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哆哆嗦嗦的看着齐景,齐景在陈元周围转了好几圈,捏捏他身上的肉,忽然问道,“胖子,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这话一出口,陈元都要哭出来了,突然就听门外一个声音道,“不知奉天伯到来,属下周莽有失远迎,还请奉天伯见谅!“
齐景闻言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魁梧的大汉从门外气势汹汹的走进来,冲着齐景懒散的拱拱手,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齐英冷笑一声,正要上前,就被齐景的眼神制止了。
“郭顺,去把水师里的那些个官们都叫过来。”
“喏!”
齐景接手威海水师的圣旨早就应该到了威海卫,而齐景到了现在也没看见一个人来拜见自己,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也不看看你们自己是几斤几两!
“走,我们去码头,齐英,叫左七整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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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海码头第一次如此的热闹,临海的村民也渐渐围了过来,看着这些身着铠甲的官兵们十分好奇,但是最让人好奇的是那一只黑色的军队。
他们穿着奇怪的铠甲,身上挂着奇怪的东西,脸上带着一副色彩鲜艳却没有表情的面具。为首的一个人扛着一杆黑底金字战旗。
齐景的身后就是这支队伍,而齐景的对面就是威海水师的所有官兵。
周莽看着齐景身后的队伍,脸色阴沉,心中满是鄙夷。他向来看不起这些个朝中的武将,不过都是趋炎附势之辈。到了我威海水师,你有什么资格装大手?!
“我。齐景,就是奉天伯,当今圣上让我来接手威海水师的事情,你们都知道。”齐景背手而立,“你们在想什么,我也知道,怕我抢了你们手里的那权力?”
“你们是来搞笑的吗?我,齐景,我的朝阳堂开遍大明!我的部队战力当之无愧的大明第一!你们是什么?!就那几艘破船有个屁用!”齐景冷笑一声。“不信?左七!”
“喏!”
“一班!”
“有!”
“目标八!距离二百!掷!”
话音刚落就见一队人从队伍中迅速的移动起来,整齐划一的从腰上解下一颗手榴弹,在手臂一划,向远处投掷而去,投掷之后迅速回到了队伍中。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听震天的一声响,寻声望去,只见一艘四百料巡坐船冒起了浓烟,竟然缓缓沉了下去。
齐景满意的笑了一下。火药提纯的工作,北平的工厂做的还是不错的。
这一切不过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一艘四百料巡坐船就这样的沉了,这让威海水师的官兵们张大了嘴巴。
“看看吧。你们已经快要被淘汰了,这种武器很快就要普及了,我已经收到了很多地方的军队要求给自己配备这样的武器。而我,没有收到你们的。”
齐景冷笑的看着这些人。大声道,“知道吗?这次我本来没打算带上你们。可是陛下一定要我带上你们出去见见世面,我很苦恼,因为你们只会拖我的后腿!”
“是不是觉得不服气,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资格训斥你们?!”
齐景笑了笑,突然拔高了嗓音,“我齐景,十八岁跟在当今陛下身边,亲手创立六扇门,靖难之役,是老子夺下的首功!老子在打仗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要不是老子打败了朱允炆,你们现在估计都吃土去了!”
齐景这话的没错,朱允炆确实是对军队这方面不重视,边军的粮饷都大大减少,更别提这些个水师了。
“你们就是群废物,没有日常训练,没有季度考核,你们还算是一支军队吗?!”齐景指着所有的威海水师,“知不知道,你们要是老子的兵,我宁愿打死你,也不愿意让你们去战场上给别人充军功!”
“周莽!”
周莽吓得一激灵,连忙出班下意识喝道,“有!”
“你身为威海水师副统领,妄自尊大,致使水师训练缺乏,难以承担出航责任,失职之责,难辞其咎,着令!斩立决!“
“什么?!”周莽猛地抬起头,众人哗然!
“行刑!”齐景冷冷的喝道,不给你们颜色看看,以为老子是泥捏的,要想从根本上根治一个军队的毛病,只能用鲜血!
齐景话音刚落,两个特战队员就从队伍中跑了出来,一个人抓向周莽,周莽大喝一声,竟然想要挣脱逃走,只见两名队员对视一眼,一人竟然腾空挑起,一刀斩下周莽的头颅,颅腔的鲜血飚出几米高。
周莽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好久才卸去力道,停在了地上,而他的身子挺立了好久才倒下去。
齐景指着周莽的尸体道,“军队本就是血与火浇筑的,今天周莽的血为你们打下了地基,我齐景的手下不出废物兵!我的兵,从不打败仗!今天,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你们在战场如果失败了,丢的不是你们自己的人,丢的是大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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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狼还,不能随着齐景长途远行,一岁多的狼毛还没长齐呢。
懒洋洋的往地下一躺,百无聊赖的舔着爪子,然后等着吃饭,这就是齐狼每天雷打不动的生活。
齐子期自从齐景结婚了之后就基本赖在房间里不出来了,一开始齐子期还想着齐景会关心关心她,结果时间长了之后她也不抱这种想法了。
整个齐府好像都忘记了她,刘全管家也只是按时送来饭菜,整个齐府似乎都已经把她忘记了。
秦绾兮推开齐子期房间的门,叹了口气,“子期,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跟嫂子逛街去吧!”
“嫂子,我不想动,你自己去吧!”
秦绾兮走向椅子上的齐子期,坐在她的旁边,搂住齐子期,见她瘦了好多,心疼的道,“这些天,你大哥一直都在忙朝廷的事情,没来看你,你不要跟他置气了。”
“嫂子,我不傻,我今年已经十九了······”齐子期笑了笑,“大哥只是可怜我而已,嫂子,我出嫁的时候大哥一定会办得风风光光的,然后从此不会再想起有我这个人。”
“子期······”
“嫂子,你知道吗,大哥要不是因为愧疚,我也会死在北边。”齐子期抬头看向秦绾兮的眼睛,“嫂子,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子期,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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