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在那没有字的书上看到了字,真是绝色的了。
上面记录的是道坑,老天爷,天大的和秘密,肇老师看完,一下就跳起来了,把我吓得了一大跳。
道坑位于北山的阳面之处,过山顶,便是,但是那儿我去过,只有树森,并没有其它的什么道坑,坟墓。
第二天肇老师休息,我们去了北山,媚媚就给我打电话。
“你说好了,今天我的那个同事来,去她家。”
“下午。”
到了北山后面,我和肇老师并找到道坑。
“记录上有错误吗?”
“那上面画了图的,就是这个位置,你看看那块大石头,上面画的就是这块大石头,应该是没有错的。”
“难道是对应图,位置是在另一个位置,对应相生,一般都不会那么直接的就画出来。”
“我也奇怪的就是,这样重要的手写本,怎么会流出来呢?”
“你想想,当年捐书的那个孩子是谁,应该是有记录的。”
“你这话到是提醒我了,所有给学校捐书的,做出贡献的都有一个册子,在图书室的一个房间里,不知道还保存着没有,那儿叫荣誉室。”
我们去学校,图书室的老师竟然在,我们进去。
“应该是1998年夏天的事儿。”
肇老师真的就找到了那个本子,很快就查到了,是柯楠捐的,就是媚媚现在的那个同事。
“果然是。”
“那个时候,柯南不过才六岁多点,很小,有可能是把家里的书偷出来了。”
肇老师长长的出了口气,我们回到家里,再次用水把后面的一页弄湿了,可是竟然没有了。
“我勒个去,就一次机会,真是不给面子。”
肇老师记性好,很快就画出来了,一点也不差的画出来了。
我看着,瞪着眼睛看着,也没有看出来什么名堂来,说什么对应图,我没看出来。肇老师看了半天说。
“我想,应该去东山,庙的后背的山,这是指西是东的打法,在过去很常长,就我研究这些墓而言,就是有记载的,就没有一个是真正的把地址写出来的,都是用这种方法,对应图。”
我们往东山去,过了山杠,走了二十分钟,这儿果然就跟图画出来的一样,是东山,却标到了西山,真是对应图。
但是,还是找不到道坑,道坑就是道葬之地,那二十位道长应该就葬在这儿。
“我们先回去,下午和柯楠聊聊,去她家,去庙里看看。”
中午我和肇老师喝了点酒后,下午一点去的柯楠家,媚媚也在。
柯楠的母亲竟然失明,坐在炕上。
“我母亲在我父亲死后就失明了,从小把我带到大,一直就是这样。”
我有点心酸,真是不容易,但是家里却是十分的干净,看来是一个要强的女人。
“你可以问,这事我告诉我母亲了。”
“我们想进庙里看看。”
我说完看着老太太的反应,她应该有那儿的钥匙。老太太犹豫了半天说。
“好吧,好吧,楠儿,在北屋的箱子角底下,压着一把钥匙,你去拿来。”
钥匙拿来了,很普通。
“大姨,我不得不问,您丈夫当年……”
“噢,他是自杀的,因为什么我并不知道。”
老太太显然是不想说。
“那好,我们去庙里。”
我们走到门口后,老太太突然说。
“你们进去的时候,只白不走黑。”
我一愣,看来这里面还有着神秘的事情。
我们到了庙那儿,打开锁着,没有锈,显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事。
“柯楠,你来过这里吗?”
“没有,我母亲从来不让我来,而且是严格要求的。”
推开木质的柴门,进去,院子里没有草,显然是有人清理了,在外面看不到。地上是黑白相间的石头铺成的,没有规则形状的,但是黑白却是相间的,走白不走黑。
对于道学,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学科,它有着他的神秘之处。从某些方面来讲,预测方面来讲,和萨满巫术的占卜学相通之处,当然,道学把这个弄得极其深厚,完全就是一个专业的学科了。
我们走白不走黑,反正我是坚持着这个原则,人家说什么,你得听,如果不听,就会有麻烦的。
庙的正脸,被高大的墙档着,我从来没有看过真面目,今天看到了,竟然是非常的精致,有着一种仙气的意思了。
推开门,就是供着的道祖,右侧是摆有做道场用的东西。道祖长长的白胡子,长长的头发,飘逸着,仙骨仙风的。
这里竟然保存这样完好。
我们没有发现什么线索,看来只有抓住那只像猫的动物再说了。
从里面出来,我问柯楠,那动物什么时候出来?
“一般都是在早晨,我早晨起来会碰到。”
我们回去,我跟柯楠的母亲说。
“今天天黑后,我会到后院的那间房子里去,等着那小东西出现。”
“不行。”
声音很大,吓了我一跳。
我们都愣住了,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拒绝,而且声音很大。
“不行,对不起了,你们请吧!”
我们出来,我问柯楠。
“后面怎么回事?”
