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轻轻地拂动着窗帘,温柔的阳光,洒满了一地。
龙飞悠悠地睁开眼来,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虞小雅,不由痴痴地凝视着她那红晕尚未退尽的娇美容颜,感受着满香软玉的充实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虞小雅的樱唇上温柔地吻了一下。
在这一吻之下,虞小雅也悠悠地醒来,呆呆地凝视着龙飞,美眸里满是无尽的羞涩和温柔。
龙飞将手伸过来,手指在她娇翘的鼻尖上点了点,叹了一口气道:“是不是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虞小雅听了,幽幽地嗯了一声,一脸幸福地紧紧贴在龙飞的胸膛上:“感觉期盼好久,却总是得不到。现在突然得到了,反而感到不真实了。”
龙飞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她,静静感受着这美妙之极的时光。随着早晨男子的生理变化,他身上的某个地方又开始挺拔如。,一双手开始不安份地在怀里佳人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上上下抚动起来。
看着怀里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的虞小雅,龙飞忍不住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谁知虞小雅一脸紧张地道:“那里还好痛……”
说毕,看着龙飞一脸蠢蠢欲动的神情,不由道:“你去找爱丽丝妹妹吧,说好了下半夜陪她的……”
龙飞听得心头一颤,不由将头伏在虞小雅怀里道:“你真的愿意这样?”
虞小雅抚着龙飞的短发,柔声道:“她们都是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不能一个人独自霸占着你。再说了,我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你……”
见龙飞沉默不语,不由推了推他道:“去吧,再不去,爱丽丝妹妹就要生气了。”
龙飞迟疑着,被虞小雅推得坐了起来,龙飞不经意地低头一看,只见雪白的床单上,不知何时沾了数点艳如梅花的鲜血,不由大惊道:“你受伤了?”
虞小雅一听,立时羞得玉靥一红,捂着脸钻进了被子里。
龙飞见状,立时明白了,不由老脸一窘。当下穿上睡袍,一颗心怦怦乱跳地打开房门。做贼心虚一般地飞快一闪身,溜到爱丽丝的房门前,拧开房门溜了进去。
进门的一瞬间,立时看见只穿着半透明的丝绸穿袍的爱丽丝正侧身向里睡着,此时她只在小腹子盖了一条毛毯,那诱人的浑-圆翘臀正若隐若现的对着他。
眼前的情景,不但让龙飞看得心湖澎湃,同时又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股强烈的质疑。
只是龙飞不知道的是,当他尝到了男女之间的快乐后,他的**之门已彻底地打开了。
这种**的索求,是永远也不可能停歇的,至死方休。
最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闻着爱丽丝身上那特有的香水味,情不自禁地向她走了过去。
当他轻轻地坐在床前时,爱丽丝突然醒了过来,转身之间,手上拧着一把手枪就对准了龙飞的胸口。
直到看到来的人是龙飞时,爱丽丝才急忙把手枪塞进了枕头下面。一扭身扑进了龙飞的怀里,嗔怪地道:“你来晚了……”
看着爱丽丝脸上一脸的疲倦,龙飞不由道:“你昨晚没睡好么?”
爱丽丝玉靥一红,狠狠在龙飞背上掐了一把:“你昨昨和媚爵姐折腾得天翻地覆的,我怎么睡得着……”
说到这,抬头看了龙飞一眼,大胆而开放地道:“我要罚你更激烈的满足我!”
在爱丽丝一双美眸的鼓励下,龙飞将双手伸了过去,嗤地一声,爱丽丝身上的那半透明的睡袍应声而裂……
直到中午的时候,龙飞才双脚发软的从爱丽丝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将特工送来的饭菜一一端进了虞小雅和爱丽丝的房间。
由于这两个妞都初经人道,加上龙飞的战力又太过强横,两个人现在都痛得下不了床了。
于是龙飞就成了她们的专职保姆。
当然,龙飞此时的心里自然也是美滋滋的。不论如何,从这天起,他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开始和以往不一样了。
他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而且,他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平凡而宁静的生活。
一个下午,他就在两个大美人的房间里蹿来蹿去的,感受着做为一个男人的快乐和拥有如此丰盛的爱情的满足感。
到了晚上,两个美女都因为身体的不适,而将龙飞都赶了出来。
龙飞只得独自来到另一个房间休息。
当他静静地盘膝坐在床上,心里不由一动,立时感悟到自己的内心,与当年在聆天洞府里的那种宁静,既相似,又似乎有了一些本质的区别。
但这种区别是什么,他一时还想不明白。
此时,当他正要进入龙息坐忘之际时,心里却突然再也静不下来了。
他突然感到一阵惘然,现在的生活,不正是他多年一直想要的生活么,为什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了。
却又感觉不适应了。
难道,他已经习惯了每天过着紧张刺-激,打打杀杀的生活……
他强压着内心渐渐涌起的烦躁不安,一次又一次地想要进入龙息坐忘之中,来寻求一时的平静,结果都失败了。
生命的皈依到底是什么……
他突然想到了这个奇怪的问题。
以前,当他孤零零的一个人的时候,他没有勇气迈出武道的臻境一步,而踏入那无尽的虚之中。
现在,他不再孤独了,内心里却又涌起一股强大的空虚感了。所以,他不停的问自己:生命的皈依到底是什么
正当他此时心烦意乱到了极限时,灵觉却自动打开了。
他的心思随着灵觉四下延长出去,灵觉的触角开始在整个紫金苑里漫延。
他静静地倾听着整个紫金苑里的一切动静:特工巡逻的脚步声,风吹过树梢的轻晃,昆虫的在草丛里的轻唱,露珠滴落的轻响……
这一切的一切,都一一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最后,他终于明白自己心里的这些烦恼是因何而起的了。
那是因为他对自己这场惘然而仓促的生命,没有一个完整透彻的认知。
他只是被动地活着,活到现在,有时随波逐流,有时力挽狂澜,在时代的洪流中时而沉沦,时而崛起。却终究是盲目的奔波着,也盲目的爱恨着。
生命的皈依到底是什么……
没有认知,又如何皈依,最终只会在爱与恨之间,在无尽的**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