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警察,有点乱。
“拿起来,找个盆,马上烧掉。”
警察就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盆找来,衣服放里,点着,惨叫声,哭声就传出来,警察跳了三尺高,弹跳力真好,如果再猛点,就把头撞爆炸了。
十多分钟,半盆的灰。
“到厕所里冲掉。”
这事完事我就走了,第二天我听说警察吓病了,住院了,这就是他,神经粗大,要是别人早就吓晕过去了。
那房子他们买下来了,结婚的时候我和媚媚也去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没动,直接就结婚,到是省钱了,他们不结婚都不行了,奉子成婚。这也没有什么丢人的,在这个年代,如果要是在原来的年代,女人直接就吊死。
这事后,我就感觉身体不舒服,总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折腾着,我没说,自己去医院,竟然什么事也没有,我就知道,弄不好是惹上了什么鬼事。
一直入冬了,才好了,我知道,这样的事还是少弄。
北方的冬季是美丽的,一场雪后,整个世界就全是白色的了,看着就让人感觉灵魂都纯净了。
这个冬季是安静的,我在家里研究第八张兽皮和对应着的《巫师秘本》上的文字。
第八张兽皮上对应着秘本上所写得关于灵魂的。
【灵魂人体内无所不在的能量,是万物的本质,这种凝聚力存在与整个宇宙。灵魂连贯人类,同时连贯人类与动物、植物、矿物、水、空气、恒星及恒星之间的空间,万物的串聊已超乎物质层次,达到沟通、治疗与理解的层次。
人的直觉可察觉到这股能量,利用这种能量,巫师可以完全的掌握这种能量。萨满巫师能延伸这股敏锐度,感受到期万物的律动……】
秘本上解释的相当的详细了,我这回看着就不那么累了,也不会理解错了。
秘本中说,这种灵魂的延伸需要巫师进深山老峪,无人之地,静坐三天,而且是在雪白之地,那就是这个季节,三天,深山老峪,就这温度,零下三十一二度,不冻死,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但是这种神奇的能量,让我还是欲罢不能。
我犹豫了一个星期后,又下了一场大雪,我决定进山,我没有和媚媚说进山,只是说去市里去见一个朋友,办点事,三四天的时间。
我背着东西从富尔江入口处,进了山,走了一天,那应该就是说的那个静坐三天的地方,让灵魂出来的地方。
冒险是有瘾的,有的时候让你控制不住,就像干坏事一样。
我静坐,冷,就是冷,一天下来,我觉得我快冻死了,夜里更冷了,我的意识不清楚了,我想我再这样下去就要死了,但是我坚持着。
下半夜,我醒了,我竟然醒着了,醒来后,我竟然没有感觉到寒冷,似乎是没有什么感觉。
我竟然看到我的灵魂出体了,一小团淡得几乎看不清楚的蓝色。
我知道那是我的灵魂,它绕着我飘来飘去的。
我想,灵魂出体了,也感觉不到冷了。
三天后,我感觉到了寒冷,我就知道,灵魂回体了,我爬起来,活动着,然后背着包就离开了。
我回去的时候,媚媚刚好下班,看到我的样子,就觉得奇怪。
“你穿成这样去市里了?”
“不是,白天我回来了,没事就上山抓兔子,没抓着。”
媚媚有点疑惑,但是没有问下去。
我们去肇老师家吃饭,肇老师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喝酒的时候,媚媚吃完了,我和母亲去房间里聊天,肇老师小声问我。
“这几天干什么了?”
“怎么了?”
“我感觉到你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我不对劲儿的地方多了,别瞎想,我什么地方都没有去。”
我不知道将来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这是无法预料的,秘本上有些事情也是不说的,也许也无法说出来,每一个人的情况可能是不一样,遇到的情况也不一样。
胡集叫我去抓野兔子去,山里的野兔子不好抓,可是胡集就有这个本事,三个洞口,他都能很准确的找到,然后吹烟,兔子出来就进套子,可是他从来不多抓,两只,我们回家炖了,媚媚回来了,一闻就说。
“野兔子。”
媚媚就喜欢吃这个东西,我不太爱吃,我怕吃多了得三瓣嘴。
这个冬季是快乐的,捕鱼,开头鱼,反正满族之乡,冬季里的节日不比夏天的少多少,甚至更丰富。
冬季过去,我想我也应该找点事做,整天的瞎弄也不是那么回事。我让肇老师帮我找一个工作,肇老师就找他的学生,可是没成功,现在想找一个正式的工作太难了。
我给铜老板打电话,说了我的意思。
“你有毛病吧?想把自己束缚起来?”