“那是我父亲的棺材,就在后面,我也没有进去过,你母亲不让。”
“那这事情先放一放。”
“也好。”
我们去肇老师吃饭,两个孩子跑来跳去的,跟媚媚一样,没有老实的时候。
媚媚打游戏,我和肇老师说。
“那个老太太真是奇怪,不让去后院,看来这里面还是有事。”
“这事你就先别管了,柯楠至少没有事,那动物的出现,也不一定就是有什么事,我们这儿原始大森林,有动物进宅子,那很正常的,我们家也不是,每年都会有动物跑进来,有的呆上几天才走。”
我想也是,大概是多想了。
第二天,郑伟就给我打电话了。
“马今,你的徒弟,现在还没有出来,第四天了,我担心有事。”
“郑伟,没有意思了吧?马今是我徒弟不假,可是现在不是了,这我们都说好的事情了,再有什么事情,我也不会去救他了。”
“肇德,你不会这么冷血吧?”
“郑伟,你才冷血,用别人的性命去换你的仕途,你的仕途上面铺满了血,你没有看到吗?”
“哈哈哈,你说得真血腥,我没有看到,也没有什么血,肇德,我想,你应该再帮我一次。”
“为什么呢?”
“我可以把肇族赶出造城,我只要打一个报造,那是千年古城,需要保护起来,那是国家的一级保护区。”
郑伟来了这么一招,我相信他能干出来。
“那就走着。”
我也生气了,如果折腾起来,这件事是十分的麻烦的。
果然,一个星期后,一个副省长,主管这方面的事情的副省长,找到了我,在县政府的办公室,不少的工作人员在会议室里,有三十多个人,也有专家,郑伟坐在一边,小角色,不像当市委书记的时候了,但是格比市委书记高。
“肇德老师,今天把你请来,也是商量着造城的事,那儿不适合住人,烟熏火燎的,把造城都损坏了。”
“造城是我们肇族的祖宗留下来的,那是我们的家。”
“肇村才是你们的家。”
不知道谁多了这么一嘴。
“肇德老师,希望你以大局为重,申明大义的,这样的城,如果失去了,损坏了,就不可能再有第一个了,如果失火了,如果其它的损坏了,希望你能劝说你们的族人,搬出来,当然,你们可以提出来条件,在小城给你们安排新的地方。”
“这个恐怕难办到,就是我同意,我们的族人也不会同意的。”
“肇德老师,你们肇族没巫是主巫说得算的,一句话的事,这是习俗。”
一个专家说,看来他们把功课都做得相当的足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样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
其实,我担心的是地宫,地宫就在造城的下面。
郑伟站起来了,走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兄弟,给我一个面子。”
郑伟太拿自己当菜了,如果是原来,那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现在不行,我们是对手了。
“拿开你的手,巫师不喜欢人家摸他的肩膀。”
郑伟没有拿开,还喷。
“我们从小玩到大,一起长大,***架,一起抓鱼,一起偷鸡……”
我怒了,巫师的肩膀是不能碰的,我们的肩膀落着巫祖的神明,反正没名是这么告诉我的,后来我也就这样了。
我闭上了眼睛,巫火在肩膀上一下就烧起来,郑伟惨叫一声,然后就倒在地上打滚。巫火并不大,如果我想大点,一下就把他的左手烧成灰,这次不过就是把肉烧没了,我不想这样,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城,郑伟,这次算你倒霉,我把巫术展示出来,告诉这个副省长,玩起来那可不是好玩的。
“你伤害了他人,这是犯罪的。”
“我是巫师,我的肩膀碰不了,我提醒过他,这巫火也不是我能控制住的。”
我这是这说的,他们也没有办法拿到证据,我提醒你了,我没有过错,碰到我的肩膀是危险的。
郑伟被送到了县医院,随后就转到了市里的消防医院。
那天的会就这样散了,但是我知道,这事是叫上劲儿了,他们是志在必得,我是一步不让。
我去造城,和没合说了这件事。
“我五年前就占卜过了,造城最终还是归他们所有,保护起来,我们巫城,他们是进不来,可是我们也出不去,吃的,喝的,都成为了问题,最后我们还是要放弃的。”
“如果是这样,就放弃。”
“你是主巫,你说得算。”
“我真不想放弃,如果真的这样折腾下来,真没有意思了,伤了族人。”
“也是,这造城只是祖宗临时的一个城,那图吉城才是我们祖城,所以放弃也没有什么,我们全部到城里生活,也算是不错,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你说得也是,那我们就谈条件。”
“我看清水小区不错,已经建设完成了,小区不大,正好适合我们肇族的这些人。”
“那我去谈。”
第二天,副省长给我打电话说。
“肇德老师,郑伟手要截肢,恐怕你要上法庭,如果你同意放弃造城,或者说,你同意去水空间看看马今,把水空间合作的事情谈成,我会想办法,让你没事的,不然就这个伤害罪,也得让你在监狱里呆上几年。”
“见面谈,不过说让我进监狱,恐怕没有一所监狱能关住我这个巫师。”
“也许。”
我们见面了,又是昨天那些人,除了少了一个郑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