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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弃女不信命
作者:方圆
内容介绍:
沈露,32岁,中西医结合专业博士生,A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中医科最年轻的主任医师。在一次地震抗震医疗救援中因泥石流坍塌而死,醒来后竟然成为了另一时空一国丞相府的六小姐。
慕念馨,泽国丞相六女,庶出,因为其母亲关系,从出生以来就极不受父亲以及众人重视,她的存在似乎只是给自己的亲哥哥——相府大少爷每月提供一碗血这一个价值,最终因为不堪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而死,却被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沈露借尸还魂。
苏云澈,泽国皇帝最宠爱的亦是泽国最年轻的将军,相府大少爷,四年前不慎被人下奇毒,以至于每当月圆之夜便会丧失心智,发狂如魔,只有在月圆之前服下阴年阴月阴日处子之身的女子的鲜血才能压制住不再毒?
她,为他解毒,不记前仇、千方百计;
他,爱她护她、宠她纵她、倾尽一世温柔;
他和她,是兄妹,却情比金坚;
他和她,是爱人,却因为兄妹的枷锁止步不前;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他和她,是前世的姻来世的缘错在今生相见?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一章异世重生
丞相府西北角,桂香阁,一处破败的小院。
“小姐,你醒醒哪!不要吓老奴啊——”
“小姐,快醒醒啊,老奴求你了——”
什么声音,这么吵?
“老奴”?那是什么东西?
眼皮好沉啊,怎么都睁不开。这是哪儿啊,是阴间吗?沈露如是想着。
犹记得B市发生了8级地震,自己被院里委派为救援组长去赈灾,然后?孕妇!对,孕妇,一个孕妇被埋在废墟下,救出来后,她在一个小破车棚里给接的生,母子平安。
后来——后来突然山石滑坡,她后脑被砸,在关键时刻,她把孩子扔给了前面一个男子,然后自己就昏死过去了——
所以现在,她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这里就是阴间吗?
不知道一会儿喝了孟婆汤,上了奈何桥后,下辈子又会投胎去哪儿呢?
终于睁开眼睛了,呃,这里就是阴间哪?好简陋哪,也是啊,阴朝地府嘛,又不是天堂,富丽堂皇的。
侧头看看身下,自己躺在一张陈旧的木板床上,床对面有一张油漆斑驳的四方桌,桌上摆着一个茶壶和两个陶瓷茶杯,旁边还有二个缺了角的凳子。桌子左边有一个简陋的梳妆台,上面只有一面铜镜和一把梳篦,旁边还有一个面盆架,上面有一个木盆和一块洗脸帕。桌子右边是一个柜子,也是非常的陈旧。
总之一切看来都像是古董似的,包括这屋子,都是木结构的。
不对啊,这里怎么看都像个房间哪,怎么没看到黑白无常啊?不是说人死了后都是由黑白无常来收魂领着去见阎王的吗?如今又是什么情况哪?
“小姐,你终于醒了!上天保佑,你吓死老奴了!”
呃,刚刚那个声音又来了,不过相较于之前的紧张害怕,现在明显是激动惊喜,还带着丝丝颤音。
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婢女打扮的老妇人,正红着一双眼睛惊喜地看着她,双手还不时地擦着眼泪,又哭又笑的。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是死了吗?”沈露一脸茫然地看着老妇人,神情恍惚。
“呸呸呸,小姐胡说什么哪!活着好好的,怎么尽说些不吉利的胡话,老奴说过小姐吉人天相,定会福大命大的!”老妇人一听沈露的话马上激动地喊起来,还往地上连淬了好几下口水,好似沈露的话是触了多大的霉头似的。
呃?迷茫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焦距,沈露直直地盯着眼前的老妇人。
没死?那就是还活着了?伸手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腰。
嘶!好疼,实实在在的疼,看来是真没死。
可是,既然活着,那这是什么地方哪?还有这老妇人,自称老奴,还有这装扮,活脱脱一个古装剧里走出来的老奴婢哪,难道说这里是哪个古装剧组,自己被救后送到了一个剧组里?
可是送她来剧组干什么啊,她可做不了演员,没这个天赋啊,她是个医生,只会治病救人。
不行,她得去找这里管事的,救命之恩是要报,可是演戏真的不行,她还得回去医院上班呢!
打定了主意后,沈露便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事不宜迟,她得马上去。
可是起的太急了,脑袋一下撞到了正伸着脖子看着她的老妇人的脑袋上,两颗脑袋便悲催的“砰”地一声撞在了一起。
“唉哟!”
一老一少同时发出痛呼声,然后沈露直觉得眼前星光闪闪,下一刻又昏了过去。昏过去的前一刻她在想着这个身子什么时候如此脆弱了,这样撞一下就能昏过去,作为医生的她可是一直注重保健的哪。
昏迷中,沈露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见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很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可就算这样也依稀能够看出女孩姣好的容貌,如此脆弱倒更显得楚楚可怜。左手手腕上扎着绷带,隐隐的有鲜血渗出来。
女孩就这么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犹如一片凋零的秋叶,随时都可能随风而去。
沈露焦急的看着,医者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想为她去诊治,而且这么个可人儿就这般香消玉殒了多可惜哪,可任她喊破了喉咙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任她如何地动作也无法再往前一步,就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沈露那个急啊,急的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候,进来一个老妇人,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疾步往床边而去。
沈露想要喊住她,可是这老妇人就像没看见她似得直往她身前来。沈露又惊又急,可奈何动不了也说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妇人朝自己撞来。
她倒是不怕自己被撞,而是担心那药被洒了耽误了床上小人儿哪。
认命地闭上眼睛打算接受一切时,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沈露疑惑地睁开眼睛,刚好看见老妇人的身子穿过了自己的身子毫无阻碍的走到了床边,汤药一滴都没洒。
沈露那个震惊哪,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难道是见鬼了?或者是自己变成了鬼?