“我愿意。”
“好,你愿意,傻b。”
这二货,竟然敢骂我。
一个星期后,铜老板告诉我,文化局上班,觉得我是文化人,就给我弄到文化局去了,我报道,就给我弄到图书馆去了,我到是喜欢。
我分到书管科,我的科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特善良,开朗,我看一天也没有什么工作,这儿最轻松了,都是电脑管理,不像以前,手工,那得累个半死。
我的科长和我混熟悉了之后,就跟我说。
“听说你算命挺厉害的,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能找一个。”
我愣了一下,这个时候才知道,科长离婚好几年了,可是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
我不想再占卜开卦,我把我们身体的某一个机能会死掉。可是我又不能不能算。
我看着她的手,看看八字,胡说一气,一个月内,肯定就有一个白马王子。
我们科长长得一般人,四十多岁的,看着挺年轻的,就是太胖了,二百来斤。
我没有想到,我胡说八道的,我们科长半个月后,就处了一个对像,竟然比她还小两岁,那小子来过几次,我看到了,长得挺男人的,怎么找了科长这样的女人呢?
后来他来的时候科长不在,我就和他闲聊,才知道,他就喜欢胖的,他还有恋母情结,如果再大三四岁就好了。
你姐姐的,病态。
两个人竟然在三月份结婚了,我一头就扎到了地上,大爷,这都行。
我给拿了一千块钱,科长再上班,那个高兴,一个是一千块钱,一个是我算得准,对我跟亲弟弟一样,家里有好吃的,都给我带来吃。
我知道一个原则,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走得太近了,就容易出现问题。
那天馆长进来,科长正玩电脑游戏,刚下的令,抓住就处分,科长就看着我,想让我顶着。我想说了,那是我的电脑,科长正批评我教育我。
“你看看,你上班还玩这游戏,我说你什么好?”
科长冲我使眼色。
“科长,别这么玩,我也怕死。”
我把科长得罪了,其实就是一个内部的问题,处分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事。
可是科长就恨上我了,我也应该顶这个包,平时人家对你那么好,可是我就是不愿意,我犯二的时候,谁都弄不住我。
四月份,我和科长一个月没说话了,自己的活干活,就弄自己的事。
那天,我抬头看了一眼科长,我勒个去,我狂叫一声,跳起来,椅子倒了,杯子摔碎了。
科长吓屁了,脸都白了,愣愣的看着我。
我看着科长,老天,科长,科长的灵魂我竟然能看到,我看到她的灵魂了,有身体里,而且我看出来科长正盘算着我把弄走,我竟然能看到她在想什么。
我捂住了脸,倒在了地上,假装的。
我被送进医院,下午我自己回的家。
我乱套了,如果我谁的灵魂都能看到,看到他们在想什么,那我怎么面对,这样是否活着还有意义,什么都知道了。
我摇头。媚媚回来我,盯着看,然后长长的松了口气,我没有看到媚媚的灵魂,还好,还好。
我有点毛愣,一个星期后我上班,我就直接受到了第一线,借阅室,每天往外借书,收还书,不过还好,现在读书的人并不多了,也不那么忙。
我再看到科长,没有看到她的灵魂,我松了口气,***,可别再让我看到,再看到,我一头就会栽倒在地上,长眠不起。
我知道,这事迟早还会出现的。
我回家的路上,碰到了胡集,正和对像逛街,我看胡集的对象,太一般了,甚至说有点丑。
我把胡集拉到一边,小声问。
“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货?”
“我是不想要,可是我爸不同意,她是我妈三姨家的孩子,说老实本份,我不要,他们就勒死我,我大孝子,你也是知道的,就混着呗。”
“这都什么年代了?”
“你不懂,你不懂我的伤悲。”
是够伤悲的了,胡集四月份就结婚了,我勒个去,有没有爱情呀?
我事后问胡集。
“爱情个屁,爱情早死没了。”
胡集喝多了,把老婆给捧了,他老婆来找我,听胡集说过,我是他最好的哥们。
“我有空劝劝,他人挺好的,就是那天喝多了。”
我知道胡集玩的手段,自己就这操行,她受不了,自己就跑了。
我摇头叹气的,替古人担忧起来。
那天我上班,去馆长那儿送报表,路过科长的办公室,我竟然看到科长其它的一个科长抱在一起,我的巫眼呀,你说你看什么不好,看这么脏的东西,恶心,恶心,脏了我的眼,我的心呀!
我送完报表回来,他们就那个那个什么什么了。
我给科长的老公,就是后来结婚的那个,打了个电话。
“你如果三分钟能到,就别五分钟到,科长办法室。”
这话不是傻子就能听出来内容。
我电话刚挂,我去你爷的,那货疯一样的,冲上了楼,这也太快了。
随后,就是大战,从楼上打到楼下,四处是血,那个别的科的科长被像球一样,踹到了楼下。
我觉得对这种通奸的行为,上法律为最好,可是没有,惩罚只能是这样,这是法律的一个没照顾到的地方,不过如果真有这法律规定,抓住就判刑三年,估计得重新盖几千所监狱。