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婵忍不住说道,“父亲,我前几天就回来了,而舅舅是因为看我才来我们家的。”
石原甫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而同样如此的还有元清,一个连自家闺女什么时候回家都不知道的男人,还配做什么父亲?
元清眯了眯眼,笑道,“妹婿真忙啊,忙的连月婵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
石原甫这下就有些尴尬了,“额……确实有些忙,但更多的是累啊,之前母亲过七十大寿我连续好长时间早起晚睡,如今好容易回了石府就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躲着休息去了,月婵回来也没通知我啊,我哪里知道她回来了?”
石月婵冷冷一笑,接着就道,“女儿回来的时候让仆从去通报过父亲的。”
石原甫有些悻悻然的看了石月婵一眼,忙又对元清辩解道,“那定是我下了命令,谁也不许打扰我休息,所以仆从们也不敢来报吧。”
元清本来还想着要和元氏说会儿话再走,可是石原甫在这里看样子还有事要问他,他就不想待了,直觉告诉他石原甫没什么好事儿要找他。
元清说道,“我就是来看看月婵的,我还有些急事,妹婿若是累的话就好好歇息吧,我改日再来。”
石原甫没有想到元清这么快就要走了,说道,“大舅不玩几天再走吗?”
“不了!”元清笑着说道。
石原甫说道,“啊……我本来有事要与大舅商议的。”
元清眉头挑了挑,“我这会儿真的有急事,下次来再与妹婿商议吧?”
下次来,要等到什么时候?
石原甫赶紧说道。“我其实是想帮你拉生意的啊,我母亲外戚韩家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他给了一些生意我做,但是我又不懂生意上的门道,所以想要请教请教大舅,顺道看看大舅能否带带我!”
话音落下,花厅内一行人神色各异。
元氏有些怨恨石原甫竟然帮着韩家。亦厌恶韩家没找成元家却找到了石原甫头上来!
石原甫哪里会做生意?这不明摆着要他拉拢元家么?
光凭韩家的这点小心思。她就不可能让这件事成!
拉不拉生意不是重点,重点是不该有这样的手段去对付自家的人啊!
她更庆幸上次石月婵提醒她给元清写了信,否则这一次怕是要被石原甫得逞。本来做生意牵线搭桥没什么,只是怕元家因为她的关系被不轨的人害了。
元清恍然,笑道,“这做生意并非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要教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的事情,我这会儿就算留下来教你你也不一定能学的会。妹婿如果真想学做生意,不如就到咸平来或者跟着我走南闯北去历练一番,我亲可以亲自教授你做生意还能顺道开开眼界,磨练磨练性子。”
石原甫一听要走南闯北就觉得那是个累人的活儿。又见元清执意要离开,只好作罢,“那好吧!改日我若是要找你学做生意就去咸平吧!”
元清笑道。“那就这样吧。”
说完,元清带着元宁离开了。
石原甫有些沮丧的往偏院去了。
元氏和石月婵从花厅里出来去送元清父子。
“二哥千万不要答应原甫。他胸无大志不是做生意的料,这次找你也一定是被韩家迷惑了。”元氏见四下没有外人便赶紧对元清直言道,自己的亲兄长又长久的这样维护她和她的一双儿女,她也想要为了兄长做些什么才好,至少不要让他被别人算计了才是。
“我知道。”元清就算没有收到元氏的信,他也不会轻易的与别人做生意,石原甫是什么样的人,他十分清楚。
元氏暗暗松了口气,“那二哥好走。”
元清转身离开大门。
元宁却回头对石月婵笑了笑。
石月婵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对着他笑了笑。
等元家父子一走。
元氏就说道,“你也回去歇息歇息吧,以后你若是要离开石府去清虚观藏书阁,一定要和为娘的说一下。”
石月婵道是。
和元氏分别回自己的院落,石月婵便不自觉的担忧起了五里村的事情能不能成,此事想要谨慎的做好又不能轻举妄动就只能等了!想要多派个人去盯着五里村的事情,也人手不够。
花枝在霁月园等着石月婵。
老远了瞧着她就跑过来禀告道,“大小姐,宁表少爷刚才派人送了封信来。”
她说着就将信封拿了出来。
石月婵接过拆开来看了看,眼神中半忧半喜,元宁说是通过一些生意上的门道找到了一个很有名气的杂耍班,杜鹃就在那个杂耍班里,不过来去匆匆没能来得及将她从杂戏班里赎出来,但是在将来的一个月内那个杂耍班会到武阳府来,到时候让她自己想办法将人给弄出来就是了。
石月婵将信里的内容反复看了几遍,记背住了里面重要的信息,然后进了屋子里将信给烧掉了。
石月婵吩咐绿萝道,“你去找个麻利儿的家丁,去市井里打探杂耍班等等的消息,特别要留意一个叫洪家杂耍班的戏班子,然后每天来向我汇报吧,若是有人问起来我为什么要找杂耍班,就说我最近有些闷了想要听戏曲,武阳的戏曲我又不喜欢。”
绿萝道是,便赶紧去找了秦妈妈安排,秦妈妈对石府仆从的性格比她要摸得透,找了个还算老实忠厚的元氏手底下的家丁去了市井打探‘洪家杂耍班’。
洪家杂耍班有些名气,石月婵想要赎出‘杜鹃’来,怕是没那么容易,据说那个洪姓杂耍班的头子十分不好惹,她必须想办法将杜鹃赎出来,其次银两也得准备充足。
可她手上能支出的银两并不多,只能去库房里取了,可是去库房里取,她又得去找母亲才是。
石月婵再次整理好自己去了元氏那儿,她还在抚廊上,父母争吵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没银子了?怎么会呢?这段日子不是开支十分节省吗?’石原甫正在向元氏要银两。
‘母亲过七十大寿,前后又要招呼那么多客人,最后一拨客人都是前几天才走的,我哪里还有银两啊?’元氏就是有也不想给啊,给了还不是给石原甫拿去给偏房的那几位用了!
‘放屁!你肯定是不想给我才这么说的!每年元清往府中送那么多银两,还有你不是每月还有铺子的盈利吗?怎么会没银子?’石原甫竟是直呼舅舅的名讳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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