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随手关上房门后,在白凤的眼神注视下,略感气氛有些尴尬,道:“你受了很重的伤,不及时医治会很危险的。”
白凤原本就有些虚弱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看样子是想要起身,却是轻“哼”了一声又倒了下去。刘谌连忙上前几步,制止道:“你不要乱动,会拉动伤口的。”
白凤这才停止起床的打算,却是不答反问道:“我身上的衣服和绷带是谁换的。”
白凤之前就已经留意到自己衣服被更换了,而且他也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刘谌是不可能特意去找一个女人来替她更换衣服。刘谌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白凤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顿时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憨笑道:“事急从权,你之前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衣服又沾满了血污,朕怕你伤口感染,所以亲自帮你
更换了衣物,简单处理了下伤口。”
白凤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红晕,好半晌后,她才再次说道:“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郎中医治了。”
白凤虽然是一名女杀手,今年也三十多岁了,可是骨子里仍然是一个保守的封建女人。所以他无法容忍别的男人看她的身体,哪怕是郎中也不行。
当然,对于刘谌来说,那完全是一个特例的存在。若是别的男人,恐怕白凤现在纵然无法马上杀了他,也会难以接受。刘谌劝慰道:“你的伤口没有敷药,很难痊愈,而且还可能感染。朕知道你顾忌什么,可是这里是合肥,不像我们蜀地有专门的女护士。那个老郎中他是医生,那么大年纪了,你又何必因此介怀,拒绝医治
呢!”
白凤固执的摇头道:“不,我就是死,也不要他医治。”
对于白凤来说,她有着自己的坚持。在这一点上,她断然无法接受一个陌生男人看以及触碰自己的身体,哪怕对方是老郎中也不行。
“哎,你这又是何必呢!事急从权,朕现在是真的找不到懂医术的女人帮你更换啊。若你的伤口若不及时处理,后果不堪设想啊!若一次送命,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刘谌闻言苦笑道。
白凤盯着刘谌看了良久,忽得侧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道:“那、那你帮我换,否则我宁愿死也不会答应。”
刘谌闻言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道:“这、这个不好吧?”
毕竟此前刘谌亲自动手,那也是事急从权的一种。而且那个时候白凤是处于昏迷状态,可是现在则不一样了,白凤醒着,他就感觉有些那啥了。
白凤见刘谌这个反应,顿时将头扭过去,不看也不答,仿佛又昏迷过去一般。
“这、这个。既然你那么信任朕,朕就跟大夫问一问,拿点药草之类的啊!”刘谌见状,连忙开口道。
白凤还是没有回音,就在刘谌以为她昏迷过去的时候,才听到了一声轻“嗯”声。
刘谌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对着仍然站在门口等候的老郎中道:“老先生,请问伤者伤势有无大碍否?”老郎中此时很郁闷,他很想说我丫的都没有看到伤口,又怎么知道有没有大碍。不过,为了性命着想,老郎中还是很识趣的回答道:“老朽没有看到伤口,不敢妄下结论。不过如果处理及时的话,应该不会
有生命危险。”
刘谌也知道自己这么问有些为难老郎中了,但是白凤坚持不让老郎中医治,他也没有办法,而且从内心深处来说,他对于白凤的坚持也是有些满意与认可的。
至于原因很简单,刘谌是蜀汉皇帝不假,也有很多女人,但是他也只是普通的男人,有着很多男人共同的想法。自己的鞋子,哪怕是不穿,也不希望别人穿。
“嗯,这样啊。伤者伤处有些私密,所以她要求我替她医治。正好我也粗懂些医术,还请老先生能够指点一二。”刘谌将话题绕到正题上,说道。老郎中听刘谌这么一说,也只能答应,便简单的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对伤口的认知与如何处理的方法简单的说了一下,并从药箱里拿出事先准备的外敷药,又留了一些口服药让刘谌去煎熬,告知如何煎熬
与服用。
刘谌用心的听后,吩咐南祥立刻去熬药,然后让人取来一锭金子做为酬谢。老郎中假装推脱不得后,开心的收下了。如此重的诊断金让他彻底放下了之前心中那点不满,如释重负的告辞离去。
老郎中走后,刘谌拿着外敷药再次回到了房间里,此时的白凤听得动静,警惕的睁开双眼,看到刘谌手中拿着的外敷药,顿时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刘谌有些尴尬的踱着小步来到床榻前,踌躇片刻后,这才轻吸了一口气,道:“那个、朕已经将药拿来了,准备替你敷药了啊!”
好半晌后,刘谌听到了轻若蚊吟的“嗯”声,这才鼓起勇气,一边看着双眼禁闭的白凤,一边小心的将衣服与之前简单包扎的绑带解开。
待到露出雪白的肌肤以及胸口处露出的那点无限风光时,刘谌忍不住手都有些颤抖了。这不是害怕与害羞的原因,还是感觉很刺激。
因为虽说之前白凤的身体他也看了,而且还亲手擦了,可那毕竟是对方没有知觉的情况下。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还是对方主动邀请自己为她脱衣医治,这心态上的变化可就大了。
所以,此时刘谌再次看到与用手触碰时,可以明显感觉白凤的身体有些微微发烫。甚至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有些潮红起来,这让禁欲有些日子的刘谌又如何能够再坐到毫无感觉了。
不过,刘谌到底是久经花海的老手了,还不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他强忍着心中的躁动,将外敷药小心的敷在白凤的伤口上,然后再有些手忙脚乱的将衣服重新穿上。
这些简单的处理,说起来不难也不用太长时间。可是对于刘谌来说,还是用去了很长的时间,整个医治过程中端的是香艳无比。
白凤在刘谌给自己换好药与穿好衣服后,一直紧绷的身体与神经也顿时松了下来,顿感有些疲惫,昏昏沉沉便睡去了。刘谌见白凤睡着了,将被褥给白凤盖上,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再将房门打开后,看着天空升起的太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很清楚这一夜后,自己的危险处境应该暂时缓解了,而自己与白凤之间的那层膜,也是该到捅破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