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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一个个游侠儿愣在了原地,完全搞不明白刚才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刘宣生猛得直接手握住剑身掰断了长剑,再看刘宣的手丝毫不受伤,这得多猛啊。
这样的猛人,太彪了。
一个个看刘宣的眼神,仿佛是老鼠见了猫似的。
刘宣拿下易曲后,脚踩在易曲的身上,目光环视周围的游侠儿一眼,沉声道:“今天谁都别想走,谁要走,本公子杀谁。”
局势逆转,易曲带来的游侠儿彻底失了势,再无反抗的机会。
游侠儿们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貂蝉站在史阿的身旁,她原本担心不已,可忽然间,刘宣就拿住了易曲,还把易曲踩在地上。这变化太快了,貂蝉脸上的担忧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她看向刘宣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的尊敬。
女人崇尚强者,貂蝉也不例外。
貂蝉莽撞的来到大殿,却被易曲控制住,借以威胁刘宣。这件事,令貂蝉非常的惭愧,心中更是自责,觉得因为她刘宣才陷入了险境。
然而,刘宣被易曲控制住后,忽然间就掰断了长剑,扭转了局面,还把易曲踩在地上。
这心中的起伏跌宕,来得太快了,令貂蝉都有些承受不住。
貂蝉看向刘宣的眼神中,却生出了一丝幸福。原因其实相当的简单,当她遇到危险时,刘宣能毫不犹豫的舍了自身的安全确保她的安全。
刘宣有能力有担当,能保护她,这就是貂蝉需要的幸福和安全感。作为即将下嫁给刘宣的女子,貂蝉的心情可谓微妙。
地门寺的主持方丈和僧人见局面控制住,也走了过来。尤其是主持褶皱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道:“世子吉人天相,无碍就好。如果世子出了任何差池,贫僧真是百死难赎了。”
刘宣轻笑两声,道:“大师严重了,请大师借我一绳索,把这些人捆起来。”
“没问题。”
主持吩咐了下去,不一会儿,僧人带来了一圈一圈的绳索。
刘宣看向了游侠儿,道:“所有人都放下武器,任凭僧人捆绑。但有反抗的人,杀无赦。”冷厉的声音,令游侠儿胆战心惊,不敢抵抗。
不一会儿的功夫,全部的游侠儿都被捆绑了起来。
刘宣向主持讨要了一间静室,把易曲和所有的游侠儿带进去亲自审问。
貂蝉没有跟进来,在外面等待。
房间中,静悄悄的。
刘宣不开口,一个个坐在房间中的游侠儿也不敢话,大气儿都不敢出。他们脸上都挂着担忧的表情,生怕被刘宣杀了。刚才在大殿中厮杀时,他们都见识了刘宣杀人不眨眼的冷厉。
房间中的气氛,凝滞了起来。
“谁来,为什么刺杀我?你们背后的人是谁?”
刘宣开口了,游侠儿们才松了口气。
一名游侠儿站直了身子,朗声道:“刺杀宣公子的缘由,我们是不知道的。除了易曲之外,我们都是昨天收到易曲的传话,要做一桩买卖,让我们参与。”
“在我们这个行当里面,除了召集的人知道具体的缘由,其余的人都不知道的。”
“譬如,我接了一桩买卖,我是牵线搭桥的人。因为人手不够,我需要找另外的人帮忙。但这些帮忙的人,我不会告诉缘由,他们也只管拿钱办事,不管是什么事情,不问缘由。”
游侠儿继续道:“因为不知道具体事情,有时候容易被坑,但能坑一次,还能被坑两次吗?你坑了人,以后谁愿意帮你呢?”
“所以咱们这个行当里面,有一个潜在的规矩,那就是参与的人不知道情况。”
“知道情况的人,只有负责组织和联络的人。”
游侠儿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易曲,很郑重的道:“宣公子,我们都是易曲招来的,易曲知道情况,我们不知道的。”
有了第一个人开口,另外一人道:“刘公子,这件事我们参与了,但这样的事情,我们的确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的。”
第三人又道:“宣公子明察,这件事和我们真的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知道要杀的人是宣公子,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参与的。”
每个游侠儿都不断的找理由,然后推卸责任。
此刻的易曲,成了罪的人。
刘宣目光落在易曲身上,道:“易曲,你有什么想的?”
易曲回答道:“刺杀你的事情,其他的弟兄的确不知情。这件事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被你擒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至于剩下的七个弟兄,或多或少都受了伤。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也没能力和世子做对。世子留下我便是,其他的人都放了吧。”
活着的七个人闻言,脸上流露出一抹感激。
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一个个急着和易曲撇清干系,易曲却为他们澄清求情。
人便是如此,当他们一个个急着撇清关系,想把责任推卸在易曲身上的时候。如果易曲死不承认,他们和易曲必定相互撕扯。
然而,易曲把所有的责任都承担了下来,为他们好话。一时间,一个个反而是不好再易曲的坏话,毕竟易曲为他们考虑。
刘宣道:“你倒是一个汉子。”
易曲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世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其他的人,都是无辜的,希望世子大人大量放了他们。”
刘宣扫了眼其他的人,道:“他们是否无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都参与了刺杀我。我现在想知道谁是幕后的人,谁给钱让你杀我?”
易曲摇头道:“我不知道。”
刘宣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
易曲闻言,沉默了下来。
刘宣冷笑两声道:“看来你是不愿意,既然这样,就别怪我辣手无情了。我问你一次,你如果不,我就杀一个人。问你第二次不,我杀两个人。问你第三次不,我就杀三个人。把他们杀完了,再折磨你便是。我不信在我的手中,你能够守住那秘密。”
易曲大怒道:“刘宣,你无耻!”
刘宣道:“无耻吗?我一都不觉得无耻。你们来杀我,难道还要我以德报怨?清醒一下吧,你们是来杀我的,不是给我送钱的。”
易曲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的盯着刘宣。
眼神中,透着愤怒。
眼神中,更有着一丝的悔意。
早知道如此,早知道刘宣这么的霸道强横,就不该接下刺杀刘宣的事情,如今反而是惹火上身了,把自己搭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