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晞很无语,真是应了那句话,说自己什么都懂的人,其实是什么都不懂的。
他引异着她的手,颜兮兮一声惨叫,抽出手来,“太可怕了,你自己解决吧。”
他一声哀叹,自己堂堂一个太子,这方面还要自己解决,想想也太寒碜了。
于是他猛地坐起来,下了船往外面走去,她有些慌张,“你要去哪里?”
“去冲个冷水澡,难道你真要让我烧成炭吗?”
赫连晞走到院子内,提了一桶井水浇下去,身子终于渐渐冷却了。
回到床上时,颜兮兮已沉沉入睡了,他小心地躺下去,生怕又惊醒了她。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侍女在叫唤,“娘娘,醒醒啊。”
颜兮兮仍然酣睡未动,他却睁开了眼,“什么事?”
那伺夜的侍女站在船前,未说话已羞红了脸,“娘娘夜间的量比较大,现在该换一下了。”
赫连晞望向她手中,有一片奇怪的白色布片。
他想了想,接了过来,“你退下去,让我来吧。”
宫女大惊失色,“这样会玷污了殿下的双手,还是让奴婢来吧。”
他瞪了一眼,“叫你退下就退下,啰索什么?”
宫女走后,他展开布片看了看,柔绵绵的,还有一双翅翼。
这个奇怪的东西,大概又是她的小发明吧,也不知她哪来的这么多奇思妙想。
赫连晞推了推她,“爱妃。”
颜兮兮被他折腾了大半夜,睡得特别沉,虽然听到耳边有说话声,可眼皮像粘了胶一样睁不开。
他迟疑了一下,慢慢伸手向下,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颜兮兮在最后一刻,倏地清醒过来,正巧看到他的视线落在那里。
她拿起枕头砸过去,“你这个色浪,怎么能在我睡熟时偷窥呢?”
赫连晞表示很无辜,“我叫你了几声没醒啊,这样湿湿的,你睡着也会不舒服吧,真是好心没好报。”
她后悔睡得太沉,嚷叫道,“难道不能让宫女来吗?”
他严肃地道,“今后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碰,宫女也不行!”
她想象着刚才他一览无余看到的情景,捂着脸哀叫一声躺下了。
第二天清早,赫连晞起床要上早朝了,宫女前来伺候他穿衣,忽然看到他的睡袍上有一丝血迹。
赫连晞也愣住了,想起肯定是昨夜帮她弄那个时,动作不太熟练,弄脏了衣服。
他将袍子脱了下来,对宫女道,“洗干净了,我还要穿的。”
什么,还要穿?这还是那个洁癖到极致,尊贵优雅得不染一丝尘埃的太子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