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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凌不知道此女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但从她细微的举动来看她似乎并不喜欢这个魔杖,他却感觉到自己这具身子看见她接过魔杖后,十分开怀并且还大笑了起来,“走!本尊就带爱妃去征服这天下,将这天下都打回来赠给你。”

“殿下言重了,月儿不要这天下。”那女子说的快,却是连自己也似乎觉有什么不妥,可后面却又补充道,“月儿只要殿下安然无恙才好。”

独孤凌的身体听到了这句话,哈哈大笑了起来,“本尊必定会安然无恙,否则如何能陪月儿到永生永世?想当初,若不是月儿救了本尊一命,本尊早就死在了圣尊的手底下了,本尊就是不明白了,那圣尊竟从异世追到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倘若不是有你,上一次圣尊与本尊的大战,本尊怕是下了地府了。”

那女子闻言没有说话,只瞧见她的头微微低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独孤凌又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了声音来,“走……这一次本尊必定要一雪前耻。”

说罢,独孤凌瞧见自己的大寿一挥,便将自称月儿的女子抱在了怀中,随后脚下多了一柄飞剑,将两人乘起来飞往天际……

然而下一刻,独孤凌却是一眨眼的而功夫便不知怎么的到了另一处,这里是一座仙山上的广场,这里广阔亦华丽,白色的石地修建的十分平整,上面刻的花纹又十分的奥妙无穷。

独孤凌的眼前放了一个棋盘,自己坐在棋盘的这一端,棋盘上的棋局赫然便是方才自己还没有睡着做梦的时候,和淮渊下的那一盘棋。

而棋盘对面不远处,有一个人负手而立,他身材高大伟岸,似曾相识。

独孤凌的眼角想要扫一扫四周,看看方才和他一起过来的那女子在哪儿,却是眼睛也动不了,只是跟着身体瞧着这棋盘一动也不动。

这棋局已经下到了尾声,便是和方才最后与淮渊下的那一盘棋一模一样,最后他输了。

这梦里他也输了。

独孤凌想及此,气不打一处来,怎的做个梦也要输给淮渊呢?

恰巧在此时,旁边响起女子的声音,“殿下,我们认输吧!”

独孤凌一口气上来,险些怒气攻心,事实上他是将怒气转移到了手上,一抬起来就想要往那女子身上击去,然而却是半路上又回转过来,将棋盘打了个粉碎。

背对着他站着的那长袍男子优雅的转身过来,“魔尊怎的如此戾气?不过是一盘棋而已?”

“一盘棋?”独孤凌听到自己愤怒的声音,“本尊输了你半壁江山,你说只是一盘棋!你早就设计好了的是吧?”

“这赌局是你我自愿的,又是你我亲自参与的,我如何能设计?”那男子淡淡说道。

“哼!”独孤凌听到自己的冷冷的声音,“这棋局作罢,赌局不算!”

“那可由不得你。”淮渊说道。

“由不由得我,也不是你说了算!”独孤凌喝道,随后他猛地起身来,向男子击去,却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心口忽的一痛……

独孤凌被痛醒了,他睁开双眸,眼睛猩红的如同灌了血水一般,他脸上亦是竟溢出了魔气一般的黑气一般。

独孤凌的天灵盖上一股肉眼看不见的黑气,涌出来冲向了天际……

在遥远的地方,一股能打碎时空的神力,传达到了这里,黑暗的洞穴中宝物中散发着红色的光亮,照亮了黑暗,原来在暗处有一抹黑色的气体正在不断的膨胀。

似乎被外界什么东西引导着,似乎之前一直沉睡着,却忽然的清醒了过来,山洞中顷刻间有着庞大的力量想要冲出去,然而山洞外面有看不见的结界将它们困在这里。

它们十分的痛苦,发出了诡异又震撼的悲鸣声……

与此同时,独孤凌也似乎到达了痛苦的顶点,他怒吼了一声过后,便晕了过去,亦是吐出了一口淤血。

然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内力,将四周给他疗伤的侍从都振开了,等侍从再过来的时候发现独孤凌已经晕过去,但庆幸的是他的走火入魔之相总算是给平静了下去……

