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拒绝跟我进城,说他在村里生活习惯了,不适应城里的生活。
我三番五次劝说他,告诉他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村里生活,如果他留在村里,我心里不踏实,并告诉他,虽然我在城里还没混出头,但是基本的生活可以保证,让他衣食无忧。
可是,老爸铁了心,无论我如何劝他,他都不同意跟我进城。
我只好同意他住在村里,离家前一天,我把本家的几个兄弟叫到一起喝酒,给他们每人五千元的红包,请他们帮我照顾老爸,不管老爸遇到什么事,都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们拍着胸脯保证,让我放心,会好好照顾我老爸的。
清晨,天蒙蒙亮,老爸就早早起床,钻进灶房做早饭。
以往我每次离家时,早起为我做早饭的总是老妈,她会为我做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我美美地吃一顿,不知是否是心里作用,我吃过老妈做的面,总是很抗饿,吃一碗面顶一天。
而今,同样的场景,可是为我做面的人换成了老爸,老妈已经与我阴阳两隔。
我不得不感叹生命的脆弱,同时也意识到生命的珍贵,有些人,一转眼就是永别。
我紧握拳头,告诉自己,活在当下,珍惜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珍惜遇到的每一个人,不给生活留遗憾。
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改变。
老爸佝偻哦这身子,弯腰从锅里往碗里盛面,我连忙走过去,对老爸道,“爸,你歇会儿吧,我自己来。”
“不累。”老爸坚持为我盛面,这似乎是他表达对我关爱的一种方式。
我接过他递来的满满一大碗面,低头吃起来,他做的面并不好吃,盐放多了,可我什么也没说,咬牙吃完整碗面。
老爸满是岁月沧桑的脸上露出的笑容。
临走前,我拿出两万元现金交给他,让他用作生活费,随便花,可他坚决不要,让我带回城里,说城里花钱地方多,生活不易。
我偷偷把两万元藏在被子下面,作别老爸,辗转回到岛城。
白如玉来火车站接我。
之前我已经打电话告诉她我家里发生的事。
她向我露出和蔼的笑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摸摸我脑袋,柔声安慰道,“老公你要坚强,因为你还有我。”
我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轻嗯一声,此刻我一句话不想说。
白如玉非常善于察言观色,也不再言语,开车带我回到别墅。
回到这栋熟悉的房子里,我心情好了很多,长出一口气。
“老公,饿了吧,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白如玉声音柔柔的,带着疗愈心灵的力量。
我心中涌起一股邪火,在她耳畔说道,“我想吃你。”
白如玉道,“那你需要等我半小时,我还没洗澡。”
“没事,我也没洗。”我拦腰抱起她,走进洗澡间。
不知是否因为心情郁闷的原因,我心底突然涌起一股破坏的渴望,对白如玉的动作特别的粗暴。
白如玉被我弄疼了,嘴里发出痛苦的哼声,但是,她没有拒绝我,任由我折腾。
我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不问其他,只顾埋头耕耘。
一个小时过去了。
又过去半个小时。
我才停下来,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白如玉,我的心智恢复正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老婆,弄疼你了。”
她回给我一个宽慰的笑容,“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白如玉没去上班,一直在家陪我。
在她温柔的陪伴和全力的配合下,我渐渐走出老妈去世的阴影。
又过了几天,我迎来另一件大事,法庭将审、判王天悦和刀疤脸等龙虎帮成员。
我作为这起案件的受害人,作为原告,和白如玉派来的两位律师,一起出现在法庭上。
白如玉为了给我助威,她推掉手头上的工作,专门赶过来。
时隔几个月,我再次见到王天悦,他没了之前的趾高气昂,穿着囚服,留着光头,与之前的大款形象,形成鲜明反差。
不过,我明锐地注意到,王天悦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愤怒与无尽的恨意。
不仅是他,连刀疤脸等龙虎帮的成员,也怒瞪着双眼看我。
我没有被他们凶狠的外表威慑,心里反而冷笑,你们这群人在大牢里住了几个月,没一点长进,还是这么的凶戾,看来大牢没坐够啊,应该让你们把大牢坐穿。
我低声和两位律师交谈了几句,叮嘱他们,往死里弄王天悦,争取让他这一辈子都呆在大牢里。
两位律师向我点头,表示明白。
开庭之后,我方的律师与王天悦等人的律师进行唇枪舌战。
我作为门外汉,根本插不上嘴,只有在他们问我问题时,回应两句,其他时候我只能做个看客。
庭审从早上九点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才结束,法庭宣布延期宣、判结果。
两位律师告诉我,通过法官表现出来的种种细节来看,王天悦和刀疤脸等人肯定被判刑,只是判几年还不好说。
我满意地点点头,能判刑就好。
出了法庭后,白如玉开车带我回家。
“等一下,老婆。”她开车行驶了一段,我透过后视镜,发现情况不对,好像有人跟踪我们。
我指挥白如玉闹市区开车,同时我给王芳草打电话,向她请求支援。
王芳草自从被我征服后,一向表现的很好,立刻就派人前来救我。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跟踪我们的车辆突然加速,超过我们的车,挡在我们前面。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他们等不及要动手了。
就在这时,又有三辆车过来包夹,我们的车被困在中间,四辆车上下来十来个小青年,每个小青年手里都拎着一根一米来长的钢管,直接就往我们的车上砸。
白如玉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也在判断眼前的局势,直接冲出去和他们硬刚,是不理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