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光,眼热地看着她走下了讲台。
下了台之后,慕凤歌打量了一下这次参加四国圣地赛的各位参赛者,这次参加比赛的人,有一半以上慕凤歌认识,因为在之前的三次牡丹宴的时候曾见过面,也有一小半的人她不认识,因为他们在四国圣地赛正式开始之前,全部都留在各自的圣地闭关。
帝凰学院的二十位学生抽完签之后,轮到梵音宗的僧人尼姑们进行抽签,随后是留香谷……
三盏茶的时辰过后,抽签环节结束。
于是,慕凤歌和签牌号在20号之后的参赛者们全都退到了休息处,开始观看第一场对决。
除了直接晋级的慕凤歌,要比赛的人还剩下的一百七十六人,将会进行两两对决。
格斗场被划分为了十个比赛区域,每个比赛区域都设置了结界,区域内设有安全线,安全线内铺着好几尺厚的羊绒垫子,防止参赛者在比赛过程中严重摔伤。
今日将会进行十场比赛,上午三场、下午四场、晚上两场。
抽到一到二十号上场的人,来到了各自的格斗区域。
他们刚一站定,全场的吼叫声立刻响了起来。
“帝凰帝凰,四国之皇!”
“千秋万代,傲立不败,问鼎天下,唯我蓬莱!”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人人不敢语,只因我为天上人!”
……
一轮口号喊完了之后,众人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除了少数几个胜券在握的参赛者之外,其他人都显得有些紧张。
传音铃中传来了裁判响亮的声音:“每一场比赛的时间为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内,其中一方认输,或者被踢出赛场的黄.色安全线外,比赛便可结束。若是半个时辰之后,双方仍然没有分出胜负,便认定受伤最重的一方为输者!”
“接下来的一盏茶时间为双方的准备时间!”
赛场上的二十人全部严阵以待了起来,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流逝着,众人兴奋地期待着。
“时辰已到,比赛开始!”
离慕凤歌最近的一组对手是来自梵音宗的仁清师兄,和来自蓬莱岛的一个弟子。
仁清师兄乃是梵音宗这一辈的大师兄,身为梵音宗主持大师圆通师父亲传弟子的他,实力深不可测。
论文,仁清师兄从牙牙学语开始便呆在藏经阁中,不论才学、修为还是人品,在梵音宗内皆堪称楷模。
论武,从七岁入梵音宗展露天赋开始,便震惊了整个青冥大陆的佛教,被作为了未来的梵音宗主持来培养。
梵音宗的修行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圣光菩提经》为梵音宗的修炼心法,这种心法前半部分讲究静心参禅,领会佛意;后半部分讲究身入红尘,历劫悟道。
仁清师兄之前并没有前来参加牡丹宴,他明知牡丹宴乃是四国圣地赛的序幕,明知慕凤歌在青冥大陆名声大噪,可他在这样的关头,依然选择闭关修炼。
因为他对慕凤歌一点也不好奇,他的道心十分坚定,万事万物,于他而言不过是尘埃。
读书、修炼、修行,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三件事。他常年不是深居简出地闭关、参悟,就是像个苦行僧一样乔装修行,他年仅二十岁,便一路走一路化缘,行遍了青冥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传闻,仁清虽然没有渡死劫,但他的修为已经能秒杀一个一重死劫的高手了。
如果说慕凤歌是帝凰明珠,那么仁清师兄就是梵音之光!
站在仁清师兄面前的那个蓬莱岛弟子名叫彭三英,修为在炼虚合道的八阶境界,乃是整个蓬莱岛参赛弟子中排名前三的人物。
彭三英看了一眼仁清师兄,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都说精钢怒目,菩萨低眉。
仁清师兄这人平时清心寡欲,正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在这样一个对手面前,他的胜算还不到一成。
除开梵音宗和蓬莱岛的女子,全场所有的女孩子都欢呼了起来。
“仁清师兄!师兄必胜!”
“仁清师兄!师兄必胜!”
“仁清师兄!师兄必胜!”
……
不怪这些女孩这么疯狂,实在是仁清师兄不仅实力高,连颜值也是棒棒哒!
慕凤歌忍不住一瞅再瞅,拖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仁清师兄的美颜。
“卿本佳人,奈何为僧啊?”慕凤歌遗憾地摇了摇头。
比赛场上的仁清师兄似乎听到了她的话,不由得淡淡地蹙了蹙眉,阳光洒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像是一个糅合了怒目金刚的阳刚和低眉菩萨的秀美的人,他的头型很漂亮,剔得干干净净的发际线下,是英挺浓黑的长眉,眉毛下是一双饱含威严的双眼,然而双眼的线条十分柔美。
他的鼻子如欧洲人一般高挺,鼻骨上还有性.感的驼峰。
性.感的双唇唇色很淡,下巴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美人沟。
修长的脖子上,突着一枚若隐若现的喉结,再往下看是半露的锁骨,以及……
下面的看不见了!
慕凤歌咂咂两声,靠在椅子上:“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常露露这会儿不上场,闻言,立刻凑了过来,大大咧咧地说道:“老大,你要是喜欢这个和尚,等老子修为上来了,老子给你抢去!抢来了之后,你瞒着姐夫,偷偷把他给办了,我给你保密!我这人,嘴特严!烧红的铁棍儿都撬不开!”
“要不是现在姐姐我现在金盆洗手了,你以为我不想带这位小师兄拖离苦海啊?人生本来就不容易,你说他这样清心寡欲有意思吗?唉,我是没法去办他了,拯救失足少年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慕凤歌揶揄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凤歌声音大了一点,一直不动声色的仁清师兄突然握紧了手中的金刚杵,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悦。
“老大,你的美人师兄动怒啦!”常露露摸着手里的长刀,嘿嘿笑道。
“那敢情好,六根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