后院这边,

淮渊在屋子里正在仔细的观察这局棋,然而却莫名的被感觉中的什么东西吸引向外看去,却是发现窗外什么也没有,只有黑漆漆的夜空。

就在他以为自己多虑了的时候,一股气流冲向了自己,他本能的运起了小周天撑起结界来抵挡,然而依旧是被震了一震,他心头大乱的同时,眼前出现了几个片段,

被破坏的似乎已经天崩地裂了的平台……四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两个男人两个女人……

这些个人好似他在梦里也见过,却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模样了。

“咦?”淮渊对这样的现象十分的惊疑,他觉得这些可能不是梦,可能和自己有关系,那么这个梦以及这些片段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他会一而再的梦见,看见这些?

淮渊看着天边若有所思了起来,还时不时的抬起手指推算。

石月婵院子内外皆是一片黑暗,她迷梦着眼睛,借着月光瞧着窗外被风刮的枝枝乱颤的枝叶快要睡着了。

忽的,天边一道诡异的夹杂着黑气的红光冲向了她,她猛地惊醒睁开了眼睛来,却什么也没有看见,依旧是安静无声的院子,依旧她在她的睡房中,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是怎么了?”石月婵自言自语的问道。

她的声音也惊醒了在耳房睡觉的绿萝,绿萝刚睡着也睡的不深,听到了石月婵的动静便醒了过来,她轻声问道,“大小姐,怎么了?”

“没事,就是忽然醒了。”石月婵说道,“快睡吧。”

绿萝不放心的起身来,走过来瞧了瞧石月婵,发现她真的没有什么大碍,才回到耳房再次躺下睡觉。

门外首页的杜鹃,听到门内有动静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绿萝和石月婵在说话,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怕里面有事,后发现没什么事,便又跳开了去,在院子里巡逻保护石月婵的安全。

石月婵再次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在黑暗中她的肉眼看不见自己胸前那一枚玉佩,也在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石月婵醒来的时候,依旧对昨晚那奇异的事情记忆犹新,就好似真实发生过而并非是在做梦。

绿萝见她睁着眼睛也不起来,便说道,“现在时候还早,您可以再睡会儿。”

话音落下,石月婵倒是起身了来,“更衣吧。”

绿萝道‘是’后,伺候石月婵起身,穿戴更衣并且洗漱。

院子外面,已经有仆从守候在那儿了,院子里边儿有动静了就回去汇报。

不一会儿淮渊就捎人来问石月婵几时出门。

石月婵这边回了说半个时辰以后。

仆从回话,又捎了话过来说淮渊叫她去吃早膳。

石月婵便洗漱穿戴完了以后,去了前面淮渊定的雅间里。

满满一桌小菜,十分丰盛。

石月婵走进去先施礼。

淮渊让她起身来,石月婵便起来坐到了淮渊跟前去,“您也没吃么?”

“在等你。”淮渊说道。

两人一起吃过早膳,稍作歇息后,便动身离开了客栈,从昨天那一场博弈后,就没有再看到独孤凌了,然而他的侍从护卫都没有撤去,就证明他还没有走,他还留在这座客栈。

他留在客栈里做什么?

