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够体会一个人孤独的坐落在黑暗里的那份忧伤?思绪纷乱之时又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忍受所有的伤痛,也许在生活的道路上有一点星光正在照亮自己前行的道路,寻找。前行。
自德山爷居住的地方出来后我便是奔向师傅家,阿博的事情如同一块巨石压抑在心头,师傅家的门总是虚掩着,呼喊两声却是不听师傅回应,进入房间内除了发现杂乱的摆放外,就床上放着师傅经常带着瞧的破页子。
随手拿起瞧到"三茅道术”四个字心里好笑。茅山听说过,三清常见过,三毛倒是可笑的紧,随手翻看几张无非都是符箓的画法以及手印的结法。反手丢到一边,却是瞧见师傅含笑站到门口瞧着我,我梗着脖子便是对他喊道“:师傅你这倒是清闲,我喊你也不应,阿博的事情咱们去瞧瞧吧。”师傅笑着说道“:你这徒弟才算清闲,不学无术的紧。不可教。”
走在去石板沟的路上,瞧着熙熙攘攘的军装,好奇的问起师傅“:这刘老的事还没找到凶手吗?”师傅一改往日嬉皮笑脸,重重的点下头才告诉我“:上面现在也在估算不是人为的可能性啊".心中咯噔一下,猛地被师傅的话语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问起“:师傅,现在也有鬼神吗?我爷爷说不是只有战乱的时候才有的吗?”
瞧见我这副模样师傅也是忍俊不禁“:举头三尺有神明,鬼神从来未曾远离过我们,身为三茅道法的传人,做得这鬼神的生意,你这个模样倒是叫祖师气煞。”眼见就要到了阿博家里我也不再搭理他,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思索师傅话语的含义。
拍开门王婶在家,瞧见师傅到来先是高兴无比切茶倒水的将师傅请进座上,师傅问起阿博近况,问清发病的时间倒是皱起了眉头,我提议要看看阿博去,王婶说阿博与夢鈅上岭上去了倒是吃了一惊。夢鈅是谁?和阿博一起?王婶不怕阿博犯病了吗?
叫上师傅奔行在上岭的路上,决心要在见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师傅倒是晃晃悠悠的东瞧西看的,我气不打一处来“:师傅,你有没有同情心?这人估计是不知道阿博的问题,出点什么事咋办啊?”师傅促狭的笑着“:非我熟识的人管她作甚?”我瞬间感觉被这个江湖道人给打败了,若是天下间的术士尽皆如此,世界和平谈何容易?
眼见要上岭的坡上行着两人,慌忙前行至却是看到正是阿博,呼喊到“:阿博哥,王婶叫你吃饭了。”眼见阿博瞧见师傅欢喜的紧,快步到了师傅跟前,才来的及看清与阿博同行的女子似是有些熟悉,那如初春嫩柳的弯眉、灿若星辰的明眸、只叫我赞上一声,师傅倒是先张口问起了这个女孩的来历,女孩先是掩着嘴笑道“:小帅,你应该认得我把?”来不及回想何时与她见过听得她呼喊我的名字也是吃了一惊,心说同村的人我应该是熟识的这个为何不知?
看见我窘迫的模样,阿博倒是张嘴笑道“:小帅,你们那天才从我家一块走,今日见面就是不认识了啊?”一起走?心中疑惑正泛起,却是听得那个夢鈅喊道“:笨蛋,我爷爷就是你德山爷,我爸叫张余文你可认识?”此刻我的心情无法言语,羞容满面。我怎么忘记了那晚与他母亲一同的女孩那?原来她叫夢鈅,未曾想到她心地竟是如此之好,相貌也是如此美貌。
即是找到了阿博,师傅扯着阿博到一旁去瞧病区了,独留下我与夢鈅一块,回忆刚刚的窘态自己也是不禁笑了起来。又追问起夢鈅这几天的事情,原来夢鈅回到家之后,与自己一样一直心中想着阿博的事情,随着现在王伯王婶的年纪增长,王伯又时辰外出做活,王婶独身一人在这石板沟中带着阿博难免会出现意外,于是乎夢鈅便是每天闲暇之余来到王伯家叫上阿博外出一番,由于现在阿博犯病的情况夢鈅也都知道,也没有离得王婶家太远。
忽然耳边听到师傅喊道“:什么羊癫疯,胡闹说了是乱神附身。”阿博似是对于师傅的判断有些异议,二人竟是争吵起来,不禁连忙跑过去瞧瞧,才知道师傅一直为阿博说的阿博这病是乱神附身,所谓乱神即是在旁闲晃的游魂,师傅一直希望以石板沟封仙台的仙气镇压阿博身体里的乱神。阿博却是通过这几天夢鈅的聊天却是说这是羊癫疯病,眼见师傅吹胡子瞪眼之际,我忙拉着阿博往边走,却是瞧见阿博面色有些发白,眼珠也开始泛白起来。整个的面部肌肉开始抽搐起来。
瞧见阿博似乎是犯了病症,我慌忙松开他,想拉开距离,却不想被阿博一把抓住了脖子,犯病中的阿博力大无比,那面色可怖的紧,此刻我只感觉自己的呼吸是如此的困难,我只想呼喊阿博放手,希望他认出我来却是徒劳无功的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慌忙中似是瞧见师傅愤怒的结着手印,夢鈅在一旁不停的拉扯着阿博,却是听得阿博癫狂的笑了起来“:山头,你与我斗了三十年,你还是对我无可奈何啊”。诧异之中本想顶着精神听师傅说些什么,自己却是不争气的在阿博的铁腕下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瞧见王婶满是歉意的脸,慌忙起身呼喊师傅,却是听王婶说他早早回家去了,在心里对这个对徒弟无情无义的家伙鄙视一番后才来得及回想当时的情况。询问起夢鈅与阿博的情况,才知道夢鈅安好无事的在帮王婶照顾着阿博,我赶忙往阿博所在的屋子赶去,心里还是对于昏迷之前阿博所说的那句话产生了疑惑,阿博年纪怎么可能三十岁?还与师傅斗了三十年么?那是阿博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