“啊!”沈露终于受不了地尖叫起来,人也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今天真真是吓死老奴了,老奴年纪大了,可不禁你这样吓啊!”老妇人心有余悸地道。
“啊!”老妇人?梦中那个穿过她身子的老妇人?
沈露又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往床里侧缩去,满脸惊恐,瑟瑟发抖。
“小姐?我的小姐啊,你这是怎么了,是老奴我哪,难道小姐连老奴也不认得了,这可如何是好啊!”老妇人已经急地哭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老妇人絮絮叨叨声中,沈露终于慢慢地冷静下来,把之前发生的一切在脑中重新梳理了一番,包括刚才那个梦,脸上的惊恐之色也慢慢退去。
心头一紧,面上却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没事,只是刚刚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这个声音?沈露又是一惊,声音虽然有一丝黯哑,却也明显透着稚嫩,这哪里是熟悉的32岁的自己的声音哪,怎么听都像未满十岁孩童的声音哪。
“哦,原来小姐是做噩梦了哪!没事了,醒了就好了。我还以为小姐不认识老奴了呢,真是吓死老奴了。”
可怜的老妇人,这一惊一乍也真够她受的,如果再让她知道她的小姐其实早就归西了,面前的这个只不过是披着她小姐人皮的冒牌货罢了,还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估计马上会两眼一翻两腿一蹬了吧。
☆、第二章不可思议
一个大胆到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沈露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的老妇人:“我这是怎么了?头好疼好晕哪?”
“头疼?头晕?小姐,你忘了吗?昨日又是月圆日哪,老爷又派人来取血了,每次取完血小姐都会头晕昏睡的啊,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何从昨日一直昏睡到现在才醒来,老奴还以为你——至于头疼,刚刚您用力撞了老奴,老奴也还有点头疼呢!真想不到小姐如此虚弱,力气却还那么大——”
老妇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可沈露心里却涌起了惊涛骇浪。
“月圆夜”、“老爷”、“取血”、“每次”。
她瞬间抓住了几个关键词,刚刚理顺了几分的大脑又陷入一团乱麻。
缓缓抬起手放到眼前,一双好小的手,白皙精致,瘦的皮包骨,再用手摸摸脸,还是好小,比记忆中的自己整整小了一半。
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身上穿了一件类似中衣的衣服,身上盖的也不是记忆中的床单被套,而是古时缝制的棉被,唯一没变的怕是就自己这一头及腰的长发了吧!
沈露想起了以前红极一时的穿越剧《宫》和《步步惊心》,那时看过后只觉得荒唐和无聊,可如今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如此诡异的事实却在提醒她,自己曾经的那些认知怕才是荒唐的,这世界上果真是有如此神奇的事的。
山石滑坡,后脑被砸,她却大难不死,而且还重生了,还到了这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古代。
“你先出去吧,我还有点累,想再休息一下,再睡一觉也许就好了。”沈露不着痕迹地对老妇人说道,她现在心中的震撼太大,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理理,还有老妇人刚刚那段话,她也得好好琢磨琢磨,否则不定什么时候就露出马脚了。
“好,那您把这药喝了就接着睡吧,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老妇人说完给沈露掖了下被角转身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等老妇人关上门出去后,沈露端起床头柜上的汤药,低头闻了一下,都是一些最廉价的补血药,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吧,遂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
喝完了药,沈露下床穿上鞋走到梳妆台边,拿起铜镜细细地端详起自己如今这幅容貌。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又是吓一跳,这不是刚刚梦中看到的躺在床上的病美人吗?合着刚刚这个梦就是来告诉她那个病美人其实已经死了,然后自己取而代之了吗?
这一想,只觉得胸口犹如突然被一块巨石压住,让她喘不过气,窒息般的疼。
这下也无心细看自己的容貌了,只觉得想要逃离这个屋子,就好像在哪个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一直细细地盯着她,又有一双无形的手,一直在操纵着她,让她无处可逃无处可遁。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一室的温暖,沈露却觉得如置冰窖般的寒冷,冷得她牙关打颤,她整个人蜷缩着蹲到地上,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下巴靠在膝盖上,本能的做出自认为最安全的犹如一个婴儿在母体中的姿势,可就算是这样,她的身子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闭上眼睛,沈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死也死过一次了,穿越如此神奇不可思议的事自己也经历了,还有什么比这两个更可怕更邪门的吗?
刚刚这个梦也许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也许是这幅身子原本的主人在告诉自己从今以后她就是她了,她将代替她在这个世上继续活下去。
本来自己是不相信什么鬼魂之说的,可如今自己都真实的穿越了,那这鬼魂之说也该是真实存在的,那这幅身子原本的主人托梦于她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想到这里,沈露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原本那种压抑窒息的感觉也好了很多,她慢慢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大杯水喝了,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新坐到了梳妆台边,重新拿起了那面铜镜。
透过铜镜依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