石月婵皱了皱眉。

淮渊也没有在意,不管独孤凌有没有离开,至少此刻独孤凌都还没有出现过,已经是万幸了,他也不会知道昨天不过是用了一些五行之道的摄心术来攻击他的意识就让独孤凌重伤了,若是他知道必定会将这件事调查一番,怎么会如此,因为他的摄心术虽然用了一些五行阴阳之道却并不是最完美的,事实上他修习的一些心法武功甚至是法力,都不是完整的,都是从天机门一些残卷中得来的,而且那一些残卷还是师傅留给他的,那些残卷除了他其他人也学不了,包括他的师父,所以天机门的其他弟子根本连知道这些心法都不可能。

马车早已经备好了,石月婵离开客栈便瞧见了,走到前面去上了马车。

淮渊上了马匹后,便带着石月婵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石月婵拉开车帘子向外面瞧去,只是片刻又将帘子放了下来,说实话,此刻进宫她是有些忐忑的,上一次在武阳虽然已经见过帝君了,而且这一世也不再和前世一样是囚犯,她依旧是不安。

石月婵不由胡思乱想了起来,一会儿想着前世,一会儿担心今生,亦想起前些日子淮渊大人和她说过的那个问题,若是帝君真的那样做了她要怎么办啊?她必须要在那之前提前嫁人,帝君总不会要他人的妻子吧?

只是,她要嫁给谁呢?

重新活了一世,她还从未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不过好像前世她也没有想过,她前世未及笄石府便被抄家了,后面逃亡囚禁一直到生命结束,她都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确切的说是没有功夫去想,也没有必要去想,因为连自由都没有了还何谈嫁人?

今生她也还没来得及想过这个问题,一直都在为石府的将来忧心,却是不得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要说她想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她还真的没有什么头绪,之前在武阳和她作对和石府作对害她,以及想要图谋她的男子有,齐家的,有兰家的还有许家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似乎……似乎合适的人都没有,而且她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好的男子,或许是因为前世遇到过卫乘风,又遭遇了帝君和韩孟昭等等他们的陷害,她早就对男子不抱有什么希望了吧。

除非……除非是有像淮渊大人这样的……石月婵想着脸色微红,然而世界上好男儿可能有,能像淮渊大人这样的估摸着没有几个吧?

石月婵轻抿了红唇,她怎么老拿淮渊大人和别人比较,这样她怕是一辈子都难以嫁出去了吧?

就在石月婵胡思乱想之际,皇宫已经到了。

马车停在东门大门口,守门的将领将他们拦停。

初一将身份贴亮出来,那护卫便是卑躬屈膝道,“原来是淮渊大人,小的是新来的不曾见过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淮渊在马上摆了摆手。

那护卫便不再客套,而是说道,“参见淮渊大人,大人里面请,圣上已经设宴,只等您去了呢。”

淮渊颔首。

护卫退到了一旁站着,让出了路。

其余的护卫亦是如此,且面带敬畏的让开了路,让淮渊一行人进去。

淮渊带着一行人进入了皇宫东门。

一旁的宫人以及丫鬟见人进来也退至一边,齐声声的喊道,“恭迎大人。”

说罢,便目送淮渊一行人远去。

淮渊到了内阁就得下马了,石月婵也从马车上下来。

淮渊一行人进来,就有人看到并且到圣上那儿通报,帝君立即派人过来迎接淮渊。

丫鬟宫人过来,对淮渊一行人施礼道,“恭迎淮渊大人,恭迎主簿大人。”

“起来吧。”淮渊说道。

众人起身了来。

穿红衣服的宫装的宫人是领头的,他说道,“大人请随小的来。”

说话间,有其他的宫人和丫鬟将淮渊一行人的马车马匹都牵到了马房里去。

淮渊则是带着石月婵跟着宫人进了入了内宫。

到了皇宫内侧,初一一行人则被其他人带着去换衣裳卸武器了。

等淮渊跟着宫人七拐八拐去了帝君的御书房的时候,初一等人已经迅速的回来了。

本来进入皇宫是不可以带随从的,然而淮渊也不知道有什么能耐,竟让圣上允许他带护卫进出皇宫。

初一候在门外两旁。

宫人中除了领头的那个,其余的也都退至一旁。

淮渊跟着那领头的进入了御书房,步入了内屋。

圣上正在桌案上批奏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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