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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某无名山无名林的无名小径上,一高一矮一前一后两道身影时远时近的追逐着,突然高个的身子猛然一拧,转身便窜入身旁一条更加僻静的小路中。
北方的秋天,向来是早晚凉中午热,尤其是早晨五六点钟时,气温直降至零下几度都是常有的事,张小帅的长袖运动服上衣早就脱了松松系在腰上,山林中寒风呼啸,鼓吹得树叶子都哗哗作响,他仅穿个半袖背心竟也热得汗流浃背,远远瞅着就跟刚蒸出笼的包子似的,腾腾的直冒热气。
“才跑几步路就累成这样,一点长进都没有。”
身后,叶惊鸿背着手,踱着步,慢条斯理的晃荡过来,如斯气度,如斯风采,反衬着张小帅此刻满头大汗弯腰驼背的狼狈模样,实在有些丢人现眼。
“大姐,你一路跟在我后面暗算我,阴招尽出,无所不用,我还没被你打残已经很厉害了好吗?”
真是够了!开始时还只♀↗,是冬枣杏仁这些小零嘴儿,后来逐渐演变成随手捡来的小石子,再后来是精钢制成的小钢珠,再再后来直接换成了巴掌大小的十字镖,明晃晃亮晶晶真正开过刃的十字镖,张小帅第一次见时还以为自己眼瞎看错了,直到手臂上火辣辣的开始呼呼冒血才瞬间惊醒,我靠!叶惊鸿这是打算要谋杀亲夫了吗!
啥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张小帅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可问题是他从来都没有请过叶惊鸿这尊大神好吗?明明是她自己找上门来,却还非要摆出一副他必须感恩戴德跪地谢恩的施恩嘴脸,妈蛋呀!哪有这样强买强卖的,简直就是强盗啊啊啊!
“连这点小小的暗算都躲不过,现在死在我手里总比将来死在别人手里强。起码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许是张小帅的狼狈相彻底取悦了叶惊鸿,向来总是一脸傲娇的家伙儿竟也难得的露出了笑脸,可惜还不等张小帅从眼前美色中挣脱而出,三支十字镖已经分上中下三路激射而来。
时间才将五点半,天色仍还黑蒙蒙一片,雪刃夹带着寒光凛然而至,张小帅防备不及,只得侧身翻滚躲避,旁边就是一丛乱草稞子。他这一扑顿时尘土飞扬草屑四溅,张小帅一口气喘不及吸了满嘴的黑灰,呛得直咳嗽不说,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你妹呀!士可杀不可辱,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好好的唠嗑呢!说动手就动手,连点示警都不给自己,太无耻了,怪不得老祖宗都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也!
“叶惊鸿。你够了!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老子好吃好喝的伺候你,难道还伺候出仇来了不成?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老子真是白疼你了。”
张小帅越骂越生气,索性盘腿坐在乱草丛中,扯着脖子破口大骂。形象什么的早就是浮云了,天天被叶惊鸿变着花样的折磨,什么高大上的形象也早就碎成渣渣了。
叶惊鸿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脸皮薄的很,她本来也是好意。并没有想过真的伤害张小帅,只是或许用的方法有些过激,且她又是个不善表达的性子,纵是好话也说不出好听来,不然平素也不会每每总被张小帅讨了便宜去。
想她从小生活在深山老林中,身边除了亲人就是门内弟子,不说个个斯文有礼学富五车,也都皆是不世之材,哪里见过张小帅这样撒泼无赖的货色,眼见张小帅灰头土脸的坐在乱草丛中大喊大叫,叶惊鸿又急又臊,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片。
“你…你出来说话。”
“我不!我腿疼,不然你把我抱出来。”
公主抱神马的张小帅真心不稀罕,他只不过想着趁火打劫,若能乘机占些便宜就更好了,再不济,言语调戏一下也好的,野狗似的跑了一早晨了,总要歇歇脚喘口气不是。
“你————你痴心妄想!”
叶惊鸿小脸瞬间由红转黑,简直恨不得一刀砍死他了事,都怪她老妈,要不然她也不至于放着世外高人不做,非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做操练教头,真要遇上个听话的也就罢了,偏偏遇上张小帅这样的无赖货,实在恨得她牙根发酸。
“你出不出来!”
