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欧阳绍源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随即是他的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那一米八的身子,在原地不由自主的旋转了好几圈,才捂住自己的脸,眼冒金星,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目光怨毒的盯着已经回到原位的岳朦胧,一副恨不得把她控制起来,任意蹂躏,随意驰骋的模样。
“源少!”事情发生得太快,快到欧阳绍源和两个手下都没有反应过来。
腊肠与白板虽然都没有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自己的主子被人煽了耳光,两人还是第一时间跑上去,紧张的扶住摇摇欲坠的欧阳绍源。惊叫出声。
“滚开!”欧阳绍源大手一挥,十分不客气的把两个手下给甩出去。他不可思议的,眼神恶毒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你竟然敢打本少!?”
岳朦胧冷哼一声,双目寒芒暴闪:“哼!姐虐的就是你这种不懂得尊重女人的渣男,仗着自己的家族背景,在外面为所欲为,回到家里还敢为所欲为。今天姐就替你的家族,教训你个不长进的混账东西。”
说着,她脚步往前一跨,身上气势瞬间攀升,那种气势比起刚才欧阳绍源身上散发出来的,不知道强大了多少。这气势散发出来的瞬间,对面三个平常在外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大男人,脚步不自觉的后退着。
岳朦胧目光森寒的扫了腊肠和白板一眼,冷喝一声:“两个狗东西,跟在主子身边,不劝他为善,反而助纣为虐,首先打断你们两个的狗腿。”
声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只见她身影一闪,几人只觉眼前一花,岳朦胧身子以令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往前随意跨出一步,单脚支地,另一脚抬起,整个人像只飞速旋转的陀螺,随着她身体的旋转,抬起的脚连连闪动。
随即只听“咔嚓,咔嚓。”两声,瘆人的骨头断裂的声音远远传出,惊醒了还处于茫然状态的三个人。
“啊——!”
“噗通!”
“哎呦!啊!”
“噗通!”两道惨叫声夹杂着身体倒在地上的声音几乎在同时传出,刚刚还在岳朦胧面前耀武扬威的腊肠和白板两个小狗腿,此时已经屈膝跪在了岳朦胧面前。
拍板抱着自己受伤的腿,倒在地上大声哀嚎着,凄厉的惨叫着:“哎呀,妈呀!我的腿啊!我的腿被踢断了。哎呀!源少,你要救小的啊!快点找大夫来救小的啊!”
“源少,一定不能放过这个该死的臭女人,我们要把她抓回去,让她生不如死。”腊肠恶毒的盯着岳朦胧,大声叫嚣着,痛苦的哀嚎着,“哎呦——喝,我的妈呀!好痛!源少,我站不起来了。你要让兄弟们为我们报仇哇。”
“你找死!”欧阳绍源捂住自己被煽得火辣辣的脸颊,再看到仅仅是瞬间就倒在地上哀嚎的两个得力手下,他咬牙切齿的骂道,“本少今天就当众办了你这手段狠辣的女人。”
“嗤——”岳朦胧嗤笑一声,冷声说:“我手段狠辣?可笑,如果不是姐有点手段,落在你们这群渣渣手中,你们会让姐好过?自己不长眼踢到了铁板上,反过来怪铁板太硬?笑话。”
她无视两个倒在地上的家伙,径直往欧阳绍源走去:“在你们为非作歹的时候,有想过别人也是人吗?在你们拿别人当玩物的时候,有想过某天会遭到报应吗?当你们耀武扬威的时候,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吗?”
欧阳绍源被岳朦胧身上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家族里泡个妞,也会踢在铁板上。看眼前这妞的架势,根本不害怕自己欧阳家少爷身份的样子。
他心中惊骇的想着:“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她就不怕惹下不该惹的人吗?难道她不知道,自己那身为家族外派执事的父亲和身为长老的爷爷,分分钟都可以要了她的命吗?”
这里异常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在附近干活或是经过的不少人,这些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都悄悄的摸了过来,纷纷躲藏在远处隐蔽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看着这边的热闹。
“唉,那位不是源少吗?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哎呀,那个美女是谁呀?她怎么敢跟源少对着干?这下只怕是要惨了,她怎么能够惹上源少的,可惜了!”
“不知道哇,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美女。该不会是哪个旁系来投靠本家的子女吧,你看她身边还有几个孩子呢,这几个小孩长得黑不溜秋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大户人家里出来的。”
“得罪源少,哪里还有她们的活路啊,估计这美女今天要惨了。那几个孩子也可怜,自己的妈妈落到源少手中,他们这种碍事的孩子,还不被当场抹杀掉?”
“是啊,源少可是十三长老欧阳泰最疼爱的孙子,无论他惹下什么祸,只要十三长老出马,立即保他没事。”
“嘘,你们小声点,不想在家族里混了吗?小心让源少听到打断你们的腿,再扔你们去喂宠物。”
……
远处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虽然声音不大,但岳朦胧隐约听到了些内容。她那眼眸危险的眯起,深深吸了口气,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这位仗着长辈荫蔽胡作非为的家伙。
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只要敢打她岳朦胧的主意,只要敢对她有那种龌龊的非分之想,就要有受到她严厉惩罚的觉悟。
关于人们口中说的那个十三长老欧阳泰,她在自己的记忆里搜了一下,似乎是欧阳迎风的二太爷爷家的一个儿子,虽然没有实权,但由于他们这一房的兄弟比较多,因此在长老团也很有影响力。
但岳朦胧对这样的身份,毫不介意,要么她不出手,既然出手了,就要收拾得这些浪荡子痛到骨子里去,否则,他们真以为自己是那么好拿捏的软柿子。
今天自己一旦怕了,服软了,只会助长对方的气焰更加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