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迎风就知道,自己随便露这么一手,对方内心就会产生恐惧。
看了看郝家众人那丰富的脸色,只感觉心中一阵舒爽,脸上却露出淡然一笑:“NO,NO,你说错了,我这可不是在帮岳家,我只是找你们算算新仇旧账,向你们要点利息而已。”
听到这话,郝家众人相视一眼,众人都无辜的摇头,表示并没有招惹过这样年轻有为的煞星。
郝歌转过目光,看向欧阳迎风笑道:“阁下,你也看到了,我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招惹过你,又怎会跟你有仇恨,不知阁下是不是弄错了?如果我等刚才对阁下有所冒犯的话,我代表郝家,向阁下赔礼道歉。”
“哼!”欧阳迎风一挥手,眼睛眯起,看着眼前这个做作的老东西,心中冷笑,身形快速闪动,离开原地,“你郝家这样的赔礼道歉,本少承受不起,你们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随着他离开原地,只听“嗖嗖嗖”十几道轻微的声音同时响起,“噗噗噗”几乎只是瞬间,十几道坚硬之物碰撞地面的声响随之而来,刚刚欧阳迎风站立的地方,出现了阵阵烟雾。
随着一阵山风吹过,刚才还浓烟滚滚的烟雾瞬间散开,不知何时,那个地方多出了十几道幽深破碎的洞口。
如果欧阳迎风没有闪开,只怕,这些洞口就会出现在他身上。
“啊!啊!啊!”与此同时,郝家后方,再次传来几道凄厉惨叫,随之而来的,是人体倒地的沉闷声响。
“不好。”因为没有看到被击伤的欧阳迎风,正处于心惊的郝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惨叫声,整个人目眦欲裂,瞬间转身,就看到自己身后,又倒下了七个人。
“可恶!”郝歌的心在颤抖。
他没有想到,眼前这年轻人,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在自己眼皮底下,不但逃过了自己这那间不容发的偷袭,还能够趁机偷袭到自己身后的族人,并给他们几乎致命的打击。
欧阳迎风重新回到之前站立的地方,虽然,那里已经出现了狰狞的洞口,但他依然回到了那个地方,目的,就是要借此提醒自己,时刻小心,时刻防范着敌人的偷袭。
他自从跟着岳朦胧他们回到岳家秘境以来,这段时间,除了修炼之外,也听自己的岳父大人说起过五大隐世家族的行事风格,当说到郝家之时,岳父大人的语气里,满满的全是不屑与嘲讽。
尤其是对郝家那不择手段的卑劣行径时,更是不屑一顾,还是二叔岳志给他们解释,他们才明白,原来,郝家人,是五大隐世家族中,行事最没有底线的一个家族。
如果不是当年先祖们之间的约定,另外四家早就联合起来,把郝家给灭了。
尤其,听说,郝家每一代真正的天才,并非接任家主,而是成为了血在飘杀手组织的首领血在飘之后,欧阳迎风和岳飞扬就研究过,将来对上郝家之人,应该注意的事项。
刚才,欧阳迎风正是从郝家那看似恭敬服软的态度后面,隐藏的杀机,才时刻把感知笼罩在他们每个人身上,才发现了郝歌身上的异常,从而间不容发间,避开了对方的偷袭,并借机解决了七位地级中阶修为的高手。
欧阳迎风脸上那淡然优雅的笑容,看在郝家人眼里,纯粹就是一种嘲讽。他们处心积虑想要算计眼前的年轻人,可谁曾想,自己这边近二十人,被人家再次就解决了一多半。
虽然被欧阳迎风解决的,都是他们在场之中修为最低的,可毕竟,他们有近二十人,而且其中还有三个地级高阶高手和一个地级巅峰高手,在这样的阵容中,来去自如,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郝歌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想他一个血在飘的创始人,自从出道以来,就没有遇到过对手,几百年来,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眼前这年轻人,他竟然能够在自己面前来去自如,叫他如何能够不心惊。
他拦住了身后想要冲出去跟欧阳迎风拼命的族人,收起了想要用来偷袭对方的所有手段,原本浑浊的目光冷冷的看向眼前的年轻人,沉声说:“阁下,不知如何称呼?我郝家,什么时候得罪过阁下,还请明示。”
欧阳迎风冷笑一声,看了眼对面还站着的四个老家伙,淡然的笑道:“身为血在飘创始人,你竟然不知道你们郝家什么得罪过少?竟然查不出本少的身份?简直是笑话!”
“什么?”听到欧阳迎风说出血在飘这个名称,不光是郝歌,就是那些已经被欧阳迎风打成重伤的郝家人,都忍不住心中一滞,目光冷冷的盯着眼前这年轻人。
郝歌更是瞳孔一缩,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声音冰冷刺骨:“你在说什么?老夫听不明白。”
欧阳迎风也只是尝试一下,因为,岳成和岳傲天他们曾经猜测,如果血在飘真的是郝家的,那么,他们的创始人,很可能就是现在已经突破到地级巅峰的郝歌。
虽然欧阳迎风并不认识郝歌,可看到他此时的修为,大体猜测出来,于是才会在此时说出这样一句话。想要看看,郝家人的最高机密一旦被揭穿之后,会做出什么反应。
果然,他们的所有反应都没有逃过欧阳迎风的观察,这让他明白,岳父他们对郝家的猜测根本就没有错。
既然是这样,欧阳迎风就更加不担心了今天的行为会有什么后果了,他难得阴柔的笑了笑:“血在飘,不,应该是叫首任血在飘先生,你应该不会以为,你们郝家的所作所为,另外四大家族毫不知情吧?”
“不知所为,老夫不知道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郝歌听到欧阳迎风的话,心中更是惊骇,他以为,自己家族的所有行为都十分隐蔽,绝对不会走漏消息,哪知岳家竟然有人知道自己就是当年创建血在飘的人。
叫他如何不心惊,又如何能够承认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