张小帅脖子一梗。
“我不!”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叶惊鸿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当下往腰里一摸,抽出一根黑色长鞭来,冲着张小帅便抽了过去,张小帅脸色一变,急忙翻身避开,哪知身下遽然一空,连救命都来不及喊,便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叶惊鸿也是气急了,想要抽他两鞭子解气,没曾想旁边看着杂草丛生,竟然下面是空的,眼见张小帅瞬间没了踪影,她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了,当下只把鞭子往腰里一塞,便也跟着他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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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开始时全无防备,但张小帅反应极快,立即蜷身抱头绷紧肌肉,期间虽撞了几回树桩还咯了几回大石头,到底只是擦破了点肉皮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狠心的娘们儿,回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张小帅骂骂咧咧着爬起身来,抬头四处瞧着有没有下山的路,因为叶惊鸿时不时的要对他下黑手,家附近的小公园自然不能再去,所以两人每天都要开车到几十公里外的山区里来,当然因此张小帅每天半夜三点就要起床,幸好他见天‘十全大补汤’的喝着。不然铁打的身子也要榨干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
张小帅随手将腰间绑的衣服紧了紧,仰着头四下里张望起来,他倒是并不惊慌,反正只要找到下山的路就一定能找到停在山脚下的车,这又不是啥深山野林,还不至于走不出去。
正合计着该往哪个方向走好。头上树杈竟嘎嘣一下折断了,接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便啪的一下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靠!什么玩意儿,怎么还一股子糊味儿?”
张小帅用脚尖扒拉着掉在地上的东西,林中茂密,天色又暗,好在他现在眼力惊人,这种程度的黑暗并不妨碍他的视线。
“咦!好像是只烤焦了的小鸟嘛。”
张小帅有些好奇的蹲下|身子,一手拎起鸟爪子提到眼前,他对鸟类不甚了解。看着体形毛色倒有些像鸽子,此时这小家伙儿两眼紧闭着不知死活,即便用手倒提着抖来抖去,也不见有什么反应。
“难不成是死了?不能够呀!”
刚刚他绝对不会看错,这东西的眼睛明明亮了一下的,红宝石似的,闪闪发亮的那种,放在手心中摸了摸。身体还是温的,张小帅想了想。到底还是解下腰间上衣,小心翼翼的将这烧焦了的小鸟给包了起来。
“你没事吧!”
叶惊鸿一路追来,虽然不至于像张小帅那么狼狈,也是一身草屑满脑袋枯叶子,张小帅见她竟也跟着自己跳了下来,还弄得这么脏兮兮的。铁打的心肝儿也霎时化成春水了。
这是谁啊?这可是平时里干净得在外面连口水都不肯喝的叶惊鸿,她竟然为了自己钻到乱草丛里,还一路连滚带爬的追到这里,值了!真的值了!就算他被她射成扎糖葫芦的草木棒子也值了,不就是抽几鞭子嘛?只要她愿意。就是天天被她抽都没问题,不仅抽鞭子没问题,滴蜡也没问题,如果她要喜欢捆绑的话,他也乐意配合的,话说……
“啊————你干什么扎我?”
张小帅疼得脸都抽抽了,捧着惨遭毒手的中指又吹又揉,狠心的娘们儿!枉费小爷刚想对你好一点,竟然用针扎他的手指尖,要不要这么恶毒呀?十指连心懂不懂?简直太过分啦!
“谁让你一脸傻相,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呢!”
叶惊鸿面无表情着收了银针,无视张小帅一脸怨毒的表情,四下里张望道:
“算了,今天放你一天假,不练了,我们回家吧!”
又是这种施恩的语气,张小帅额角青筋乱跳,实在连气都没力气生了,算了,这娘们儿天生就是克他来的,他算是服气了,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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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两人被困在深山里,又是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找了一会儿无果后,张小帅索性辩了辩方向,便摸出匕首领着叶惊鸿一路披荆斩棘,硬生生的砍出了一条路来。
因为回来的比较早,又不用练功,张小帅难得空闲下来,索性从老爸床下翻了个装书的木箱子,又找出几件不穿的柔软衣服,简简单单的给那只半死不活的小鸟絮了个窝,也不知叶惊鸿通不通晓兽医,想来就算人畜有别,本质上总应有些相同之处吧!
“哪捡来的脏东西?丢出去。”
洗白白的叶惊鸿已经自动忘记了刚刚灰头土脸的自己,见到眼前黑乎乎的‘鸟尸’,立即一脸嫌弃的后退两步,这么脏的东西也不知有没有寄生虫传染病,真不知道张小帅是不是摔坏了脑袋,竟然捡这么个脏东西回来。
“放心,我已经清洗过了,它似乎被烧伤了,你帮着看看,还能不能救活。”
张小帅将‘鸟尸’放在茶几上,一脸恳求的望向叶惊鸿,他是真的想救活这个小家伙儿,刚刚给它洗澡时他还特意看过,这家伙儿浑身毛都烧焦了,皮肉竟然不见半点烧伤痕迹,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所以他一定要将它救活,说不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呢。
“这么个东西,做花肥都嫌脏,你还想着救它,咦……”
叶惊鸿边抱怨着边带上手套,才翻过‘鸟尸’的肚皮,便情不自禁的咦了一声,继而不由抬头深深看了张小帅一眼,低头继续摆弄起茶几上的‘鸟尸’来。
“怎么了?发现啥了?”
张小帅好奇的靠过来,叶惊鸿随手推开他的脑袋,直接拎起‘鸟尸’的爪子起身进了卧室,张小帅还想跟过去一道看看,谁知人家咣当一声便甩上了门,要不是他闪得快,阿波罗也得让她给拍成白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