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之声震得马今狂跳,跳下台子,冲进了屋子里去了。
我就是奇怪,怎么了?鬼魅往回走了,雾气在淡化着,我跟住了,真是太邪恶了,怎么就不好使呢?
兵卒墓,他们进去,安静下来,我就觉得奇怪,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只让他们暂时的退回去了。
难道是凌峰翻译的有问题吗?我想不是,至少是他们退了,不是一夜升歌,那么来讲,翻译的是没问题,看来我还是没有找到正确的办法,我站在那儿看,阎肃就进来了。
“德子,怎么回事?”
“估计是方法不对,尾穴扎了,他们虽然退回来了,可是没有死,似乎没有大的问题,如果这样,明天鬼魅就会有报复性的行为。”
“德子,我看算了。”
“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我半夜去了凌峰那儿,他竟然没睡,我问他翻译的那个阎文有问题没有?他想了一会儿说,没问题,只是现在我对图吉文就没有理解了,一个字也不翻译不出来,这是自创的文字,没有规律的文字。
凌峰跟图吉文叫上劲儿了,那个林小宾是一直没有消息。
我现在顾不上图吉城了,现在我就是把心思用在了阎城,虫尾藏穴,我理解的应该是没有问题。但是,效果却不明显,而且有可能是惹上了大的麻烦了。
这是我所不希望的。
我第二天和没合进了兵卒墓,他看了很久说。
“我想,应该有一个总棺,这里不只是兵卒棺,应该有一个将军在领导着。”
可是我看着阎棺都是一样的,我把阎肃找来问了。
“我也看了很多次,棺材是一样的,我真的分不出来,有什么将军棺在这里,将军棺,有军墓,那儿的高棺只是比这个高大一些罢了。”
我想没合说得没错,应该有一个总棺,我们和没合下去,阎肃坐在一边抽烟,往下看,阎肃是阎主,竟然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知道,看来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麻烦的事情了。
阎肃突然叫我们上去,我和没合就往上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去后,阎肃指着中间的一个棺材说。
“看到没有,就是那个,那个棺材不同,颜色不同,侧着看才能看到。”
我们看,果然是,其它的棺材是青色的,就那个棺材是青红色的,如果不是侧着看,谁都看不出来。
没合看了我一眼,要走去,我拦住了。
“我下去,如果有问题,你们马上离开,因为你们没有解决的办法,下去是愚蠢的行为。”
我想,我就够愚蠢的了,我也没办法解决,就下去了。
我走到那个棺材那儿,往上面看,没合和阎肃都紧张的看着我。
我把棺盖推开,就大惊失色,里面没有什么尸骨,只有一个大虫子,魅虫,而且是满棺的,这个也是太大了,看来真是虫头,只有把它治住了,才可以把其它的魅虫治住。
我伸手就拉这个魅虫,根本就拉不动,而且最麻烦的就是,我找不到尾穴,如果找到,巫针下去,也许问题就解决了。
我让没合下来,帮我扯着,可是一点也扯不动,魅虫动了一下,我和没合就往上跑。
“阎肃,就是这个魅虫的事,解决掉它,其它的魅虫就是死。”
“可是,那么大的魅虫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我们出来,不敢再去招惹,不知道今天天黑后,会发什么怎么样的大的事件,我们找到了魅虫,而且是虫首,它肯定会有什么动作,让我们不要再接近他们。
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城祸,我也不知道,阎肃也不知道,最后有什么办法,我们也不清楚。
我没走,等着天黑,坐在那我喝酒,看来萨满大巫之事,也是难以治住,这正是巫师最害怕的鬼魅,似乎就是没有办法。
那六个鬼,天刚黑,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房间的门都是紧闭着的。
鬼和魅,鬼让魅驱使着,这才是邪恶的。
我看到那些鬼身上魅虫依然还在,蠕动着。
魅是在晚上十点后出来的,雾气起来了,伸手都看不到的了,我们正琢磨着办法,那只棺大的魅虫竟然出来了,就伏在门口,魅就在左右舞蹈着。
“露出了尾吧,我想,用巫针扎进去,应该是没问题。”
我是这么说的,可是一点底儿也没有。
阎肃也不同决这么做。
棺大的虫让我发疯,用刀砍,显然不行,此刻就是巫针,起不起作用,那只有一试。
我冲出去,扎到尾穴,那大虫开始翻动,我想应该是要死的节奏了。
然后没有想到,翻滚后,竟然是将军人的人出现了,尸骨,长剑,怒气,从身体的形状来看。
“我想,阎城百年一祸和这些魅虫有关系。”
魅虫在将军的尸骨上,已经是怒气喷张,这感觉到了紧张,马今早就吓尿了,这回是有点玩得大了。
阎肃瞪着眼睛看着。
“那是赫将军尸骨,统领阎军之重将。”
我一听就知道,阎城早被这些魅虫给控制了,难怪百年一祸,这是报复,阎肃显然也是明白了。
赫将军往前冲,借尸,我没有想到,我借尸,竟然是兵卒之尸,我拿着巫针就冲过去了,一通的事乱扎,赫将军停下来,雾气就四起。
还体后,那魅虫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的巫针全都跳出来,一声魅虫之吼,全城都在摇动着,我想坏了,这是城毁墙倒的节奏。
可是没有,几分钟后,雾气没了,魅虫从赫将军身上下来,赫将军的尸体就散落了一地。
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你自己收拾残局吧!”
