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近姐姐和小光的‘死缠烂打’之下,我到很晚才睡觉。不过出于‘报复心理’,我让其余两组把抓到的人带到审讯室,交给宗近姐姐和小光审讯、劝归。记得当时,她们两个听到我的话以后,并没有做出如同我意料之中的过激反应,只是淡淡地朝我冷哼一声,然后就手挽着手一边轻骂着我,一边朝着审讯室走去。
不知最近到底生了什么,我总会做一个相同的梦。在梦中我看见哥哥满身是血,双手拿着家传的那对太刀,独自承受着来自三个方向、三方势力的攻击。可是当我想继续往下看清的时候,却每次都会有事故生。不是睡觉翻身磕碰到了,就是有人来把我拉起来。不过三个方向、三方势力与我们现在的态势不谋而合:【血族】、【血猎】还有我身边的兵器娘。难道说哥哥最终要单独与他们斗争么?那么到那时,我又该何去何从。
今天的早上出奇得平静,这要是放在平常的话,肯定会有那么一两个人来叫我起床,而且理由还都是很官方的、让你无法出言反驳的。就一天就今天,如果能够给我一个安宁的早晨,我愿意每天少睡15分钟。
本以为她们今天也是起晚了,所以我还刻意等了她们一会儿,却现还是没人过来。难道我的许愿真的灵验了?!那我还是觉得每天少睡1o钟就行了。
“主人…主人大声不好了,快醒醒快醒醒。”当我喜滋滋地以为能够得到一个完美安宁的早晨时,童子切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吓得我差点连牛奶都打翻了。
“行了行了,别每次都说什么‘大事不好了’,我还不知道你们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嘛!”是的,每次她们将我从美妙的梦境拉回残酷的现实,嘴上肯定离不开一句‘大事不好了’。可是当我调整好状态,端正好态度准备去处理印象中的棘手事件的时候,却现自己被深深地欺骗了。除了上两次遇到红雪、宗近她们两姐妹,其他的都是诸如‘武器库钥匙丢了’、‘训练器材被损坏了’这样的,解决起来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事情。
“主人,主人这次是真的出事了。根据我那傻瓜妹妹来的一封报告书上所说,前几天在她对防线内的人员进行排查的时候,现无缘无故少了整整一个镇的人。今天早上,防线内突然出现了【血族】,【血族】的数量和之前消失的人数一模一样。”童子切似乎也明白了我的言下之意,先反复强调着这次事件的重要性,接着便娓娓道来。
消失的镇民数量和出现的【血族】数目一致,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么!她们兵器娘是被我哥哥他们创造出来的,所以【血族】也可以被人创造出来,但是那个人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呢。”见我迟迟没有表明态度,童子切催促我说道。
“先让你那个傻妹妹保护好防线内的群众安全,然后尽量把【血族】给驱逐出防线,但是务必要抓一个**,并且把它护送到我们学校研究室。但是最重要的是让她保护好自己。”由于不确定异变后的镇民是否还是人类,所以我用‘**’来称呼她们。
“知道了呢,主人果然对我的妹妹还是有所图谋啊。”童子切得到了我的表态与指令以后,就出门准备去蜘蛛切的防线传令。在离开房门之前,她还留下了一句特别奇怪的话。不过对于这种情况,我已经习以为常,毕竟日后要跨越的修罗场还有很多呢!
