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第194章 幽灵列车(十一)(1/1)

这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我和徐婉莹两个人睡不着,坐在外面聊天。

“本小姐都讲了这么多的故事,也该换你来讲讲吧,我就不信,你这个大师,一点故事都没有!”似乎是有些不爽我每次都跟个木头人似的,今天晚上,徐婉莹破天荒的没有讲她堂叔的那些事情,反而是让我来讲。

“不好意思,咱没上过学,属于文盲,对于语言的描绘,更是生疏,讲起故事来,恐怕也是漏洞百出,倒不如这样,你讲一下自己为什么为会怨灵缠身吧,我记着,某人可说过,回到老家后,就讲给我听的”我的嘴角一挑,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倒不是我不想讲,只不过,有些事情是我尘封的记忆,若是回忆起来,不免会有些触景生情。

“每次都是我讲,这不公平,除非你答应我,我讲完这个事情后,你也给我讲述一件离奇的事情!”徐婉莹揪住我的耳朵,有些气愤的说道。

“好啊,那就如你所愿,待你讲完,我会给你说一件我的自身经历”我点了点头,随手点燃一根烟,静等这小妞的下文。

听见我的话,徐婉莹叹了口气:“老实说,这件事我是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因为这其中的曲折离奇程度,太过匪夷所思了,在我开口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时空隧道存在吗?”

“时空隧道,我对这东西,倒是有所耳闻过,在这大千世界之中,有很多人类未探索到的东西,所以时空隧道的传说,也并非是无稽之谈”我愣住了片刻,忽然间意识到,这小妞要说的事情,或许真不是那么简单。

“是啊,你说的不错,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有很多东西,我们人类始终没法探索,也没法确定,它到底是不是存在着……”徐婉莹仰起头看着星空,双眼逐渐迷离了起来。

徐婉莹的回忆——果戈里头骨失踪之谜

这件事,其实要从一百多年前说起,我当初也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要将这件事查清楚。

我下面的话,你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难以置信,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确实发生过,并且,也曾出现过在我的面前。

十九世纪中期,俄罗斯著名作家果戈里辞世。

他于1852年去世,1931年果戈里被迁葬到了莫斯科的达尼洛夫公墓,后来那里成了一座少年犯监狱,当他的遗体被发掘出来时,人们发现他的头已不翼而飞了。

几经波折,果戈里的亲戚海军军官亚诺斯基拿到头骨,并带回到他驻防的意大利,此后不久,亚诺斯基便将装头骨的匣子托一位意大利军官带给一位俄罗斯律师。

1933那年的春天,这位意大利军官带着果戈里的头骨匣子出发开始了一段漫长的旅程,他的弟弟与几位朋友一起也登上了这列火车,开始了快乐的旅行。当火车进入一个长长的隧道时,军官的弟弟想与他的朋友们开个玩笑吓吓他们,他偷偷拿了果戈里的头骨匣子作为他恶作剧的道具。

可是就在火车进入隧道之前,车上的旅客突然莫名其妙的惊惶失措,军官的弟弟当即决定从火车车厢门外的踏板上跳下去。

后来他对记者说,当时有一股奇怪的带粘性的白雾将这列不幸的火车整个儿吞没了,他描述了旅客们当时那种无法言表的恐惧和惊慌情景,他承认是他从他哥哥那里偷拿了红木匣子,在这列火车的106名乘客中,只有两个人在火车莫名其妙消失之前跳下火车得以生还。

地方当局事后对隧道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和搜索,但是他们甚至连火车留下的煤烟痕迹都没发现,吞噬了这列火车的隧道入口处后来被封住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颗炸弹击毁了这条隧道。

后经调查确证,这列火车的确在1933年消失。

那是一列只有三节车厢的火车,是为旅游者从意大利的一家公司包租的,据说这列火车的模型还保存在米兰的铁路博物馆里。调查人员想从这个像玩具似的火车模型着手,找出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这列火车离奇失踪的,但是始终没有结果。

“果戈里幽灵火车”1991年又一次出现在波尔塔瓦时受到了报纸媒体的关注,乌克兰的两家报纸都刊登了这一事件。

在铁路扳道口工作的一位铁路员工确定火车出现的那一天是1991年9月25日,就在那一天,来自基辅乌克兰科学院研究超自然现象的一位科学家守候在岔道口,等待“幽灵”火车的再次出现。

当它再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时,在好几个目击者的注视下他跃上了最后一节车厢,火车很快消失了,而那位想破解神秘“幽灵”火车之谜的科学家也随着这列诡异的火车一起消失,从此音讯全无。

据报纸报道,在科学家失踪事件发生后,“幽灵”火车不止一次在这个岔道口出现,但是再也没有人敢跳上这列幽灵般的火车了。

报纸还报道了“幽灵”火车1955年在克里米亚半岛出现的事件,火车在那里通过了一道旧的河堤,奇怪的是,那里的铁轨早已被拆除了。

俄罗斯铁路上的人将“幽灵”火车称为uro,意思是“铁路上的不明物体”据传闻,uro曾反复出现在莫斯科地区和莫斯科城,1975、1981、1986和1992年都曾出现过。

以上所述,均是我多方查找才得到的线索。

我有预感,果戈里幽灵火车这件事,我若是能够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其价值必定连城,亦可称之为无价。

后来,我便孤身一人来到了俄罗斯。

作记者的,多多少少都掌握着几门外语,特别还是像我们这种有着远大抱负的年轻人,更是恨不得将所有语言都学会。

但令我遗憾的是,这一次去俄罗斯,对果戈里幽灵火车事件的调查,并未有什么进展。

一段时间后,因资金不足,我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回国。

说到这里,徐婉莹忽然间停了下来,我正听的聚精会神,冷不丁不讲了,不禁令我有些纳闷。

我刚想开口,徐婉莹却是从台阶上站了起来,她单手捂着腹部,看她的神色,似乎很焦急。

“你怎么了,是不是大姨妈来了?”我询问了一句。

听见这话,徐婉莹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地面太凉,我去上厕所!还有,你见过哪个女孩,大晚上来大姨妈!人啊,没文化真可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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