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看着四王爷并不嫌俊俏的脸,槿萱居然感觉到脸刷地涨红了。然后心中恶狠狠想道:“呸,臭流氓。”
反瞪了回去。别开脸,用银勺舀了一块瓜果,送进嘴里。
四王爷笑了笑,不以为杵。
槿萱吃饱了之后,就跟皇上告了安,在花园中四处走动。
抚摸着小肚子,心中很是奇怪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让她装作孕妇。
见身旁仪仗全开,她道:“都撤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皇宫大内的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的差错。”
身旁宫女哪里敢违抗宠妃的命令,福身道:“是。”
槿萱一个人悠悠地在林中漫步着消食。忽然听到前面有什么响动。
她看见隐隐似乎有个皎洁的影子从树丛中钻过去。她提着裙子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隐隐约约看见那仿佛是一只兔子。
才待要扑上去,忽然一根箭矢过来,那只兔子四脚朝天,死去了。
再抬头时,看到了四王爷。
要死不死是四王爷啊。
听皇上说今天找四王爷的主要目的就是弄死他啊……
至于下毒还是剑客杀死那都是皇上的主意,跟她没关系。
她警惕地看着四王爷,仿佛他是一个打家劫舍的盗贼。
那男子笑了笑,走了过来。
那男子拥有高大的身体,俯视着槿萱。
槿萱向后退了一步,白嫩的手臂扶上了树木,吹弹可破。
“你好美。”四王爷开口道。
槿萱心里打了个突,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又身份的:“大胆,如果唐突了本宫,本宫就告诉皇上。”
四王爷用半是欣赏的眼神看着槿萱。
他在肆无忌惮的欣赏她的美丽。
“你叫做什么?”
“我……我是槿萱。”槿萱一下子气势全无。呆头呆脑回答道。
“槿萱。”四王爷念叨着,“沫婕妤?”
“恩啊!”槿萱赶紧大声答应下来。
我可是当今圣上宠爱的沫婕妤,你敢对我造次?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好吧,长期与皇帝后宫的相处模式让槿萱养成了只要有皇上在她就什么都不怕的心态。
可是四王爷偏偏是个敢跟皇上叫板的主儿。
因为四王爷也是当今太后的亲儿子,和皇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有着太后做主,皇上就不能把四王爷怎么样。
当然,槿萱是不知道这些的~
槿萱仰头看着四王爷,却发现他的眸中是肆无忌惮。
他忽然伸出手,拽住了槿萱,把她拉进了怀里,一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裳。
衣襟被撕开,露出一般雪白的胸]部,槿萱吓了一跳,却发现四王爷更欺上身来,把她按在地上。
“别做什么劳什子婕妤了,做我的王妃如何?我给你正室的位置!”
说着,那个男人低下头,吻了他的唇。
我……一见钟情的剧情也不能这样演吧。
一双大手游移在槿萱的身上,撕开,再抚弄,从脖颈到身体,一步步抚摸下去,槿萱人小力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牢牢按在身下。
怎么回事!这个王爷真的不怕死么?敢在御花园中猥}亵当今妃子!
槿萱几乎疯掉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周围其实有几个太监宫女路过,但是谁敢管这事儿,一个个都装作没看见四处跑了。
这可是掉脑袋的活儿,皇室宗亲****,我没有看见,你看见了么?
