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晞勾着唇问,“住宫外与这件事有什么冲突吗?”
颜兮兮探头望着外面,这本是一座小院,一下子住进四五个人,显得拥挤起来。
现在他们睡的是正房卧室,而温珩移睡到了书房,只有一墙之隔。
紫雁也睡在外间的胡床上,就隔着一层帘子。
她压低声音警告,“大家都睡得这样近,小心被人听到。”
赫连晞不以为然,“我们是夫妻,难道他们没听到,就以为我们没做过吗?我小心点便是。”
颜兮兮才不会相信他会小心,每一次他都如狂风暴雨一般,那低吼声恨不得将屋子都掀翻了。
她央求道,“再忍忍吧,我敢保证,不出三日就破了这个案子。”
可赫连晞实在欲罢不能,感觉内心的一团火怎么都熄灭不了。
在她耳边哄诱着,“你就让我进去,我保证不动,也不出声。”
颜兮兮害怕他这样纠缠下去,反会闹出更大的动静,只得乖乖地脱了衣配合他。
赫连晞也脱了衣,分开她的退,沉身挤了进去。
她感到一阵刺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然后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以防他动弹。
他被抱得紧紧的,内心是喜悦了,可实在不尽兴。
那感觉就像饿极了时,明明面前放着一盘肉,却只能喝着清汤。
他忍得实在太心焦了,只得恳求她,“我就轻轻动几下,这样我不能泄火的,会一直到天亮。”
颜兮兮也分不清真假,一直这样下去,那还要不要睡觉了啊?
只得胆战心惊地放开他,警告他,“你说过,就轻轻几下的。”
赫连晞的身子终于自由了,开始律动起来,起初还谨慎,惭惭地不受控制了。
因为力劲大,床也吱吱呀呀地摇晃起来。
因为这原是一处老宅,温珩是个很讲究的人,房屋翻新了,可家具大部分保持下来。
特别是这张雕花紫檀床,听说还是前朝流传下来的,他平时一个睡着还好,要是发生酣战,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颜兮兮使劲按住他的腰,“轻点,轻点!”
可是赫连晞就如那脱缰的野马,一旦放开了就拉不回来了,而且越来越恣意欢畅。
她真的有点担心这张紫檀床散架了,如果真的坏了,温珩该怎么想?
她控制不住他的动作,只得控制他的声音,拿帕捂捂住了他的嘴。
因为以她的经验,临近浪顶时,他会吼得比野兽还要凶。
终于,在一番挣扎抗拒中,赫连晞酣畅淋漓地倒下来。
颜兮兮也长松了口气,天地良心,她整颗心一直吊着,真的一点滋味也没尝到。
早上起来,颜兮兮走到院中,看到温珩与萧枫都站在那里。
她好像做了什么心虚事一样,浑身不自在,最后一头钻进厨房,为大家准备早餐。
早餐做好了,众人围坐在桌边,紫雁最后一个姗姗来迟。
她揉着眼晴,望着温珩,“温公子,你这院子秀丽雅致,什么都好,就是闹老鼠,昨晚吱吱呀呀的叫了好久,害得我一宿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