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深深的看了安然一眼,却道:“不知道,还在查。”
“哦。”
安然忍了一会,没有忍住,然后问道:“除了端清王府世子,你还有没有其他身份?”
墨言的心猛地一跳,“怎么这么问?”
安然咬了咬唇,之前她是真的怀疑过,墨言和沈公子是一个人,毕竟从殷少的推测,还有她感觉到的一些蛛丝马迹,都有这个迹象,但是今晚过后,她再也不会怀疑。
毕竟有两次千千结发作,她都见过沈公子的。
那时,他可是一点事都没有。
如果沈公子就是墨言,他被千千结折磨的那么惨,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凌辱她?
所以,安然的心是彻底放下了,即便他们的眼睛确实有些相似,即便从推测上讲,他们可能是同一个人,但是单就这一点,就绝不可能。
这是他实实在在看到的证据,绝对不可能有错。
既然确定了墨言与沈公子不是同一个人,那么墨言的一些秘密她就可以去探究了,毕竟他们以后要共同生活,至少要彼此了解。
“如果你只是端清王府的世子,皇室没有对你们这一脉下千千结的必要,正如我身份上就有很大的秘密,我一直在查,只是一直没有查到罢了。”
墨言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再怀疑他是沈墨就好了。
“你呀,倒是聪慧。”
安然嘻嘻一笑,“那是必须!”
墨言道:“我祖上曾是与始皇一起打天下的将领,只是理念有些不同,始皇一直想要控制祖上,所以用了千千结,祖上发现后与始皇分道扬镳,之后我的祖先一直在四处云游。”
“直到父亲那一辈,四大附属国攻打大安国,大安国摇摇欲坠,父亲虽然不喜皇室,但是热爱这片土地,所以才做了这端清王爷。”
安然听过之后,沉吟半响,“竟然是这样吗?那始皇也真是够无耻的,为了控制一个人就用千千结这般狠毒的东西。”
墨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我祖先呢?你知道吗?为什么皇上也用了千千结?”
墨言垂了垂眸,遮住里面复杂的情绪,半响之后才道:“我并不清楚,只是听父亲之前偶然提起过,千千结是作用于男女两人的,你祖先大约就是为了控制我祖上,始皇找来的一个女子吧。”
安然皱眉,“只是如此吗?”
安然只是隐隐觉得,她身份上的秘密不可能这么简单。
墨言道:“现在三百年已过,当年的事情很多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事情真正如何,很难再去查找真相。”
“但是当年是乱世,女子处在乱世之中,多是悲惨些的,你祖先也许就是被始皇选中的一个可怜女子罢了。”
安然觉得墨言说的也有道理,“也许吧。”
“对了,你祖先叫什么?我也看了那么多史书了,也许在史书上见过你祖先的名字呢!”
墨言笑笑,“没有,始皇将祖上的所有踪迹都抹除掉,在史书上寻不到。”
安然一愣,“始皇做的可真是彻底。”
“他从来如此。”
安然沉思了一会,“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如果我祖先的存在,只是为了控制你的祖先,但是既然你祖先都已经选择去云游,皇上为何还要控制着我们这一脉,不肯放开,害怕你们再杀回来吗?”
安然的心一跳,她又想起了殷少的推测,皇上防备的从来都是沈公子!
那岂不是说明,墨言就是沈公子!
安然心又疯狂的跳动了一下,她连忙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不会,她才亲眼见证过,他们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墨言见安然神色大变,大约能想明白她的想法,心也是猛地一跳,他只是不想安然去查自己的身份,却没有想到这一层。
他连忙说道:“也许你说的没错,毕竟已经过去了三百年,很多事情很难再查证,也许你祖先并不简单吧,毕竟不还有一个神秘势力在保护你吗?也许与你的祖先有关。”
其实墨言已经能确定,那股势力必然与安然的祖先有关。
墨言神色有些冷,如果真的是这样,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安然接触到那些人!
安然点点头,“恩,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我祖先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被人下了千千结,如果能找到雏菊他们,问个清楚就好了。”
墨言神色一跳,说道:“千千结,你不解了吗?”
“解!”安然看了墨言一眼,“什么都没有你重要,那些秘密已经藏了几百年,再藏几年也无妨,反正我早晚都会知道,但是千千结不能再等了必须先把它解开再说。”
墨言声色柔柔的,“恩,我等你。”
两个人乱七八糟的聊了好一会,墨言才揉了揉安然的脑袋,“很晚了,睡吧。”
安然抱着墨言不撒手,“一起。”
墨言其实也不想动,千千结发作过后,他会虚弱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抱着安然,他觉得舒服很多。
闻言,也就没动,“好,我陪你。”
安然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安然醒来已经很晚,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安然长长的睫毛扇了扇,然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晶莹的白润,白润上面还有一点红。
安然眨了眨眼睛,伸手去摸那一点红润。
“唔。”墨言闷哼一声,睁开眼睛,低头就看到安然一双白嫩的小手,在摸着他不可说的部位,脸色一下子就红了。
安然其实摸上去,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摸了什么,然后理智迅速回笼,昨晚,她与墨言一起度过千千结发作,聊了很久,然后就一块睡了。
结果,貌似是她睡觉不老实,将人家的衣衫扯开不说,还非礼了人家,而且貌似,人家现在被也非礼醒了。
安然迅速收手,然后爬起来就往外跑,“哎呀,我饿死了,我要先去吃饭了,你接着睡哈!”
安然身体还没落地,就被人一把扯了回去,“非礼了,就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