槿萱只感觉双唇被堵住,胸口有一团火热的气息在燃烧着。
那双手十分有技巧地撩动着她。她欲拒不能。眼泪都流了出来,最后只能放弃了抵抗。
随便吧,随便吧,我抵不过你。
一声声细细的抽噎声响起。
那个人却在紧要的地方停了下来,双手抚摸着她双腿最细嫩的部位。
“这是你身上最隐秘的肉了吧。”那男子的声音此刻充满了磁性。
四王爷。
其实他眉宇和皇上长得十分一样,只是身量更像一名武将而已。
湿哒哒的舌头,舔过了槿萱笔直的鼻梁,他终于松开了手。
槿萱睁着朦胧的眼睛,细声抽噎着。
“我是四王爷凤梧。你记住了,我是你未来的丈夫。”
凤梧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刺穿了进来。
槿萱的喉咙忍不住发出一阵细微的呻吟。
凤梧把手指拔出,在唇上舔了舔干净。
站了起来。
从始至终,四王爷身上的衣裳都没有乱过。
而槿萱的衣衫则是一片狼藉。
“快起来吧,跟我走。”
槿萱颤抖地抬起眼,看着这个刚刚侵犯了自己的男人。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山匪老大带到了农房里,一阵蹂|躏后山匪老大站起来系上腰带。
她个小农女怎么回去啊,回去会被浸猪笼啊,干脆就做他压寨夫人好了。
槿萱哭泣着想到,干脆就跟了他算了。反正筱清不会介意的。
很没出息地站了起来,把衣服往身上包裹,却根本遮不住了。条条缕缕的,乞丐一样。
湿哒哒的舌头,舔过了槿萱笔直的鼻梁,他终于松开了手。
槿萱睁着朦胧的眼睛,细声抽噎着。
“我是四王爷凤梧。你记住了,我是你未来的丈夫。”
凤梧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刺穿了进来。
槿萱的喉咙忍不住发出一阵细微的呻吟。
凤梧把手指拔出,在唇上舔了舔干净。
站了起来。
从始至终,四王爷身上的衣裳都没有乱过。
而槿萱的衣衫则是一片狼藉。
“快起来吧,跟我走。”
槿萱颤抖地抬起眼,看着这个刚刚侵犯了自己的男人。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山匪老大带到了农房里,一阵蹂|躏后山匪老大站起来系上腰带。
她个小农女怎么回去啊,回去会被浸猪笼啊,干脆就做他压寨夫人好了。
槿萱哭泣着想到,干脆就跟了他算了。反正筱清不会介意的。
很没出息地站了起来,把衣服往身上包裹,却根本遮不住了。条条缕缕的,乞丐一样。
四王爷见状,把身上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了槿萱身上。槿萱一惊。
倒退一步,看着天空云朵,以及他垂下的眉眼。
黑润润的眼睛,看得人心底蓦地加快了跳速。
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更是蓦然的心跳加速。
我该怎么办……不会是喜欢上这个非礼自己的老流氓了吧?
提高警惕,以防老流氓以后再次偷袭!槿萱立刻在脑海中给自己拉响了警钟。
窸窸窣窣地走出了绿荫,在一个湖边,泊着一叶小舟,他扶了她上去,让她老老实实坐着,然后荡开了小舟。
在一处亭子里,几个王府跟来的人正在等候四王爷。四王爷随手吩咐,给了槿萱一件衣裳。
槿萱在亭子里,四面被竹帘遮蔽。人都散了出去,只有鸟叫声时不时响起。
王爷宽袍常服,站在御花园里,一灯如豆,昏昏沉沉的光线。
他双目灼灼看着她。
“换衣裳吧。”
“你出去。”槿萱低声道。
王爷含笑。
“老流氓,你出去!”槿萱再次大喊。
王爷十分惊讶地说道:“你叫我什么?老流氓???”
“就是老流氓!”槿萱脸红扑扑的,大声道,“你不是流氓你是什么?猥亵我,还看我换衣裳。”
王爷风流倜傥地走了过来,手指缠绕过槿萱的发梢:“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男人看么?我想要你,是你的荣幸。”
槿萱恨得握紧了拳头,忽然上前一步,一下子打在王爷的脸上。
重重的小粉拳,打在了王爷的脸上,一下子红了一片。
王爷忽然抓住了她的拳头,开心地大笑了起来,笑声充满了谐趣。
槿萱愣了下。
“小狐狸精,你打得过我么?”
**裸的侮辱。
槿萱怒了。
“你总是这样把女人当做玩具么?”
