置信的抽搐表情真心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你给我放手。”
叶惊鸿磨着牙根,反复念叨了不下十遍母上大人的殷切嘱托,方才勉强忍住当场弄死张小帅的念头。张小帅这回学乖了,叶惊鸿才一开口,他便从善如流的立即撒了手,临了还假惺惺道:
“惊鸿,幸好有你,不然这种片子我都不敢看。”
叶惊鸿嘴角抽了抽,实在不想搭理他,张小帅完全不以为意,转头继续兴致勃勃的看电影,面子啥的根本就是鞋垫子,踩在脚底下的玩意儿,他只知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美人儿越搂越顺手,岂有不抱之理。
“啊————好怕!”
少顷,某人再次抱着脑袋,瑟缩着钻入叶惊鸿的怀里。
“张小帅,你够了。”
叶惊鸿用力攥了攥拳头,开始考虑如果只是打断他的狗爪子,老妈应该不会怪罪自己吧?
“啊————好多头发。”
这回还不等张小帅扑进叶惊鸿怀里,便被人家拎着耳朵直接拖出了电影院,途径身旁那小丫头的面前时,那丫头竟触电了似的立马跳起来给两人让了位置,直到两人走远了,她才怯生生同身旁男友小声嘀咕道:
“刚才那娘娘腔真是太恶心人了,活该他找个男人婆来当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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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叶惊鸿一路揪着耳朵拖出电影院,张小帅嘴上叫得无比凄惨,心里却是美得不行,不就是吃点皮肉苦头嘛!揪个耳朵而已,可比昨晚那险些断子绝孙的一脚温柔多了,回想起刚刚那一瞬的美妙触感,张小帅又是一阵心旌摇荡浮想联翩,大馒头呀大馒头,肉包子呀肉包子,啦啦啦…啦啦啦…搂着小腰啃馒头。
直到回了家,张小帅还沉浸在不可言说的欢愉之中,叶惊鸿简直都懒得理他了,换了衣服就直接进了浴室,张小帅也回房换了衣服,然后便乐呵呵的进了厨房做饭去了。
一整天,荆祭都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这也是它自我修养的一种法门,能活到它这个年岁的。说没受过伤那是不可能的,往常它也就是找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小心躲起来,如同动物冬眠一般,慢慢恢复自身法力即可,这次渡劫失败本就伤得不轻,不想手下竟突然反水。差点将它害死在洞府之中,它拼了老命才逃出来,慌不择路下连位置都没来得及选,不然也不至于直接掉到了张小帅的面前。
想起这事,荆祭就窝火得心肝脾胃都绞着劲儿的疼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它平生作孽太深,终于遭了报应,竟然好巧不巧的偏落到了这两人的手中,它早活了不知多少个年头。若对方真是个寻常人,它再不济也不至落到这种地步。
比起叶惊鸿那诡计多端的老妈来,这丫头实在嫩得有些不够看,是以荆祭其实并不把她放在眼里,真正令它顾及的却是张小帅,动物的直觉往往比人类更加敏锐无数倍,荆祭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人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气息。它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似的,可它明明已经几十年没有出过世了。怎么可能见过这二十才出头的臭小子,真特么是邪了门了。
感觉头顶似乎传来咔嚓一声脆响,继而一股无比新鲜的空气便涌了进来,荆祭迷迷糊糊的抬起头,便见着那小白脸正一脸温润浅笑的俯身看着自己。
“咦!惊鸿果然没骗我,真的还活着呢!”
张小帅边自言自语着。边用一双超长的大筷子夹住荆祭的脖子将它提了起来,然后试探着左右摇了摇筷子,见它立即吊死鬼般的各种蹬起腿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说,服不服?”
荆祭气得直翻白眼。勾着爪子就要去抓他的手腕子,可惜那筷子长得惊人,任它使出吃奶的力气,假如它真的吃过奶的话,总之它根本连张小帅的袖子边边都没勾到就是了。
士可杀不可辱,想他堂堂四方山山主大人,竟然被人用筷子夹着脖子左摇右晃,天啊!快降道雷劈死它吧!它宁愿被雷劈死,也不要受此奇耻大辱啊啊啊。
“还不服?好吧,没问题。”
张小帅非常好商量的又将荆祭扔回到酱菜坛子,随手盖上玻璃盖子,转身便直接出了厨房。
再次回到又冷又咸的酱菜坛子,荆祭本能的感到一阵不安起来,它才不相信张小帅会这么好说话的放过它呢!只是它虽然修为不在了,肉体却依旧强悍无比,说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也并不为过,所以它倒并不怕他拿那些凡人的招数来对付自己,可说不清为啥,它就是觉得有些心慌,总觉得这姓张的小白脸会不安好心似的。
约莫半个多小时之后,张小帅竟是去而复返,且二话没说就将它捞出了酱菜坛子,还颇为细致的用清水洗净了它的身子,然后拎着它便直接进了客厅。
客厅中叶惊鸿已经坐在桌前,桌上整齐摆着两盘爽口小菜,一大碗紫菜蛋花汤,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坛子,此时正腾腾的冒着热气,荆祭虽然依旧被封着嘴,但至少鼻子还露在外头,当即猛的一吸,瞬间哈喇子便淌出下了。
尼玛!好香的卤肉啊!这味道儿,也忒地道了,话说它都三天三夜没吃东西了,早就饿得几乎不成鸟形了,眼见二人收拾停当,各自端起一碗白花花的大米饭,上头连肉带汁的浇上厚厚一层卤肉,荆祭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的闹起了革命,奶奶个熊的,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呀!哪有这样虐待俘虏的,朝廷诏安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啊!
眼瞅着张小帅呼呼啦啦的连吃了两大碗米饭,又有滋有味的喝了大半碗的紫菜蛋花汤,荆祭嘴巴被封着,流不出口水来,便直接将其转化为泪水,吧嗒吧嗒的留了一茶几。
呜呜呜……老子要吃肉,呜呜呜……不带这样玩鸟滴!呜呜呜……老子咒你以后生儿子木有小jj,生女儿满身都是小jj……(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