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魔理沙打算劝幽幽子把春天还回来时,几发紫色的弹幕差点击中魔理沙,幸好及时躲开,幽幽子可不会对一个死人废话。
“你是想留到这里直接变成亡灵呢?还是变成亡灵之后永远留在这里呢?”
无尽的弹幕浮现在幽幽子周围,如同带刺的玫瑰一般,既危险又美丽,让人不知不觉步入死亡。
“想打败我?早着呢!”
魔理沙骑上扫把躲避着弹幕的轰击,偶尔还能反击几下。
相比之下,淮刃就要惨很多了,几发弹幕轰向他的位置,而淮刃却躺在地上悠闲的看戏。
几声轰鸣声后,滚滚烟雾和碎石中,淮刃狼狈不堪的爬了起来,刚才他幸好翻了个身,不然刚才那个弹幕直接让他一发入魂上西天。
“咱这是算躺在也中枪么?”
看着正在激烈打斗的两人,那满天遍地的弹幕是淮刃无尽的向往。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们这样随随便便地图炮……”
既然这样,本来不打算出手的淮刃也不得不出手了,不过这一次,他可不打算当“一拳超人”。
……
“好好欣赏吧,这棵树叫西行妖,不过还没有长出花出来,看来需要更多的春度呢!”
幽幽子挥舞几下扇子,弹幕犹如洪水一般冲向魔理沙,幽幽子则是在一边欣赏着魔理沙慌忙逃窜的样子。【零↑九△小↓說△網】
她的目的是让这颗名为“西行妖”的樱花树开放,但是她不知道的事,这颗樱花树封印着她的尸体,如果西行妖开放就代表停止的时间重新流动,那她被保留在死的那一刻就会继续流动,她也会死去,所以西行妖是注定不会开放的。
“就为了一颗破树开花就搞出这么大的麻烦,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大妈级的人物!”
魔理沙现在处于下风,不过还不忘在口舌之上占些便宜。
“很可惜,要结束了么?”
这时,无尽的蝴蝶开始飞出,让人沉迷,但是这致命的美丽同时带来了致命的危险。
“可恶,太美丽了……”
魔理沙骑着扫把沉浸在这无尽的美丽中,一时竟然忘记了躲闪弹幕,眼看着弹幕就要吞噬自己……
就在这时,淮刃突然出现,挡在魔理沙前面,自信看着那冲向自己和魔理沙的无尽弹幕。
“一莲二幽三大八!幻想乡那几个大妈没有一个脾气正常的!”
不等魔理沙提醒淮刃危险,无尽的冻气席卷这个世界,下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东西都被冻结漂浮在空中,却诡异的没有落下。
魔理沙惊愕的看着这一切,不明白为什么本来一直被认为不强的淮刃竟然能爆发出这么恐怖的威力。
“都说了老子怕鬼!非逼我歇斯底里才好么!”
淮刃冲向被冻成冰块的幽幽子,怒吼着一拳呼了过去。
“友情破颜拳!”
冰块碎裂,幽幽子却没有像冰块一样碎开,而是直接被淮刃揍飞,看着被击飞的幽幽子,淮刃立即提醒魔理沙补刀。
“魔理沙,给她一发!”
魔理沙也反应过来,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打败幽幽子的大好机会,操起魔炮对准半空中的幽幽子就是一发。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世界瞬间清净了,没有无尽的弹幕,没有各种误伤,更没有什么鬼魂……
看着远处冒着黑烟掉落在地的幽幽子,魔理沙十分激动,自己第一次不靠灵梦解决了异变,虽然不是单独一个人,但是这代表自己的能力已经快赶超灵梦了!
淮刃帅气的从一片废墟中走了出来,眼神犀利,嘴角泛着邪魅的微笑,和对于解决敌人这件事的不屑。
可惜帅不过三秒,刚刚走到魔理沙身边淮刃就迎面倒下,颤颤巍巍的抬起手,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觉得我……还可以……再续一秒……呃……”
淮刃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
……迷途之家……
“这样……合适么?”
一个身穿巫女服,绿色头发看起来有些天然呆的少女走了出来,可以看出来,她对于突然穿成这样是非常害羞的。
“合适!合适!我可是废了大力气才把你送进来的!”
八云紫在一边看着早苗,表情充满了温和。
“不知道你的神社会不会和灵梦的神社干起来,这肯定会很有趣……”
八云紫嘿嘿的笑着,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原来异变只是谎言,幕后主使是八云紫,她真正的意图只是借着冥界和人间的入口打开时,偷偷从外界把早苗送进来。
……
醒来后的淮刃望着那熟悉的天花板,闭眼就知道这里是永远亭,耳边还是八意永琳那熟悉的声音。
“这都没死?你能活着就是个奇迹,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呵呵,我宁愿自己不被送到这里来……”
淮刃尴尬的笑着,鬼知道这里在昏迷时被做了多少实验!
正要和永琳聊一会时,心中那份熟悉感传来,不过这次,淮刃只感觉到了悲伤。
“她……在悲伤么?”
淮刃想起了祸,自己偷偷跑掉,本来没心没肺的以为只是避避风头而已,等她的气消了再回来就好,没想到自己离开,她竟然会悲伤?自己难道对于她就那么重要么?
“抱歉,我有事先走了……”
淮刃下床直接奔向自己那熟悉的小屋,那里,淮刃见到了正在墙角哭泣的祸。
“抱歉……我来晚了……”
淮刃抱住了正在墙角里抱着腿哭泣的祸,那份血肉相连的感觉让淮刃明白自己也许永远也无法舍弃祸。
“唉……这是……第二次了么?我讨厌这种感觉……”
淮刃很讨厌这种仿佛欠别人一百万的感觉,欠别人一百万还可以还清,但是这种感觉告诉淮刃他得用一辈子来还。
轻轻的摸着祸的头,淮刃开始思考起自己用一生来还真的值得么?自己到底欠了什么非得要一辈子来还?
这个问题是淮刃遇到过最难的问题,他曾经问自己真的值得么?然后……直到最后他就再也没有得出正确结论,也再也不需要问自己这个问题了……
“真的值得么?所以呀……我才讨厌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