“拿帝王的女人做玩具是第一次。”
“无耻。”
“谢谢。”
槿萱真想一耳光扇过去。
槿萱别过脸,气呼呼地道:“你不走,我就不换衣裳了。”
“无趣。”四王爷撇了撇嘴。
槿萱愤恨地盯着他。
“算了,我出去就是了。”
四王爷施施然走了出去。
槿萱把竹帘拉好,靠着香沉木的几案,眼中蓄满了泪水。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就要被玩弄?凭什么对方就施施然无所谓。
槿萱握紧了拳头。
但是气恨归气恨,衣裳还是穿上了。
出了亭子,用帕子掩住脸面,头也不回地扎进了茫茫夜色之中。
身后一群兵老粗笑了起来。
槿萱整张脸都烫得发红,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陛下。让陛下为她做主。
大殿内一片********,柔旎的烛光透过竹帘向外照出。
槿萱推开大门,一路疾奔进了皇上的寝宫。
周围的宫女太监看到是沫婕妤,竟然无人敢拦,一个个跪在地上。
倒是大太监赶上来,想要阻一阻,槿萱一脸喷火,满面悲容,痛斥道:“给我滚开!”
厚重的宫门被推开,合欢香味铺面而来。
槿萱看到一个妃子正坐在皇上怀中,半裸着,两个人正在亲密调笑。
本来又急又怒的脸当时便怔住了。
皇上好整以暇地抬起头。嘴角还浮着一模暧昧不明地笑意。
——不然你以为呢?
——以为筱清和那些后宫爱妃每天晚上跟自己一样讲故事么?
槿萱大脑空空,只回荡着这些话语。
然后最后思路回过神来。看到那个宫妃,可不是正是王容华么,正掩饰不住眼底的厌恶看着她。
“沫爱妃何事?”皇上笑着问道,“若是困了,就和我们一起来就寝吧。”
一起……
一起你妹啊……
槿萱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这回真要长针眼了。
大雪封山,天地间一片堆银彻玉。山林间白茫茫一片,寒枝凝冰,晶柱低挂。
一个华装女子奔跑在白雪之中。墨发玉肤,绯色绸缎长裙,裙上绣着大朵大朵玉白色的桃花。
她的身后不远处,三四个士兵持着长枪剑戟,紧追不放。
本就是养在深闺的弱质纤纤,剧烈的奔跑使她浑身汗如雨下,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不管不顾,一直往山顶跑去。树枝刮在她的身上,痛到没有了感觉。
眼前豁然开朗,她却再也没有力气,软倒在地。
满脑子仍旧是最后见他时的模样,兰芝玉树的男子,怀中搂着她十四岁幼小的妹妹,放声笑着:“你等我?等了我十年?哈哈?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样一个人?”
小妹也笑了,勾着男子的脖颈:“萧郎爱的是我,姐姐,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做这样的痴梦?难怪母亲说你是野丫头。”
山崖的风冷冷刮过。雪霰子打在身上,迅速融化开。她匍匐在雪地之中。眼前山峦起伏,烟波浩渺。
“姑娘……”为头的士兵道,“可有遗言?”
他结实的手臂拔出了剑。
华装女子翻过身子,剪水双眸看着那个士兵,敛尽了满山风雪的冰寒料峭。
长剑带着凌冽的气势,扎进了她的胸膛,鲜血崩裂而出。她看着鲜血渐渐漫出来,融化了身下的冰雪。
士兵们看着她躺倒在地。疏懒地收起剑,勾肩搭背,循着道路下山。
她仿佛出现了幻觉。
她出身于赫赫有名的陈郡谢氏,嫡支血脉,却是庶女。
从小缺乏教养,是一个粗野而美貌的丫头,母亲待她不好。她便无知无畏地顶撞上去。
那一年,她刚刚及笄,随家中老小上山礼佛。偶遇了他。他惊艳于她的盛大的容貌。他说
他爱她。
她相信了。
他说让她等他。
她也信了。
宛若一个刀子扎入了她的心中。
她并不爱他。但是她需要他。他的权势,他的惊采绝艳,他的名士风流。她毫不避讳地在那些平庸却得宠的姐妹们前炫耀着她的爱情。
他亦向满建康炫耀着,他对她的爱。
嫉妒的姐妹们撕碎了她的新衣,她们肆无忌惮地泼她的脏水,她的母亲和颜悦色地保护她。家族亦待她不薄。
她一直以为,此生如此,已是大幸。
她从十五岁一直等到二十四岁,在战乱之中,熬过了漫长地时光,而他负了她,仅此而已!
家族因为她的流言诋毁,狼藉的声名,将她逐出。
她不明白为什么。
眼泪一滴滴,滚滚而落。
她一直不是聪慧的,空有艳色夺人的皮囊,仍然被男子所负,被家族所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