我们回去,我去肇老师休息,天刚亮,一个副县长就来了。
“德子,那阎城的事闹得很大,摔了飞机,死了人,郑市长很不高兴,如果再不开放,恐怕就会麻烦了。”
“找阎主,人家说得算,这要看你们怎么谈了,现在虽然说是没事了,可是还有处理后面的事。”
“我们见不到阎主,还得你给过话。”
“过几天的,我现在没空。”
我去酒吧,媚媚跑过来抱住我说。
“老公,没事吧?”
“没事,处理完了。”
我知道,图吉城的事还是让我想着,那莫林剑确实是让我有点想得到了。
我给凌峰打了电话,问他怎么样。
“我还是没有研究出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能见面谈谈吗?”
“当然,我也想跟你谈谈,这图吉文有点怪异。”
凌峰到酒吧来,我带着进了办公室。
“德子,你说这事也怪了,我对语言是非常敏感的,就没有遇到这样我看不懂的文字。”
“我也没有想到你会看不懂,但是我想你应该能懂的。”
凌峰竟然摇头了,这个满文化研究所的所长竟然会摇头了。
“我想,我们去图吉城,也许能破解了这本书上写得是什么。”
“什么?”
“图吉城。”
凌峰跳起来了。
“不可能,那只是传说中的存在的城。”
“在县志上是不是有记载?”
“也许那就错误的记载,也许那个图吉城就是指新宾城。”
“不是,那就是图吉城,我找到了。”
凌峰的都在哆嗦着,如果图吉城真的存在,对这个满文研究的凌峰来讲,那将是一个重大的突破,有着历史意义的发现。
“去,马上去。”
“不行,我得找陪我们去,等有了消息我就通知你。”
我给郭子孝打了电话。
“去图吉城。”
“我正弄飞机呢,明天后天就给到位,到时候我们过去。”
我是让我痛快的事情,如果走,二十天,那真是要命了,那是非常辛苦的。而且不敢保证会在森林里遇到什么野兽。
阎肃那边的城开了,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媚媚带着我个人来肇老师,我在这儿休息,那是一个女人,我不认识,跟媚媚年纪差不多,脸色白得就不正常,我就知道有事了。
“老公,我的好朋友,有点事跟你说。”
“怎么回事?”
我看了一眼这个女人,血气将尽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这一年多来,就感觉浑身无力,而且天天做恶梦,就是……”
说着,她竟然哭了,我没追,喝了口水,点上一根看,媚媚安慰着。
女人哭了半天才说。
“我住在十八行房,去年快入冬的时候,我老公出去喝酒,半夜我听到有人敲院门,我以为是我老公回来了,就去开门,可是打开门,竟然没有人,我以为听错了。这一夜也没睡好,他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喝多了,在朋友家住。第二天,我打他手机,竟然接不通,我四处的找,就没有找到,报警了,也没有找到,一直就没有找到,就是从那天开始,我总是听到有人敲院门,我多么希望是老公回来了,可是每次都让我非常的失望,院子外并没有人。我做梦,天天梦到他,他说他冷,他就在家门口,让我救他,可是我找不到他。“
我听完了,锁着眉头,人好好的就失踪了,会不会撞进了另一个空间呢?这个女人是天天做梦,她死去的老公就说他在门外面,这可真是邪恶了。
我看着女人,女人血气将尽,那就是鬼吸阳气。
“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去了,血抽不出来,但是检查不出来问题。”
天快黑的时候,我过去,你先回去吧!
媚媚给送回去的,这个女人身体虚弱到了随时就能晕倒的地步了。
媚媚回来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得去看看,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她和他老公关系好不?”
媚媚想了半天说。
“他老公到是爱她,她也爱她老公,不过她在外面有人,这事他老公也觉察到了,至于再详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听就不愿意管这事了。
“这样的女人,我不想管了。”
“别,现在她不那样了,一个人看着挺可怜的。”
“你怎么认识的?”
“原来我当秘书的时候认识的。”
我睡了一觉,天快黑的时候,我和媚媚过去的,十八行房,一排排的,是满式的老宅子,格调高雅,就是条件差了点,排水沟是老式的门前沟,沉水井,深都有五六米,上面盖着盖儿,味道特难闻。
走到那个女人家门前,我就感觉到了阴风,那不是正常的风。
“这儿比其它的地方凉呢?”
媚媚也感觉到了,看了我一眼。
“没事。”
我看了一下四周,看了一眼门前那个沉水井,就是这种井,污秽的井,在门前是最不吉利的,招鬼气不说,还冲家,会让家里人有向背,劈腿,难怪。
我们进去,那个女人躺在炕上。
“别起来。”
媚媚按住了,给她喝了点水。
“你们一直没有孩子吗?”
“没有,结婚三年,就没有怀上。”
结婚才三年就劈腿,看来这污秽的沉水井真是凶狠了。这就是不懂风水,招致而来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