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我虽然有心想要帮助金大,奈何自己的双手却被身后的徐福给紧紧扯住,而不远处的墨兰虽然想要上来帮我,却也被地面上涌起的丝给团团包裹住了。?
此时我看向慕容云三,却现慕容云三不仅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茶,还制止了想要上来帮我的总参等人,正当我疑惑之际,身后的徐福却手上用力,让我疼得不禁叫了出来,随后徐福笑了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呀,这样吧,我和你来做个交易,如果你肯不再纠缠墨兰,把她让给我的话,我不仅会放过你们,还会告诉你们想要知道的一切,可是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我就把你撕成一条人棍。”
虽然双手的痛楚让我几近无法呼吸,但我还是干笑了几声,听到我在笑,身后的徐福手上又是一用力,并质问道:“你笑什么?”
我痛哼一声,随后道:“我笑你呀,你说墨兰是诚心想要和你成婚的,但依照她刚刚的表现来看,是你在说谎,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你别说是把我撕成人棍,你就是把我给杀了,我也不会把墨兰交给你的,何况……杀了我后,你以为你能独活吗?哈哈哈……有人会从地狱里把你给拖下去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话语,从四周的虚空中忽然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听到声音的慕容云三手上一抖,随后眼神复杂的看向了大厅里的某处。
局面僵持了一会,接着我双手忽然猛地一松,与此同时,身后的徐福也感慨道:“也罢,再跟你玩下去,有人就要生气了,诶……死了也要护犊子,老朽也只能退让呀!”
“你下手重了点。”慕容云三叹了一声,随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别说人家爷爷了,就是我看了都有些心疼呀。”
“哈哈哈哈,倒是老朽不知轻重了,还望老友莫怪!”此刻,原本还帅气逼人的徐福容貌迅老化,那满头黑丝变成了雪白的长,连下巴都长出了长长的白色胡须,仿佛一瞬间经历了几十年一样,徐福从一个英气逼人的帅小伙,变成了个仙风道骨的老者,接着他撕掉自己的梁冠装,露出下面的白袍,等这一切都做完后,徐福坐在慕容云三的身旁,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叹道:“诶,匆匆千年,老朽还是放不下这副皮囊呀,连给人做次媒都不讨好,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
说罢,他手轻轻一挥,缠绕在金大和墨兰身上的丝便缓缓消散而去,接着在一旁听到一切的金大看了眼徐福,又看了眼慕容云三,问道:“等等,这演的又是那一出呀?”
金大所问的也正是我想问的,其实从慕容云三在一旁对我们的处境不闻不问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很有可能另藏着什么隐情。
“这个……话说来也长。”徐福抚了抚自己的长须,笑道:“从刚一开始,我现一个修炼一千多年的旱魁进到这船墓里后,我就有些急了,这不是引狼入室吗?万一这旱魁是来寻仇的怎么办?还不把我苦心经营的九重天关给拆了呀,于是我给他了个暗号,在陷坑里我们也相互了解了下来意,知道他不是来向我寻仇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同时也和他约定了一些条件,就连刚刚演的这出戏,我都是提前跟他暗示过的。”
“对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这时,一旁的慕容云三想了想,道:“这船到底是不是活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和你有些关系吧。”
“没错。”徐福很诚恳的点了点头,接着他掀开自己垂落到地的袍子,露出了他的下半身,而看清他的下半身后,我的头皮却一片麻。
只见他的下半身根本就没有腿,只有无数黑色的丝把他和脚下的地板相连,看到我们的表情后徐福叹了口气,道,“其实,因为在这里待了太久,再加上龙脉不经意间的润养,我已经和脚下的这艘龙船融为一体了,它就是我,我就是它,人在船在,船毁人亡。”
“滋滋滋……这种另辟蹊跷的路也只有你才走的出来了。”慕容云三滋滋两声,道:“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哪怕我露出真身,估计也只能和你五五开了。”
“看似强大,但又谈何容易。”徐福颇为苦涩的叹了口气,道:“因为已经融为一体,所以虽然船上的每个角落我都相当于长了双眼睛,但是我不能离开这艘船,因为我们本就成了一体的,相比之下,你的旱魁身更让我羡慕呀。”
说到这时,徐福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他看了我和墨兰一眼,道:“怎么,别跟看仇人一样的看着我呀,虽然我这个媒婆当的不怎么样,但没有功劳也总有苦劳吧?”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这,知道事情另有隐情的我犹豫了下,随后问道。
“能怎么回事!”徐福白了我一眼,道:“当时这个女娃娃掉下去的时候,本来按照常理我是不能救她的,但是看她待你痴心一片,面对凤求凰都能守住自己的心神,哪怕自残也不愿伤害你的精神着实触动了我,所以我破格救了她一命,但是这女娃娃不开窍,行为也太保守,所以我决定撮合撮合你俩,也顺便看下你为人如何,好说歹说总算把这姑奶奶劝同意后,谁知到最后又露出了马脚,但无论如何,你这小子还不算太坏,不枉别人痴心相付。”
听到这我脸上有些烫,因为我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船墓的墓主人徐福居然会是这个德行,简直……像个小孩心性,但无论如何他也是为了我和墨兰好,所以虽然对他刚刚的行为有些意见,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给他鞠了一个躬,道:“老前辈苦心竭力的行为我铭记于心,之前言语如有得罪还希望老前辈不要放在心上。”
“可以的,初三,墨兰姐,之后回洛阳后你俩就干脆结婚吧,到时候我和我哥一定给你俩包个大红包!”在一旁听了许久的江思越也总算明白生了什么,所以立马起哄道。
“行了思越,别瞎说。”一旁比较持重的江夏咳咳两声,接着也看着我说道:“不过……要是你俩真的结婚了,我和思越肯定会去现场祝福你们的,到时候我让思越给初三你当伴郎。”
如果说江思越我还能反驳两句的话,那江夏的打趣我就只能默默受着了,在此期间我看了眼墨兰,现她两颊微红如同施了红妆一样,低着头也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不得不说,看到这样的墨兰我心里某块地方也确实触动了一下,但我随即就收敛了心神,因为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说这种话题的地方。
想了许久,我面带正色,看着徐福说道:“老前辈,走到了这里,我们心中都有一事不明,想必您……”
“行,反正时候不多了,我也就长话短说吧,在此期间你们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问我,我能回答的会回答,不能回答的你们也不要追问。”徐福说完这番话后又想了许久,半饷,他忽然苦笑一声,道:“这么久了,一些往事都忘了,话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干脆你们问吧,问什么我答什么。”
我点了点头,随后想了片刻后就问道:“老前辈,您……为何要来到这里。”
徐福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的愣了一下,接着他叹了口气,道:“不为了什么,只是想还一个债,一个欠了天下人的债,当年,我年轻气盛,以为自己有天赋,年纪轻轻又能辅佐千古一帝,所以一个错误,让本该有万世之基的秦朝历经二代便轰然倒塌,也让本该丰衣足食的秦朝百姓徒受战乱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