在童子切离开以后,就没有人再来找过我。 中相比于之前门庭若市的景象,今天的确是清闲了许多,我在吃完早饭以后,便去战略部坐镇。虽然学校中的大小事务都全权授权给了我的,小秘,菊文一字则宗。但是能够替她减少一些工作压力也是很好的。
在我来到了战略部以后,现这个战略部都如同一部精密的机器一般运作工作着。我见插手不了日常的事务,就只能充当巡逻队长,带着鬼丸国纲以及一干亲卫队精英在校园内巡逻着。在巡逻完一圈以后,我在学校门口现了一个俏丽但是颇显迷茫的身影。
“你是谁,站在那儿不许动。再动一步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由于来人携带着武器以及一个在不断渗血的麻袋,所以在不确定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我向那位潜在入侵者出了警告。
本以为那名身着瑰丽装甲的女生会止住脚步,让我们好好检查一番的。但是她非但没有停止脚步,反而从学校旁的墙头飞快地翻掠进了学校。度之快让我连锁定目标的时间都不存在。
“快,一个人去门卫拉响警报,剩下的人跟着我去追击入侵者。”那个女生的种种行径都都符合我们对于入侵者的定义。
我向着那名少女最后的飞掠方向紧跟而去,起初那名少女跑得飞快,无论我们这么追击与堵截都无法拦住她。但是在这种‘追逐战’持续了一段时间以后,那名少女的度渐渐慢了下来。见此机会,虽然违背了本心与道德,我反手投出一把浸毒的飞镖,不偏不倚正中那名少女的肩头,那名少女捂着肩摔倒在了地上。
“一队人去绑住她,另外的人去搜搜她身边的那个带血麻袋。”我指配着整个亲卫队,在她们纷纷去忙碌的时候,我暗暗拔去腰腹上的暗器,那暗器的顶部冒着暗青绿色的光泽,仿佛在提醒着我这柄暗器被涂上了毒药。
“队长这个人的浑身上下都有伤口,而且身上佩戴的都是涂满毒药的暗器,我们应该怎么办,要不要送交保卫部。”一名负责捆绑控制住‘入侵者’的对我报告道。
“主人哥哥你快来看,这个姐姐携带的竟然是一具尸体呢。真的好奇怪哦。”鬼丸国纲在检视过那名入侵女生携带的滴血背包以后,向我惊奇地说叫道。
随身携带不同的武器,身上有伤口,而且还随身带着一具尸体。这些情况都让我把她和蜘蛛切所指派的‘送尸人’联系起来,但是我明明派了童子切去接应的,为什么没有看见童子切她人呢?
这不禁让少女的身份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让人把她带到拘押室看管起来,另外再找人去联系菊文一字则宗,让她赶往拘押室,而我先赶去拘押室预审一下这位身份引人猜测的少女。
“好了,锁链什么的就不要给她上了,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而且是敌是友还难以判断,所以出于礼貌我们就交谈交谈好了。”见有人准备用锁链把那名少女捆起来,我及时制止了她们,毕竟这种行为只会让对方更加反感,到那时候可就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我们就好好聊聊。你为什么会来到我们学校,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上毒暗器,而那具尸体又是谁,以及你的身份,我都想知道。”虽说是平常聊聊,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认为眼前的这个女生杀害了我的童子切,所以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不要吓唬我,你想知道的东西我都会告诉你。我也是兵器娘中的一位哦,我的名字是长曾弥虎彻。我想你应该就是这里的学生会长了吧,而且你应该也是我们的主人。我来这儿的原因你自己也知道。而负责接应我的童子切姐姐在来这儿的路途中不幸被【血族】所杀。”少女有板有眼地叙述着,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愿相信她。
“我…我不相信,童子切…童子切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你有证据么?我记得你们兵器娘的名字都来自你们的佩刀,你的佩刀呢。还有你凭什么说童子切是被【血族】所害,我…我还可以推断童子切是被你所杀呢!”突如其来的死讯让我的情绪不能被自主控制,我拍着桌子喝问着面前的女生。
“信不信随你,证据我也有。这是我的佩刀,还有一封童子切姐姐亲手书写的一封信。”女生依旧很平静地说着。在说完以后将佩刀和信件都递给了我。
我先拆开了信件,那娟秀的字体的确是出自童子切的手,难不成…难不成她真的遇害了嘛!可是让我真正头大的是面前的这柄佩刀。小时日本名刀候上剑道课,回到家我问哥哥那些名刀要怎么识别,哥哥在向我讲述了要从刀身、刀铭来识别以后,还特意提了一句:“小海你记住,这个世界上最难识别的一把刀就是长曾弥虎彻,因为它经受的灾祸实在太多了,除非是它人形化,不然几乎没有人可以辨别。”谁曾想哥哥原来的一句玩笑,竟然真的带来了这些兵器娘们。
“主人主人出什么事了。”就在这个当口,菊文一字则宗急急忙忙地破门而入,正因为她的到来,我有了辨别刀的真伪的人选。
“小菊你来的正好,替我辨别一下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